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衍禧宫内,钟思敏每日会派人去冷宫为秦玉拂送饭,前几日皇上命人将冷宫围住不准任何人踏入冷宫半步。
还好绿枝每日还会前来司制房取膳食,可是最近绿枝没有派人前来去膳食,她亲自去了冷宫发现秦玉拂已经不再冷宫。
将消息禀告给凌沁竹,林沁竹心中也有些慌了,听说云梦霓被皇上接回永寿宫,不过还好不是住进凤栖宫。
听钟思敏说秦玉拂不在冷宫内,那会是去了哪里?担心秦玉拂惹怒了皇上,若是有了不测?
“已经派了人前去打探,可是都没有娘娘的消息!”
凌沁竹可是曾经听过宫婢们悄悄传话,说来仪太子此番前来是要带走秦玉拂的,还说秦玉拂曾经是来仪的太子妃,这些消息都是夏侯沂故意命人穿进宫的。
“听说来仪太子离开了,有没有可能娘娘被来仪太子离开皇宫。”
“这件事不可妄言,也许德妃娘娘知道娘娘的下落。”赵允芳道。
林沁竹决定去衍禧宫去见德妃阮菀,德妃与秦玉拂感情很好,又是阮豫章的女儿,与皇上那里也能够说上话。
“你们再去打探,本宫在去衍禧宫去见德妃娘娘!”
后宫的议事如今是阮菀在搭理,每日除了处理公务,就是待在衍禧宫照看孩子,如今后宫里面皇后的位子还欠缺着,秦玉拂被打入冷宫之事,也让他看清楚。
那个皇后之位才是最危险的位子,云梦霓与秦玉拂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虽然云梦霓离开冷宫,却是被安置在了永寿宫。
他的父亲也曾经提醒过阮菀,她能够当上德妃的位子也就要知足,不可再图谋皇后的位子,阮家已经位极人臣,不可再行贪慕,否则瓜田李下,难保皇上不会对阮家生出伏诛之心。
阮菀全副收齐了争斗之心,一心在宫里照看孩子,偶尔去冷宫见秦玉拂均被拦在外。
见凌沁竹急匆匆的前来,属下见过德妃娘娘!”
“凌尚宫,可是后宫出了什么事?”
“德妃娘娘,娘娘在冷宫不见了?”
“你说什么秦姐姐不见了?”
“正是,宫里面有婢女传说,娘娘跟着来仪太子离开了。”
阮菀也是六神无主,姐妹三人静姝顶替她的妹妹嫁娶戎狄,难道秦玉拂也同静姝一般,被嫁去了来仪,皇宫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皇上究竟想要着什么?静姝送去戎狄她已经很难以理解,秦玉拂可是皇上最爱的女人,也都能够被送走。
“来人备銮驾!去御书房!”
午后,御书房内酒杯横斜,夏侯溟捺着额头,心绪烦闷,他已经答应易寒三日后让秦玉拂与易寒见上一面,秦玉拂真的太绝情。
那一封休书将他一生的美梦破碎,差一点毒死他,若不是易寒救了他只怕他已经没命了。
他是害死了他父亲,却无法对她忘情,没有杀了她,只是将她留在冷宫反思,她却勾引易寒,做出不齿之事,让兄弟两人决裂。
最毒妇人心,两个人一起背叛了他,他的心很难过,“拂儿,如果这就是你的报复,做到了。”
复又拿起酒坛,饮了半坛子,丝毫没醉意,直接摔在地上,直接坐在地上,他的心重未有过的痛。
阮菀被人拦在御书房外,“就说本宫有事要求见皇上!”
夏侯溟听到门外有女子的声音,他现在很苦闷,正想找一个人来说说话。
“让她进来吧!”
阮菀推门而入,一股酒气充斥着整个御书房,见皇上坐在地上,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皇上。
忙不迭关上房门生怕被人见到,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皇上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阿菀,你怎么来了?不如陪朕喝几杯。”
“皇上可是因为秦姐姐的事?难道皇上真的讲秦姐姐送去了来仪?静姝嫁去了戎狄,可是秦姐姐是皇上最爱的女人啊!即便秦姐姐做了错事,皇上怨她,也不能够将她送去来仪啊!”
“宫里的人都是这般说的,阿菀,你也相信朕就是那般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的人吗?”
“阿菀当然相信皇上,只是担心秦姐姐性子真的惹怒了皇上。”
“难得你能够关心她的安危!”
夏侯溟取了酒坛敲开封泥,倒了一杯递了过去,“朕心里难受,陪朕喝几杯吧!”
阮菀虽然不知道皇上和秦玉拂之间发发生什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模样的皇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不胜酒力,脸已经有些酡红。
夏侯溟也是将酒坛扬起,酒液汩汩流下,弄湿了衣衫,阮菀取了帕子为他揩拭。
“皇上,喝酒伤心!还是少喝的好!还是要以国事为重,御书房弄的都是酒气,总是不好的。“
“国事为重!”夏侯溟丢下酒坛,握住她的臂弯,见她如绮如霞的俏脸,秦玉拂在她耳边说的最多的就是国事为重。
有一种错觉,是真的有些醉了,捧着阮莞的脸,“拂儿!拂儿你好狠的心!”
“皇上,是阿菀啊!”
夏侯溟的唇昂了她的唇瓣,火热纠缠,一只伸向她的腰间,解开她身上的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