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姝,这几日可好!”
“义王与静姝去内殿也方便些,这里母妃想同你的这几位朋友说说话。”
公孙弥很是不解,母妃从未如此过,“母妃,可是有什么事?孩儿的这些朋友都是志同道合,绝非狐朋狗友。”
“去吧!”
易寒等人起身,“见过容贵妃!”
秦玉拂见容贵妃保养得意,容貌娇美不失温婉,四十几岁看上去依然如二八女子一般。
“不知道容贵妃想要问些什么?”易寒见她一直盯着总觉得脸看,不解问道。
容贵妃似乎难掩内心激动,就好像他们是故人一般,“你叫什么名字?”
“易寒!”
容贵妃拉着易寒的手,“这里没有外人,你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师叫什么?”
易寒知道戎狄是灭掉慕容皇朝,慕容与戎狄是彼此的仇人,他若是说出真正的身份,只怕会有性命之虞。
因此他在没有确定容贵妃真正意图之前,是不会讲出她的真正身份,“在下就叫易寒,不知容贵妃是否认错了人。”
“你是做什么的?”
“易寒是个谋士!”
容楚嫣绝对不会认错,易寒的身份绝对不只是一个谋士那么简单,“听义王说你们是好朋友,一望能够有你们这些能够交心的朋友,本宫感到欣慰。”
容楚嫣又看向秦玉拂,“这位姑娘就是静姝口中的秦姑娘吧!那是易寒的妻子?”
“正是!”
“听说你们已经有了孩子。”
“是,已经半岁多了。”
“孩子现在在哪里?”
秦玉拂被问得有些发懵,容楚嫣如同盘查户籍一般细致,“在扶风倾城山上。”
容楚嫣留着他们在宫里用午膳,用过午膳方才放他们回宫,易寒与秦玉拂不知道容贵妃究竟打得什么主意,看那神色有时没有恶意。
公孙弥有一种错觉,易寒似乎是她母亲失散多年的孩子,打趣道:“易兄,你这一次不是来认亲的吧!怎么看母妃对你的态度,比我这个亲儿子都亲。”
“易寒与贵妃娘娘从未蒙面,生母早已亡故,岂会有假。”
“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罢了。”
秦玉拂从旁道:“若是按照年级,贵妃娘娘只比夫君大上十岁一二岁,若是真的有亲戚关系,是姐姐还差不多,王爷该改口叫舅舅方是。”
一时间让公孙弥哑口无言,易寒也在心中猜度,容贵妃是否是认错了人。
回到义王府,公孙弥将易寒留在书房,他还有事情想要问,秦玉拂也便知趣的回到分房间。
在皇宫内皇上曾经单独将义王留下,定是戎狄王做了决定。
“王爷,王上是否想要除掉襄王母子?”
他的父王却是想要除掉大哥,可是被人戴绿帽子这件事着实让人难堪,是见不得光的,心中却还有些疑虑,毕竟这么多年骊王几乎没有回京城,萧瑟瑟王后也当得安稳。
“父王是有这样的心思,这世上除了滴血验亲,可有是没法子可以验证血脉。”
看来戎狄王还是对这件事存疑,“没有,除非将人催眠,让她亲口说出真相。”
另一边,公孙烈听说公孙雎出了事,打算去康王府探望,听闻康王竟然进宫闹事,这件事很是丢人,隐瞒还来不及,竟然还闹到皇上面前。
生怕会牵连到自己,听说公孙雎被父王遣送回府,拉着公孙乾前去探望。公孙乾还在感叹,还好他胆子小,及时撤了,否则不堪设想。
听说婢女们都被赶了出来,公孙烈见襄王趴在塌上,不敢动弹,“三弟,听说你出了事,大哥和四弟前来看你。”
“你们是来看本王笑话的吧!”
“三弟怎么会如此说,大哥是替三弟惋惜,并无他意。”
“是啊,还好昨天跑得快。”
看着公孙乾更是来气,认识他们一起绑来的,人竟然跑了。
“你还有脸说!”
“反正三哥的儿女也那般多了,也不用担心子嗣问题,安心养好身子。”
“听说三弟进宫了,父王如何说?”
“父王竟然向着外族人,还想诬陷是大哥指使,昨夜在康王府外,有蛊人出现,不会真的是大哥所为?”
“当然不是,你想想那几个人整日躲在王府里,偏偏咱们出来喝酒就遇上了,也许是义王布下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