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官兵听到房间内穿来充满**的喘息声,透过门扉,衣衫被丢在地上,透过帘幔见着赤膊的男子,与一名女子再翻云覆雨。
客栈的老板听得是面红耳赤,有些尴尬,“这是一对行商的夫妻,人之常情吗?”
官兵有些鄙夷,楼下都乱成一锅粥,楼上还一阵春风化雨,“下一间!”
老板带着官兵来到隔壁的房间,涂成也是与江映雪该扮夫妻,不过两人的衣衫就要整齐得多。
江映雪默默无言,佯装害怕的模样,一切都交由涂成来打发官兵的盘查,他的手比较粗,很容易会被人发现是习武之人。
“娘子,快将文牒交给官爷。”
江映雪有些拘谨的下了榻,打开包袱将里面的文牒递了过去,“官爷请看。”
官兵看了他们的文牒并无不妥,取出腰间的两幅女子画像,上下打量,江映雪易了容,昏暗的灯光下,不会被发现,身子还是不自觉的有些发抖。
“官爷,娘子她胆子小,还请各位海涵。”
虽然面前的女子神情紧张,但是她不是他们要找的人,“走!去下一间!”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客栈方才回复平静,对于江兖的冒犯,秦玉拂无力反抗只能怒相视。
江兖已经下榻,将衣衫穿戴整齐,他知道若不是秦玉拂传递了消息,不会这么快的就被人发现她们的行踪。
“若不是你轻举妄动,也不会有今日之辱。”
去隔壁将江映雪叫了过去,为她宽衣,涂城守在门口。
江映雪见秦玉拂衣衫不整,那唇角可是咬破了,哥哥这一次可真是动了心了,原本以为哥哥那样的冷血的人,会孤独终老的。
“恩人,哥哥她似乎真的喜欢你。”
秦玉拂闭上眼眸,任凭她为自己穿衣裳,对江兖充满恨意,江映雪害死一条无辜的性命,竟是没有一丝悔意,兄妹两人都是一样的薄凉。
江兖直接去了齐王的房间,推开房门,见夏侯均已经在房间内等着他了。
夏侯钧看着江兖前来,他根本不在乎秦玉拂,也不在乎两个人发生了什么?若是能够狠狠的打夏侯溟的脸,让夏侯溟受辱,他何乐而不为。
“怎么,江统领一路可是逍遥快活了。”
秦玉拂正逢葵水之期,即便不是也没有打算真的冒犯她,不过是想警告她而已。
秦玉拂若是将消息传递出去,易寒与秦玉拂的关系,江兖是清楚的,若是论武功他绝对在易寒之上,若是论计谋他是斗不过易寒的。
“咱们的行踪已经暴露,还是分头行事最为稳妥。”
“本王已经将消息传回邺城,舅舅已经派人前来应援,若是分头行事,你们将秦玉拂交给本王,本王保证丝毫不损的带回邺城。”
若是妹妹留在齐王身边,有涂城保护着,他心里还放心些,若是秦玉拂落在夏侯钧的手中,不死也会扒成皮的。
“江兖会带着她单独走!”
“你若是带着她可以,将你的妹妹留下!”
江兖毫不犹豫道:“可以!”
江兖回到房间,见秦玉拂已经穿戴整齐,眸中只有化不开的恨意,想着两人刚刚的亲密接触。
从前两人见面就像是冤家一般,秦玉拂越是不待见他,江兖倒是有斗志。
男未婚,女未嫁,他也不是没有一点机会,“映雪,去收拾行李。”
“哥哥要连夜离开吗?”
“是,不过是哥哥与你嫂子。”
江映雪有些焦虑,她与哥哥才刚刚见面,“哥哥,要将映雪一个人丢下吗?”
“映雪,咱们在一起目标太大,早晚会被人发现的,有涂城保护你,哥哥是放心的。”
“哥哥就是重色轻妹,推卸责任!”
江兖知道妹妹再使性子,是舍不得他,他也舍不得妹妹,女大不中留,终是要嫁人的。俗话说长兄如父,母亲已经去了,江兖就是她唯一的亲人。
涂城跟在他身边多年脾气秉性还是了解,武功不弱,面冷内热,踏实稳重,年龄打上个七八岁也不算大,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看向涂城,“涂城!”
“属下在!”
“从今日起,我妹妹映雪就许配给你了,你要好好照顾她。”
涂城有些受宠若惊,他从没想过他们这样的人会娶妻生子的那一日,“统领,涂城怕辜负了小姐。”
江映雪没有反对,这几日哥哥有意将两人改扮夫妻,就知道哥哥打的是什么注意,涂城看上去还是蛮沉稳的,自古长兄如父,哥哥为他选的人是不会错。
她是江兖的妹妹,又是扶风的通缉犯,能够有人愿意娶她已经很不错了。
涂城对哥哥很恭敬,对她的态度也是很恭敬,江映雪也不讨厌他,算是默许了。
江兖叮嘱涂城照顾好妹妹,等到了邺城给两人办婚礼。
如果齐王的人先到了邺城,就将消息释放出去,误导追捕的人,他们也会更容易脱身。
江兖抱着秦玉拂上了马车,带上必要的包裹细软,趁着夜色离开客栈。
此时,易寒正在赶往祁县的路上,有探子传来消息传来,一天前四百里外有人传来求救信号,是一行乔装成商人模样的商队,已经派人去力去搜寻。
易寒断定是秦玉拂留下的线索,那些人抓了秦玉拂,那些人大肆的搜捕必回打草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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