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那名厨娘出来买菜,将其打晕,换上其衣裳,跨上篮子,朝着将军府走去。
“吴娘可找到你了,去了哪里?”
琳琅认得此人,是常常与吴娘出来买菜的张嫂,从怀中掏出一只银簪子,故意压低声音,“张嫂,看看好不好看。”
“你发财了,竟然买得起银簪子。可是要筹备嫁妆。”
琳琅没想到银簪是奢侈的饰品,也便应承道:“嗯!”
“那便催着你家情郎给你赎身子。”
琳琅娇羞一笑,“张嫂说笑了,时辰不早了,快回府吧。”
琳琅与张嫂奔着将军府的后门进入,将军府的后院也有守卫,那守卫并未阻拦她们。
还好她在外面观察了几日,与张婶很快熟识,察言观色,厨房里的人并未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一连两日琳琅都没敢轻举妄动,已经讲将军府的一切地形勘探清楚,却是没有见过江兖回将军府,听说在军营。
远远的见过曹纵的女儿曹赛金,只是离的太远没有看得很清楚,便被唤道厨房帮忙。
琳琅在厨房劳作,听到丫鬟在一旁偷偷的谈论府中的事,琳琅便偷偷拂儿偷听。
“小姐还不吃出东西吗?”
“小姐和姑爷这般三天一小吵,老夫人可是操碎了心。”
“谁让咱们小姐看上了姑爷。”
“都说男追女隔成山,女追男隔成纱,咱们小姐与姑爷那是隔了座冰山,真真的冷啊!”
两个小丫头端着晚膳离开,江兖当初是要去秦玉拂的,不难看出他是动了情的,易寒带着人将大婚给破坏了,皇上又派人杀了他的妹妹,江兖方才娶了曹纵的女儿曹赛金。
听闻曹赛金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女子,江兖是完全出于报仇,才会娶了曹赛金。
看来她是要打探一番,夜深人静,琳琅悄悄跃上房顶,掀开房顶上的青瓦,透过光亮,见着房间内,一年约十五岁左右的妙龄女子,托着腮兀自出神,看她的穿着应该就是曹纵唯一的女儿,听说是老来得女甚是宠爱,脾气有些娇纵。
看他的样子应是为情所困,想要离开却是想知道的更曹夫人见女儿闷闷不乐,晚上吃得很少,“阿金,这么晚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娘亲,赛金睡不着,江兖他又躲进了军营,就是不肯同赛金圆房,赛金已经十五岁了,已经及笄。”
“当初,娘亲劝你,为何不加一个年纪相当的男子,那江兖比你大了十几岁,同你父亲一样是个武夫,既不知冷也不知热。”
“他不肯圆房,心里面还记挂着邺城皇宫的那名女子,以后有你的苦日子。不如趁着你的身子还清白着,娘开口让他写下一封休书,你是将军的女儿,再嫁人哪怕是个凡夫,不会独守空房。”
“赛金既然认定江兖是不会变心的,赛金不甘心!”
“你怎么就如此实心眼!”曹夫人道。
琳琅将瓦片重新放回原处,小师叔猜得没错,江兖对曹赛金并无男女之情,这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点。
踏着夜色,见着守卫最薄弱的方位,直接越过高墙,来到一间宅院门口,扣开了房门,房间门打开。
易寒与良玉都没有睡,琳琅宣了位置捉下来,“小师叔,果真如猜测的那般,江兖与曹赛金的女儿至今还未圆房,江兖一直躲在军营,夫妻感情很单薄。”
良玉看向易寒,“小师叔,接下来该如何?”
“良玉再过十日是什么日子?”
“阴历四月十八是传统的庙会!”
琳琅是见多了师父画符,“琳琅知道小师叔的意思的,琳琅会想办法将曹家的女眷引到庙会。”
“还是琳琅聪明,这十日你待在将军府里,将江兖与曹纵的一切日常摸清楚,为了防止被发现,以后用信鸽传递消息。”
易寒将早已在军备好的信鸽递了过去,“小心别弄死了。”
琳琅接过信鸽,踹入怀中,“是,将军府守卫森严,琳琅要在换班之前赶回去。”
温良玉很想将她多留一会儿,毕竟他们还在完成任务,不能够儿女私情,“琳琅,你多保重!”
“好!”
琳琅借着夜色回到将军府,蒙住信鸽的双眼,生怕怀中的信鸽发出响动,等了许久,方才趁着护卫巡逻的空当回到所在居所。
将鸽子放在了房顶之上,方才进了房间张嫂已经被她封了穴道,睡的正酣,老远就能够听到鼾声。
她是可以夜视的,夜色中寻了床榻的位置,脱了外衫 ,直接躺在榻上,事情比她们想象的要顺利的多。
算算日子,洪升将军的队伍再有大半个月就可以到达潼云关,如果事情顺利,三个月内是可以完成任务的,两位师叔就可以团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