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司议事过后秦玉拂带着慕惊鸿一起去湖面查看搭建的浮台,浮台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还不知道易寒布阵需要些什么?
秦玉拂见慕惊鸿亦如往常神色清冷,钟思敏都没有办法接近她,“慕司设,浮台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碧湖两岸的景色不错,不如四处走走。”
两人只有在谈公事的时候才会有所交集,这几日钟思敏比较殷勤,慕惊鸿不是不懂尚宫局内部的规则,慕惊鸿并不想同秦玉拂走的太近。
“尚宫大人,慕惊鸿一向对事不对人,只想独善其身,还请尚宫大人海涵。”
慕惊鸿说得已经很清楚,她不会投靠秦玉拂也不会去投靠皇后,公事可以私事免谈,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毫不留情面。
秦玉拂还是很欣赏她的个性,有些固执,不同流俗,独善其身,只是她对人的态度,会让她得罪很多人。
秦玉拂暗中观察过慕惊鸿,不相信她真的是冷若冰霜,对手下的人还是很照顾的,偶尔一个人独处时,眸中还是很温暖,应是一个外冷内热之人。
“慕司设很像我的一个朋友,自幼家中变故,外表清冷,内心却很温暖,是一个值得深交的朋友。”
慕惊鸿没有回答,不过她的眼神没有刚刚那般冷清,“若是没有什么事,属下就告退了。”
秦玉拂相信两人应该会是你很好的合作伙伴,不用在想办法去拉拢她,她也不会向皇后靠拢。
秦玉拂还要去衍禧宫,最近几日都在忙着中秋夜宴的事,没有去德妃的寝宫,怕是又要落得几句埋怨。
从前一直提防阮菀,如今她们是同盟,阮菀又怀有身孕,秦玉拂对阮菀的态度也有所改观。
“拂儿这是要去哪里?”
身后传来成亲王夏侯沂的声音,秦玉拂已经从易寒传递的消息中得知,秦玉拂与成王之间的恩怨。
秦玉拂转身,向成王盈盈见礼,“秦玉拂见过成亲王殿下。”
夏侯沂看了一眼远处的高台,“本王是来看看高台搭建的如何?”
言外之意就是质问秦玉拂为何没有用他的图样,“谢王爷关心,皇上说王爷的图样搭建起来极消耗人力,拆除也会比较麻烦,皇上另有安排。”
夏侯沂不气反笑道:“拂儿,不但不认本王,还总是用皇上来压本王,本王着实心痛。”
夏侯沂的态度让秦玉拂有些害怕,这样的人就该敬而远之,“秦玉拂不过是后宫的一介女官,多谢成亲王抬爱,如果没有什么事,秦玉拂就告退了。”
秦玉拂将要走,被夏侯沂拉住她的素腕,“难道拂儿不记得承恩殿?”
秦玉拂眸光从容的看着他,“拂儿不知王爷在说什么?还请自重!”
“本王不信拂儿失忆连本性都忘了,你不可能忘记的,你也不该忘记,除非你不是秦玉拂?”
成王要是找自己算账,绝对不能承认,要想办法脱身,面上没有半点惧意,心里面以是有些慌张。
无妨以毒攻毒,当年的事也算是丑闻,夏侯沂不会自己揭开伤疤,“既然王爷不信,无妨当秦玉拂讲一讲究竟发生何事?”
夏侯沂手上的力道明显多了几分,秦玉拂只觉得腕处疼痛,痛苦皱眉,他封住自己的脉门,竟是一丝内力都没有。
“王爷,快放手!”
夏侯沂没有松手,锐利的眸光看着她痛苦的神色,仿若将她看穿,她究竟是真的失忆,还是伪装的?
“小姐!”
“绿枝!”
绿枝是从尚宫局前来找寻秦玉拂的,见成王抓着秦玉拂的皓腕,没有慌张问责,“见过成亲王。”
“小姐,皇上宣小姐去御书房,易先生进宫来了。”
秦玉拂听说易寒进宫,本是欢喜之事,无奈被成王纠缠,“王爷,皇上御书房传召,还请王爷放手!”
夏侯沂松开秦玉拂的手腕,发现她的手腕已经有些青紫,一想到母亲的死,果然对她怨恨更多一些。
“拂儿,是本王失态了。”
看向一旁的风莫停,“莫停,咱们走!”
夏侯沂终于松开她的手腕,绿枝冲上前去,捧着秦玉拂青紫的素腕,“小姐,成王太过分了。”
秦玉拂将手腕从绿枝的手中抽出,成王已经比齐王好很多,只是试探而已,毕竟而是儿时的秦玉拂间接害死惠妃娘娘。
不过细思起来,惠妃的死应该和叶昭华也有很大的关系,后宫女人之间的争奇斗艳,重未消失过。
秦玉拂不知易寒是真的进宫,还是绿枝一时生智,想出来的说辞,问询道:“绿枝,皇上当真传召御书房吗?”
“当然是真的,绿枝岂会假传圣旨。”
“去御书房!”秦玉拂莲步轻移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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