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睡好,想要问明,命昆奴宣了易寒前去隔壁的房间。
易寒料定今日骊王还会找他们探调查蛊人之事,正要与公孙弥商议,便跟着昆奴去了隔壁房间。
公孙弥见易寒的气色不错,“昨夜本王听昆奴说易先生出了事,本王了是惦念了一夜,见易先生气色不错,应该没什么大事。”
“让王爷担心了,不过是感应到了那个人在炼蛊想要去探查,被月前辈给带了回来。”
“前辈对先生还真是关怀备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先生的母亲。”
易寒知道公孙弥是想知道他的出身,“前辈与家师是世交,前辈将易寒当做晚辈。”
“先生既然精通阵法,能够成为扶风皇帝的谋臣,家世必定不凡。”
“不过寻常官宦之家世代效命皇家。”
易寒前来不是与叙旧,“今日骊王必定会问询王爷如何查找蛊人,看来咱们要出府,调查城中女子失踪一事。”
他们都知道蛊人就在骊王府,中原人就是弯弯绕绕太多,不过要是直接拿人,他也是太鲁莽些。
“本王明白,作戏一定要做足!”
他们刚刚用过早膳,骊王便唤二人前去,两人到了大厅,骊王已经等在厅中。
“见过骊王!”
“两位昨夜睡得可好!”
言外之意是知道秦玉拂与月无心搬进了易寒的房间,毕竟这一次公孙弥才是王庭派来的使者,易寒不过是辅助他做那蛊人的异士而已。
公孙弥上前,“昨夜睡得很好,听探子说前几日晋阳城中有署名女子失踪,易先生说炼制蛊人是需要女子的血来养蛊,今日本要带着易先生到城中调查,还劳烦王叔多多配合!”
“哦,义王怕是弄错了,前些日子城中女子失踪,全是因为有采花贼出没,最近已经平息了。”
“王叔不要误会,父王既然怕派了侄儿前来,总不能够什么事情也不做。也许其他的王兄哪里已经查到了些线索。不过例行公事罢了,住上几日也便走了,回去也好向父王交差。”
既然公孙弥已经如此说,骊王也不好阻拦,“好,以往怕是不知道城中的情况,本王派卢索辅助你们。”
易寒不放心将秦玉拂与月无心放在骊王府,也变一并带去,说是查案,几乎是几人在晋阳城中闲逛。
街道两边有许多特色的酒楼,公孙弥请客,一行人便上了二楼的雅间。
公孙弥点了许多戎狄特色的美食,在这里要比骊王府自在的多,至少用担心会被下蛊毒。
秦玉拂靠在床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看着寻常的百姓人家,享受天伦之乐。
他要求的并不多,只是想能够与夫君和泽儿一家和乐,过平淡的日子。
可是她的孩子是慕容家的后裔,生下来便是倾城山的掌门,注定不平凡。
她又在思念孩子,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孩子应该长牙齿了,过几个月该呀呀学语,蹒跚学步,可惜她不能够陪在孩子的身边。
易寒见秦玉拂望着窗外发呆,她应该是在思念孩子,他也很想泽儿,苦了她要陪着自己四处奔波。
一只手悄悄的递了过去,感受到易寒手上传来的热度,看他偷来的眸光,只是这里人太多,毕竟还有骊王的人,否则他会偎依在他的怀中。
“先生休的是辟谷之术,云儿也不饿,不如咱们再出去走走!”
“好!”
公孙弥知道夫妻两个是想单独出去走走,他也开始想静姝,他们的第二个孩子就在这几日就要临盆了。
月无心还是很担心易寒,见两人走得远些,紧随其后起身下了楼,跟在夫妻两人身后。
易寒有关,慕容燕都的记忆完全是儿时父亲在世的时候给他讲的,虽然父亲去世得早,那些记忆却一直都在。
一边走,易寒一边为秦玉拂讲解,晋阳城就是原本的燕都城,这里大部分的建筑都是青石结构,不完全是戎狄人居住的毡帐。
这里有很多子民还是慕容皇朝的遗民,如今身边没人跟着,夫妻两人想另找一处酒楼吃些东西。
秦玉拂突然停下脚步,远远的见着一身青色衣衫的女子,坐在绣装的门口绣着衣衫,身旁两三岁的孩子蹲在一旁玩耍。
褐色衣衫的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将孩子抱起,“娘子,你的身子太沉了,门下有风,别受凉了。”
孩子吵着要出来玩,他不放心才出来看着,“夫君,客人都在等着,不用管我们娘几个。”
元修还是不放心,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将桑青扶起,进了酒楼。
所有往事浮上心头,桑青是她重生后,对她最忠心的婢女,当年因为齐王谋逆,她被判了流放,当初还让哥哥调查桑青的下落,知道元修前来戎狄找桑青。
易寒如何会不知道,刚刚见到的两个人,一个曾经是是她的婢女,一个是她的护卫。
“拂儿,要不要进去看看他们!”
他们现在身份不同,“不用,只要见着她们平安喜乐,拂儿就安心了。毕竟隔墙有耳,不要给他们惹来麻烦。”
易寒会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是被监视着,指了指前面的一间铺子,“那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