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宫内,云梦霓在安心养胎,一直以来忧思成疾,淤血已经全部吐了出来,整个身子也轻松了,胃口也开了,吃的东西比从前多许多,绿芜也说瞧着云梦霓比从前愈发的有神采了些。
只是皇上已经有两日没有来凤栖宫,听冯全说这两日皇上一直自己关在御书房,三日没有上朝了。老臣跪在殿外也是无用。
云梦霓对皇上太过了解,这世上只有两个人可以让皇上如此,并未听说有易寒的消息传来,皇上将秦玉拂囚禁起来,那日前来的又是倾城山的人,应该是秦玉拂哪里出了事情。
阮莞带着郑嬷嬷倏然前来向皇后请安,最近后宫人丁兴旺,喜事连连,阮莞也已经怀有身孕,云梦霓已经免了她入宫请安,今日为何会突然造访?
当时是阮莞将皇上引到了永寿宫,云梦霓才得以搬回凤栖宫,两个人还是以姐妹相称,后宫难得一片和乐。
“绿芜快将人让进来!”
阮莞在郑嬷嬷的搀扶下步入凤栖宫,阮莞上前盈盈一福身,“德妃给皇后娘娘请安!”
“德妃妹妹的身子也很不方便,就不用见礼了。”
“这是礼数是不能够免得。臣妾听说皇后娘娘前几日病了,如今大病痊愈,可喜可贺呢!”
“有劳妹妹费心。”云梦霓道。
阮莞也不想拐弯抹角,他此番前来是受了父亲的嘱托,毕竟那日皇上是从凤栖宫离开的,杜衡又莫名其妙的死亡,也许皇后知道皇上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阮莞是经历过秦玉拂失踪,将自己关在御书房,想必是同秦玉拂有关的。
“皇后娘娘,妹妹今日前来还有一件事,是受了父亲的托付,不知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这几日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已经三日没有上早朝了。可是因为秦姐姐出了什么事情?”
“具体情况本宫也不知,应是因为秦玉拂的事,那日皇上离开时说过倾城山来人,如过猜得不错,应是倾城山的人将秦玉拂接走了?”
“接走了,难道秦姐姐一直都在皇宫?”
“这个本宫不清楚。”
“皇上对秦姐姐用情至深,着实让人艳羡,皇上此时定是痛苦万分,不如咱们去看看皇上吧!”
“皇上是不喜后宫妃嫔前去御书房的。”云梦霓道。
“上一次皇上喝醉了酒,一个人是很苦闷的,身边是该有个人说说话,皇后娘娘与妹妹都是皇上的枕边人,应该为皇上分忧。”
云梦霓记得阮莞腹中的孩子便是那时候怀上的,可见皇上将自己关在御书房,是有多苦闷。
“好吧!本宫命人去准备銮驾!”
夏侯溟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内,公文堆放的到处都是,夏侯溟却无心打理。
他派人去寻找秦玉拂的人全军覆没,玄逸带着秦玉拂已经彻底逃出了追捕的范围,秦玉拂被囚禁,不管是争吵还是敌视,至少他还能够见到她,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了秦玉拂。
倾城山如同凤家一样,是夏侯溟暂时不能够得罪的门派,他被玄逸下了毒,又将秦玉拂弄丢了,心情苦闷到极处,想要将自己灌醉,却丝毫没有醉意,这让夏侯溟很痛苦。
听到御书房外,德妃与皇后前来求见,他受了伤,将自己一个人关起来独自舔着伤口很痛苦,很想找人说说话。
“让她们进来吧!”
云梦霓与阮莞也没想到很顺利,就可以见到皇上,小心翼翼的推开御书房的房门。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阮莞忍住即将冲出喉间的不适,见夏侯溟坐在座位上,书案上摆满了酒坛,是喝了多少酒。
云梦霓盈盈俯身,“臣妾见过皇上!”
夏侯溟见两女,都有了身孕,秦玉拂说得对,他的后宫有数不清的女子,易寒的心里就只有她一个,他竟连自己的身子都管不住。
“你们两个坐下来陪着朕说说话吧!”
两女忍着不适做大了夏侯溟的身边,云梦霓去了酒杯倒了一杯酒,“如果皇上想要喝酒,臣妾陪皇上。”
夏侯溟是知道他是如何珍惜腹中的孩子,忧思成疾,即便咳血也不愿服用太医煎煮的汤药,直接出手将云梦霓酒杯直接夺了去。
“朕知道皇后是想让朕宽心,你们腹中都怀了朕的孩子,不用饮酒,只要陪着朕说说话。”
阮莞知道夏侯溟的心病在哪里,想要以毒攻毒,将心里的苦都讲出来,才是解决痛苦最好的办法。
“皇上如此痛苦?可是因为秦姐姐。”阮莞与她想到一处,先开口问道。
夏侯溟将从云梦霓手中夺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是!她已经回倾城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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