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斗篷,毫不犹豫走出密室,他要抓到那个完美的药引子。
易寒体内的痛楚没有消减,反倒愈发的痛苦,“浔儿,再忍一下,那个人很快就要到了!”
须臾,一身黑衣的声音出现在房间外,仆延灏的人没敢轻举妄动,因为这个人太可怕,大热天依然一身黑色斗篷,脸上带着漆黑的面具,犹如鬼魅一般!
那个人在房间外徘徊,他知道为他养蛊的药罐子就在房间内,不敢贸然进入。
口中念念有词,以此来吹动易寒体内的蛊虫。
月无心见时机一到,将巫族的圣物寄在半空,用内力催动巫神塔,与外面的罗慎对抗。
罗慎感受到巨大的力量在吸走他身上的力量,是巫族的圣物,苗疆的人怎么会在里面。
想要撤离确实已经晚了,为了保命只断了一只胳膊,隐匿在暗处的人见时机一到一起冲了出来。
这里毕竟是骊王府,与此同时从暗处冲出一群黑衣人,将罗慎护在当中并投掷出烟雾弹,白雾弥散,辩不得不的方向。
这里毕竟是骊王府,比较为熟悉,仆延灏的人将人跟丢了,又担心易寒的安危,白白错过机会。
易寒蛊毒发作,吐了许多血,皮开肉绽,人已经痛得昏死过去,身上的玄衫染满粘腻,秦玉拂一边心疼的掉眼泪,一边为他擦拭。
月无心也消耗了一些内力,驱动圣物是很消耗内力,房间的门被推来,公孙弥带着人走了进来。
见易寒满身是血,“先生这是什么了?”
月无心喝道:“不要问,人可抓到了!”
说来公孙弥有些惭愧,昆奴拿着那人的一只手臂,还在滴血,“仆延灏带着人去追了,只留下那人一只手!”
月无心看着易寒所遭受的痛苦,竟然只留下那个人的一只胳膊,冷喝道:“果真是戎狄人靠不住!”
昆弥也是想要保护他,才没有去追丢了,“前辈,昆奴他也是想保护本王!“
“ 都出去!”
“你们中原人不要太过分!若是没有我家王爷,你们也进不来骊王府!”
公孙弥见月无心真的动怒,不知道的还以为易寒是她的孩子,看着易寒的样子似乎很不好,这件事却是他们没出什么力。
本身是理亏,想要抓住蛊人还是需要仰仗他们,并没有动怒,“昆奴,咱们一行人都是抱着一个目的,都是一体,退下!”
秦玉拂倏然道:“王爷若想帮忙,去准备热水和浴桶来,我夫君需要药浴!”
“好,昆奴去准备!”
良久,仆延灏对王府的地形不熟,将人跟丢了,在王府内四处收寻,也没有见到人。
无奈之下只得带着人回到院落,见昆奴带着人守在门外。
“我家先生如何?”
昆奴见仆延灏空手而归,他可是个直性子,“易先生好像受了重伤,刚刚前辈还在责备我家王爷!”
“却是咱们无用,人都到了面前还是将人跑了。”
月无心帮着秦玉拂将易寒抬到浴桶内,听到外面仆延灏的声音,推开门扉走了出去见仆延灏也是空手而归。
借着漫天月华,依然可见得月无心脸上的冰冷,“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好不容不易将人引出来,为何不动手!”
他承认当时是有些害怕,毕竟见过那从四面八方爬来的蛊虫,还有那个人一身黑色的斗篷,戴着面具,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着实可怖。
“是属下办事不利。”
昆奴见仆延灏被一个女人责难,刚刚他家王爷也是被这个老女人呵斥,“那个人一身黑色的斗篷,一张漆黑狰狞的兽人面具,如同恶鬼一样,那里敢贸然动手!”
月无心心下一惊,罗慎的容貌他是见过的,那也是一个白衣翩翩俊朗的男子,否则妹妹也不会被他迷得神魂颠倒背叛父亲,偷了巫族的宝典。
“当真是那一身打扮!”
“当然!”昆奴道。
月无心有些不信,究竟哪个人经历了什么?竟然会那一身装扮,“将那人的胳膊拿给我!”
骊王派了人将罗慎救下,藏在密室内,公孙骜见罗慎狼狈的模样,还丢了一只胳膊。
比刚刚带他回来时还要狼狈,真有些后会将他带回来,“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轻举妄动,如今被王庭的人发现蛊人的秘密。”
“王爷,房间内的人是否左边脸上带着面具,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正是!”
“那就没错了,如果猜的没错,那个人十几年前中了罗慎种下的涅槃蛊,十几年了那蛊虫被滋养的很好,那个人的便是炼制蛊人最好的药引子。”
公孙骜见着罗慎近乎半疯癫的状态,完全不在乎他已经丢了一只胳膊,“那你也不用如此着急,有一百种方法要那人性命。”
“王爷是不会懂!蛊人练成就会死不死之身,无人能敌。”
“毕竟是王庭的人,本王还要安抚一下,你只需要再密室内好生休养,那人的性命交给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