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火红的纱幔之上,琳琅窝在温良玉的怀中,睫羽微微颤动,悠悠醒来,见温良玉一双含情的双眸紧盯着她看。
两人已是夫妻,被他如此看着不觉心里有些尴尬,“良玉,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该起塌了。”
温良玉昨天才娶了她,可舍不得怀中如玉一样的人儿,拂儿道:“无妨,再睡一会儿!”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酥麻麻的,耳根都有些红了, 她还有事。
“良玉!”
温良玉抓住她的手,将他的手按在身下,深情的吻上额头,“娘子咱们是夫妻,不是该唤夫君的!”
琳琅还有些不适应,一时间有些叫不出口,将他紧贴着身子,轻轻推开,“良玉,不要忘了,咱们今日还要给小师叔敬茶。”
今日是他们新婚第一日,是要向长辈敬茶的,易寒的年纪与他们相差不了几岁,却是他们的长辈,“差一点将这件事给忘记了。”
琳琅毕竟是女子,比温良玉要心思细腻很多,“良玉,昨日见小师叔的脸色不好,毒发应该就在这几日。”
夫妻两人匆匆忙忙的穿上衣衫,去了昭阳殿, 琳琅手中的托盘中准备了上好的清茶。
“小师叔,我们来敬茶了。”
唤了许久没有听到有人应声,婢女们说过并未见到易寒出离昭阳殿,温良玉忙不迭对开房门,见易寒身上染满了血色,倒在塌上已经昏死过去。
温良玉懊恼,只顾着大婚,竟然没有发现,易寒毒发的日子提前了。
琳琅将托盘放下,在床榻上四处翻找,易寒随行应该带有药粉,“来人,准备热水!”
另一边,倾城山上,今日天气晴好,玄逸带着小白在山上踏着清晨的朝露四处走走,每日看着你山谷内的药草,比多喝了两坛子酒还要舒畅。
不过这山上没有良玉是冷清了些,已经过去了半年,也不知道温良玉那小兔崽子有没有让他抱上重孙。
闲来无事打算回山门找凌胥下下棋,过几日就是他师父出关的日子,他们可就没有这般清闲了。
凌胥正接了易寒命人送过来的信笺打算命徒弟将信笺送到药庐去,见玄逸前来找他,躬身见礼。
“凌胥见过师叔,师叔来的正巧,小师弟刚刚命人传来信笺。”
上一次易寒送信来,是向他求解药,这一次不知道是什么?他正闲着,接过信笺拆开,里面竟然是两封信。
玄逸随便拿了一封展开,上面提到易寒要去岐山开启初云国的宝藏,希望他的师父能够前往凤家做一个和事佬,从中周旋。
玄逸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将信笺直接丢在地上,他真当自己有九条命,帮着夏侯溟去找宝藏,那凤家是那般容易对付的。
凌胥见师叔气恼,他可是半只脚踏出红尘之人,很少动怒的,捡起地上的信笺,看了一眼,“小师弟这一次竟然是去对付凤家?师父他老人家还在闭关。”
“那扶风的皇上定不是个东西,自己想要宝藏,自己去弄就好了,偏偏搭上你小师弟的性命。”
凌胥也很不解易寒为何如此,“师叔,小师弟他不是那般没有分寸的人,您还没有看还有一封信。”
玄逸取了第二封信拿起,看清上面的署名,这一封才是给他的,上面提到他与秦玉拂已经是夫妻,秦玉拂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被夏侯溟囚禁起来,不知道藏在何处。他答应了帮助夏侯溟两个条件,一个是收复叶国,另一件便是找寻初云国的宝藏。可是他很担心秦玉拂和孩子,打算设局全身而退,这世上再无易寒这个人,将人救出即可,不要去为难皇上,也求师叔能够在他师父哪里说些好话。另师叔收到信笺之时,琳琅与良玉也已经大婚了,师叔就准备抱重孙儿。”
凌胥见师叔的眉眼含笑,“师叔,可是有什么好消息!”
“确实好消息,浔儿他就要做爹了,良玉与琳琅也已经大婚,人丁兴旺!”
凌胥是知道秦玉拂与易寒是一对,山上的人都知道,那女子命带桃花劫,注定了小师弟会有劫难。
他愈发的不解,“既然小师弟就要当爹了,怎么还会跑去岐山招惹凤家的人。”
“我就说那扶风的皇帝不是个东西,抓了老头子的徒弟做要挟,不晓得人被藏在哪里?向我老人家求援来了。敢抓老头子的徒儿,就不怕遭报应!”
凌胥很少看到师叔动怒,估计那扶风的皇帝怕是有难了,“师叔,既然连小师弟都无法找到,究竟将人藏在了何处?”
“只要人还活着,就不怕找不到。”
凌胥见玄逸要离开,躬身见礼,“恭送师叔!”
“先别急着送,去准备迎接你师父出关吧!”
玄逸独自一人朝着倾城山的后山而去,看着高耸的石崖,纵身跃上石崖,玄祯闭关的是石崖的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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