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朝,曹赛金便前来御书房告状,向皇上告状江兖轻薄于她,求皇上下赐婚的旨意。
御书房可不是处理家务事的地方,叶渊也是看着曹赛金长大的,也是看着她父亲曹纵的情面上由着她来,毕竟还是个没成年的孩子。
叶渊命游公公去宣了江兖前来,索性再命人去昭阳殿,将秦玉拂一起叫到御书房,有什么话当面讲清楚。
秦玉拂在御书房外见到江兖,见他阴沉着脸,想必知道皇上宣他来御书房是为何事。
江兖见秦玉拂前来却是很惊讶,定是皇上命人宣她前来,“拂儿,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要不言语便是。”
“是皇上宣秦玉拂前来,皇上问话,秦玉拂岂会不要答应的道理。”
游公公在门外见两人在讲话,“两位,皇上在里面等着,两位还是进去吧!”
江兖推开门,走了进去,秦玉拂紧随其后,见曹赛金就站在叶渊的身后,为他揉按肩膀,一副讨好模样。
不过见两人进来,曹赛金眼眸尽是傲慢的看着秦玉拂,秦玉拂垂眸不去看她,“江兖,民女,见过皇上!”
叶渊见不到曹赛金的神情,两个人的神情却清晰的落在他的眼中,“都起来吧!江兖,赛金说昨夜你轻薄于她,正央求朕给她下赐婚的圣旨。”
江兖上前,“皇上,昨夜的是都是误会。”
曹赛金想起昨夜的事脸色已然涨红,迫不及待的要他负责,“该抱的也抱了,该看的也看了,江兖你还要怎么样?你今日一定要负责的。”
秦玉拂从旁看着曹赛金对江兖的指控,能够想象到当时的景象有多尴尬与香艳,还好她没有去趁着江兖洗澡的时候偷走休书。
“秦玉拂,你对这件事如何看?”叶渊突然问道。
秦玉拂仰首看向叶渊,想必已经见到她眸中幸灾乐祸,江兖也在警告她,“拂儿,不要妄言。”
“回皇上,民女没有意见。”
江兖冷冷的看了一眼秦玉拂,他还不愿意娶一个黄毛丫头回家,“皇上,江兖即将大婚,是不会另娶她人的。”
曹赛金有些焦急,“皇上,看在父亲的情份上,您可要为赛金做主啊!赛金受了委屈,要以死名志。”
叶渊原本打算将曹赛金嫁给自己的儿子,不过赛金的脾气,儿子是要吃亏,能够着皇后的人必须是大家闺秀,很显然这一点曹家并不合适。
又想着靠联姻来加固势力,于是想到了叶瑾言,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与曹赛金年纪相当,于是将叶瑾言送到云潼关,让曹纵悉心照料。
两个小儿青梅竹马,水到渠成,哪里曾想赛金这孩子,会痴迷江兖,他对江兖并不是十分信任。
“赛金!你现在还未成年,不如等你及笄之后,若是赛金还倾心江兖,朕就做主,将你许配给江兖如何?”
曹赛金也知道她是在胡搅蛮缠,有圣旨在江兖就跑不掉了,“若是皇上返回了怎么办?不如皇上伯伯现在就下道圣旨。”
“皇上,您怎么可以听小孩子的一面之词。”
叶渊了一眼江兖,他可没想将曹家的势力拱手相让,“赛金,金口玉言,你害怕朕骗你不成。”
曹赛金看着叶渊,她总不能逼着皇上立圣旨,看了一眼秦玉拂,“那赛金是赐婚,我作大,她做小!”
秦玉拂根本就不想嫁给江兖,看着赛金无理取闹,连皇上都宠着她。
“好,如你所愿!”
江兖实在无法忍受曹赛金的无理取闹,站起身来拉着秦玉拂,“皇上,微臣还有事,带内子告退了。”
江兖拉着秦玉拂直接出了御书房,秦玉拂能够感受到他的愤怒,回到寝殿又有免不了被他轻薄。
秦玉拂在身后道:“江兖!不如好好谈一谈,有话好好说。”
“唔!”唇上吃痛,江兖不顾这是在御书房外,已经惹不住心中和怒意,将她抵在马车上,对她用刑,惩罚她的幸灾乐祸。
扶风边境,易寒经过三夜非人的折磨,身子依然虚弱,他布下的阵法很快就要消退,担心齐王会逃走,命人前去加固阵法将人困住,撑到叶青樱送到边关。
只要齐王不回邺城,秦玉拂便没有好日子过。
齐王不懂阵法,被易寒困在阵中半个月,一直无法处理,盛怒之下,用信鸽将江兖与秦玉拂大婚的消息传递出去。
护卫发现阵法的力量正在消减,打算带着人借着夜色冲出去,只要他回到邺城,他好好拿夏侯明的女人出口恶气。
谁料,刚刚削弱的阵法又恢复,夏侯均被困在阵法内几乎要发狂。
经过数日的修养,易寒的身子也已经恢复差不多,他没有杀齐王,只是将他困在阵中。
得知齐王将秦玉拂下嫁给江兖,易寒也是痛恨齐王,心急如焚,等叶青樱到了,一个是女儿,一个是外甥,想叶渊也会放人的。
易寒突然接到夏侯溟传来的消息,纸条上面只有四个字,诛杀齐王,看来这一次皇上是下了杀心。
想要杀了齐王并不是一件难事,若是要诛杀齐王,就要改变所有的计划,他会诛杀齐王,不过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