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听到顾婉音说找到害死长公主的凶手,皇上说过,害死小公主的是江兖的妹妹江映雪,宫里的人都知道,而且通缉的画像也已经公布,难道另有隐情。
可是云梦霓刚刚睡下,精神看上去也不是很好,“你说的可是真的。”
“顾婉音敢以性命担保!”
既然顾婉音如痴笃定,但敢以性命担保,绿芜也便没有什么顾虑,若是无法控制情绪,就只能够用安神药。
命乳娘将小皇子抱进偏殿,方才唤醒云梦霓,“娘娘,醒一醒!”
云梦霓刚刚睡下,身子乏累,被人唤醒心情很不悦,神志也不是很清楚,“大胆!”
睁开眼见是绿芜,她怀中的孩子不见了,有些惊慌的抓着绿芜的手腕,“孩子,我的孩子哪里去了。”
“娘娘莫担心,孩子抱去哺乳去了。”
“那你记得哺乳过后,将孩子抱过来。”云梦霓身子经不起折腾,安神药的药效尚未消散,感觉到困顿。
顾婉音见皇后模样,根本没有了往日的神采,是无了斗志一般,就像沉迷与五石散,神志昏沉的瘾君子。
“司珍房顾婉音求见。”
云梦霓看了一眼顾婉音,“本宫什么人都不想见。”
看着精神萎靡的云梦霓,顾婉音只能够给她一剂猛药,“娘娘,是秦尚宫放走了江映雪,也是秦玉拂害死了长公主。”
在药力的作用下精神有些萎靡的云梦霓,听闻女儿长乐的死同秦玉拂有关,猛然起身,脑际瞬间清明了几分。
“你说长乐的死是秦玉拂害的。”
顾婉音见成功唤起云梦霓的斗志,从怀中掏出绛珠传递出来的信笺,“娘娘请看,这是绛珠传过来的消息。”
云梦霓一把扯过信笺,将里面的信纸取出,上面写着秦玉拂在明知道云梦霓对皇上下毒的情况下,没有治江映雪的罪过,没有排查隐患,没有及时发现内衣被人调换,造成长公主中毒而死。上面还讲了秦玉拂在后院偷偷祭拜小公主,还有话不能跟上深更半夜依然与秦玉拂单独相处,直至深夜。
信笺落在地上,她的孩子死得凄惨,始作俑者竟然是秦玉拂,秦玉拂非但没有得到应有的报应,竟然还在勾引皇上。
顾婉音蛊惑道:“长公主若不是秦尚宫害死的,也不会偷偷摸摸的拜祭,公主殁了还与皇上彻夜缠绵。”
云梦霓已经听不下去了,她可怜的女儿,身上每一处皮肤是好的,就那么躺在冰冷的棺椁内,天人永隔。
云梦霓抓了衾衣,“绿芜,帮我梳妆,本宫要去大殿,问问皇上,为长乐讨回公道。”
被顾婉音拉了回来,“娘娘您如同疯婆子一样,不给皇上颜面,即便太了公道,以后如何同皇上相处。”
绿芜也道:“娘娘,长公主的死是皇上亲见的,依然去了尚宫局,您人微言轻,去了也是没有用的,只会让皇上更加疏远您。”
云梦霓止住脚步,皇上若是在乎她和孩子,就不会深更半夜的跑到尚宫局去,他若是楚楚可怜还能够博得夏侯明的同情。
她人微言轻,可是有人的话皇上一定会听,“绿芜,一会儿下朝之后,将大司马请到凤栖宫来。”
绿芜去了议政殿,顾婉音并没有离开,“娘娘,不如为您梳妆!”
“不,本宫是扶风的皇后,被那个女人还的越凄惨,阮玉章就越会不能够着实不理。”
“皇后娘娘说的是。”顾婉音附和道,看来皇后可不是软弱可欺的人。
云梦霓看着顾婉音,知道她一直想要夺回尚宫的位子,“本宫知道你一直想夺回上尚宫的位子,这一次本宫会将那女人赶出皇宫,到时候尚宫的位子就是你的。”
“娘娘,皇上下令尚宫局的公事交给了钟思敏与慕惊鸿,也许轮不到顾婉音。”
“只要那个女人离开皇宫,后宫就是本宫的天下!皇上是无权干涉的。”
云梦霓青丝散乱,将脸色涂得更加苍白些,唇色薄白,唇角一丝殷红,殿中充斥着汤药的味道。
云梦霓躺在榻上虚弱佯装睡去,就等着绿芜将阮玉章带到凤栖宫来,上演一场苦肉计。
下朝过后夏候溟去了御书房,绿芜等在偏殿,见阮玉章从殿中走出来。
绿芜上前见礼道:“绿芜见过大司马大人,皇后娘娘有请!”
阮玉章认得绿芜是皇后身边的婢女,皇后刚刚失去长公主,不知道传召她是为了何事,自古后宫不得干政。
“可知皇后宣老臣所谓何事?”
绿芜自然是不方便说出去,阮玉章的身边又有其他老臣,似乎都在好奇发生何事。
“不如几位老臣同绿芜一起去凤栖宫吧!关乎到皇后的生死!”
阮玉章凝眉,难道皇上要废后,他一个人去不方便,既然绿芜也请了他们,有什么事情也有个见证。
看向温有道与尚元忠,“不如两位一起去!”
尚元忠是事情不嫌事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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