女。”
“女吏也可以带婢女的!”容月华惊道,她似乎还没有听懂赵允芳言语中的意思。
赵允芳喝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有什么话你们几个进屋里关上门自己说。”
闻言,苏映雪也不客气的拉着两女进了房间,容月华有些懵懂的跟着进了房间。
房间内还算整洁,房间内对面两张床是对着的,每张床上可住两人。
苏映雪掀开靠里间的帘缦,“以后恩人与绿枝姑娘就住在这里好了。”
“映雪,以后都是一起共事的姐妹,何必如此客气,秦玉拂要比两位妹妹年长几岁,就叫姐姐好了。”
绿枝见搭在架子上的宫装繁复华丽,“那宫装可都出自你们的巧手吗?”
容月华道:“当然了,光是上面的宝石都不是我们能够赔得起的,这可是丽妃娘娘过几日准备赏花会的华裳,都改了几次,上一次还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若不是映雪帮我根本就完不成的。”
丽妃?可是尚雨旋,上辈子她可是贤妃,也是听到温静姝与阮菀说起,贤妃的位子是空着的。皇上有意纳她为贤妃,想那尚雨旋却是个泼辣的性子。
绿枝将包袱放在榻上,将包袱打开,她不能够称呼秦玉拂为主子,更不能称呼王妃,“小姐,这是皇上为小姐准备的衣衫和首饰。”
绿枝将包袱打开,里面都是素色的宫衣,样式很简单素雅,头饰也是选的极为简单又不失华美的饰品。
夏侯溟是知道秦玉拂不会带首饰前来,尚宫局有统一的衣衫,皇上如此岂不是有些为难。
“皇上说倘若不喜欢,尽管送人,不过有一件是不可以的。”
绿枝从众多饰品内取出一只白玉簪子,“就是这支,皇上说是皇太后娘娘的随身之物。”
秦玉拂知道绿枝口中的皇太后不是叶昭华,而是冯贵妃,这么贵重的东西竟然假手于人。
直接取了那白玉簪子,插在头上,绿枝赞道:“小姐这簪子果真与小姐很相配。”
秦玉拂取了俩只稍显华美的点翠簪子递到映雪与月华的手中,“就当是见面礼好了。”
容月华见惯了司珍房制作的精美首饰,从没想过会拥有,苏映雪也没有拒绝,“谢过恩人。”
取了绿玉水头十足的碧玉镯子,套在了绿枝的手腕上,“这个与你的名字很般配呢!不准拒绝。”
赵允芳去找凌沁竹,凌沁竹还在研究皇后娘娘下令司制房制作的图样,“凌司制,允芳!”
她们才刚刚分开不久,不会这么快就捅娄子了。
“进来吧!”
赵允芳走了进去,见凌沁竹在画图案,眉目明显带着几分哀伤,声音紧涩道:“沁竹,苏映雪就是盈袖的女儿,盈袖她已经死了。”
凌沁竹手下一抖,几滴墨迹滴在图纸之上,难怪觉得那女孩子有几分像盈袖,“她是怎么死的?”
“是病死的,听说还改嫁了,总之日子似乎过的并不舒心。”赵允芳眉间难掩哀伤,毕竟是好姐妹。
凌沁竹至今还能够想起三人在一起时的模样,岂会不伤心,“当初若是不出皇宫,以她的技艺熬到现在,哪里有顾婉音来当尚宫。”
世事难料谁有想到苏盈袖是这般的结局,“这么多年的事了,想必盈袖也很后悔吧!不然她怎么会不告诉映雪,自己是尚宫局出身。”
“也许吧!还好那孩子在绣艺上很有天分,加以培养,登上尚宫的位子也不是不可能。”
对于苏映雪的绣艺,两人都不否认,毕竟当年苏盈袖可是天资最高的学婢。
凌沁竹还是很担心秦玉拂的安置,“那名女子可有何异样?”
说到这里一向耿直的赵允芳,直接找了位置坐下,“今年的司制房特例一改再改,皇上命冯公公送来一名婢女,专门负者照看那名女子,又无法拒绝,允芳就擅自做主,将那婢女收做学婢,直接将两人是送到映雪与容月华的房间。”
“有那女人在,映雪如何安心学艺?”
“沁竹放心,听说映雪入宫前因为母亲的去世哀伤过度,晕倒在大街上,还是那女子出手相救,两个人也是旧相识,相处起来应该没问题。”
“可是,沁竹还是认为将人放在你的屋里最为妥帖。”
赵允芳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放在她的房间是方便见面,她可一直还惦念着尚宫的位子。
“别!那样矜贵的姑奶奶,允芳得性子可伺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