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跟在夏侯溟身后步入阵法中,这个阵法可是易寒的师父十年前,也便是七十岁时,传给易寒的阵法,易寒只用了一个月就布下了。
易寒与他的师父同是慕容皇族的后人,在阵法和排兵布阵,谋定江山上,都是得了他师父的真传,是夏侯溟都艳羡的。
夏侯溟坐在上首的高位上,看着众人,“今日的宴会很特别,适逢中秋,朕又喜得麟儿,朕除了大赦天下外,朕也想减轻百姓的赋税,与民同乐。”
忠臣跪地,“吾皇万岁!百姓之福,社稷之福!”
夏侯溟看着众臣,“都起来吧!”
见着夏侯沂身边坐着的女子,有些熟悉,那女子也同样疑惑的瞳眸看着夏侯溟。
夏侯溟的眸光打量着她怀中的孩子,眸中隐忧波动,瞬间消弥不见了,笑道:“成亲王,这位应该是成王妃吧!”
“正是拙荆!”
夏汶汐起身,怀中抱着孩子,“民女见过皇上!”
“成亲王妃助夫有功,真还想册封成亲王妃为一品诰命夫人!”
“臣妾谢皇上恩典!”
皇上一进来就大加封赏,看来今日龙颜大悦,冯公公看着时辰,“皇上,宴会可以开始了。”
绿枝尚未回来,可见司乐房的人尚未到,将头探向身边的温静姝,“这里就拜托淑妃娘娘了。”
秦玉拂悄悄离开,司乐房的人尚未赶来,绿枝也不见人影,安澜司乐的位置不想要了吗?
易寒也悄悄的跟了出来,“拂儿出了什么事?”
“司乐房的乐师已经到了,可是舞姬还未到,嘱咐了淑妃。”
白日里秦玉拂离开,就是司制房的舞衣出了错,“司制房的舞衣可解决了。”
|“嗯,量安澜也没有胆子不来,应是出了什么事?”
秦玉拂有些心急,“若是舞姬真的不来,还缺一个压轴的节目。”
去年的中秋宴会两人一个抚琴,一个跳舞,“拂儿善舞,不如跳一支舞!”
她连舞衣都没有,许久未跳已经生疏了,“不如猜灯谜吧!”
良久,方才见着绿枝带着安澜等人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个表情痛苦,走路都有些踉跄。
“小姐,人是带到了,只是她们似乎吃错了东西,上吐下泻,应是不能舞蹈。”
安澜也是吃了被人动过手脚的茶点,“尚宫大人,安澜并非故意。”
秦玉拂见她唇色苍白,额头在冒冷汗,看症状相似中毒了。
“她们好像中了砒霜的毒,即便解了毒也无法跳舞了。”
易寒看着众人,从怀中掏出解毒丸,递了过去,秦玉拂将药丸拿在手中,交给安澜,“先将药丸服下,再命人送你们去太医院。”
安澜以为秦玉拂会落井下石,将药丸服下,“大人。”
“什么都别说,绿枝带着她们直接去太医院。”
“等等!”易寒道。
秦玉拂有些不解,难道遗憾怀疑安澜给自己下毒吗?
“易大哥有什么事?”
“留下一件舞衣!”
秦玉拂明白易寒的意思,是让她来跳飞天舞,找了一名与她身材最接近的舞姬,看着众人上了马车,两个人换了衣衫。
绿枝带着人去太医院,秦玉拂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丰胸纤腰,抹胸裹着姣好的身材,小腹平坦,圆润的肚脐露在外面,流苏坠在腰间。
修长的腿被冗长的裙摆裹着,有些不方便,秦玉拂索性撕下一条,刚刚到脚踝,走起路来也方便许多。
易寒将外衫披在她的身上,“穿的这么少,小心着凉。”
秦玉拂是有些冷,披上外衫暖和多了,“拂儿这是自作孽不可活!谁能够想到这舞衣是给自己的,还逼着舞姬穿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易寒也怕人误会,秦玉拂不能够一直裹着他的衣衫,“拂儿,可记得易大哥教你的口诀。”
“记得,一直在修炼。”
可是易寒却探不出她的内力,是很浅薄需要有人来引导,“你可以试着调动你自己的内力来取暖。”
秦玉拂闭上眼,气沉丹田,想要调动她体内的内力,只是她的内力还不够,易寒一只手已经抵在她的背脊,在她体内注入内力,来引导她在体内循环数个周天,方才收回。
一切都需要秦玉拂自己学会,秦玉拂渐渐的掌握诀窍,原来她这种内力浅薄的人也可以调动内力御寒。
是让气血更通畅,来抵御寒冷,“以后拂儿就不怕冷了。”
易寒悄悄进入阵法,见妃嫔们在表演才艺,温静姝以是无力招架,见易寒身影,她与秦玉拂可是一同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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