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杀了你!”夏侯溟威胁道。
“你是杀不了我的,易寒身边的蛊人认我为主,即便我师父都无法除去他,戎狄王被蛊人行刺的事情,皇上应该知道,他一个人就可以将迎亲的队伍铲除。”
夏侯溟有些惊骇,易寒身边竟然有蛊人保护着,看着对面故人那空洞的眼神,却是与常人不一般,难怪易寒如此嚣张。
易寒见温良玉与夏侯溟没有轻举妄动,他也不想这般对待曾经的兄弟,夏侯溟就是欺软怕硬,为了保护妻儿他必须如此。
“过几日是易寒与拂儿补办婚礼的日子,如果愿意就留下来观礼,如果不愿意,就请离开吧!免得夜长梦多,被戎狄人发现你的身份,易寒就只能够替你收尸了。”
易寒带着蛊人离开,叫上了公孙弥夫妻两个人,走出酒楼,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易兄,可有事没事?”公孙弥担心道。
“无妨,有什么话回王府再讲。”
易寒与公孙弥上了马车朝着义王府的方向离去,温良玉同夏侯溟直接回了使领馆,夏侯溟始终不太相信蛊人的事情。
不相信蛊人有那么大的威力,更不相信易寒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蛊人,派了探子前去调查,得出的消息却如易寒说的如出一辙。
原本夏侯溟想要找机会去见一下秦玉拂,就连曾经唯命是从的易寒都变得如此强硬,秦玉拂见了他就更加的针锋相对。
俗话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总有机会将秦玉拂抓到手,不过他要确保的是自己的安危,既然易寒已经知道他的身份,难保别人不会发现。
“良玉,你留下来,准备暗卫护送朕回京城。”
“皇上您刚刚来就离开?”
“难不成等着看他们两人大婚观礼,还是等着戎狄的人杀过来。为了不引起怀疑,你先留下来,住上十天半月再回去。”
温良玉心里还是有几分欣喜,毕竟皇上离开之后他就能够自在一些,看来皇上还是惧怕那蛊人的。
夏侯溟只是选择已退为进,他不会甘心被他最重要的,两个人背叛,既然易寒打算投靠戎狄,想要抓秦玉拂就不较容易,只要抓住秦玉拂就是抓住了易寒的软肋。
夏侯溟打算连夜离开戎狄这个是非之地,只要回到扶风自己的地盘,就算易寒和秦玉拂跑到天涯海角,都会缠着他们,不让他们有消停的日子过,这就是背叛他的下场。
易寒回到义王府,天色有些晚了,公孙弥知道扶风得人是来者不善,却又不敢明目张胆的要人,毕竟这里是戎狄,不是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还不敢造次。
公孙弥让静姝一个人回到房间,带着易寒去了书房,取了两坛酒,倒了一杯给他,易寒很少饮酒,却是将酒杯拿起一饮而尽。
曾经无话不谈的兄弟反目成仇,“义王是否问他们都同易寒说了些什么?”
公孙弥喝了两杯酒,只是在宫里喝的不尽兴,“本王今日不想探人隐私,只想同易兄弟所以句话,公孙弥永远都是易兄弟的好兄弟,如果扶风得人敢动你,公孙弥绝不会袖手旁观!”
“易寒也是义王的好兄弟!”
易寒亲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这句话是易寒听得暖心的一句话,不过已经解决了,他太了解夏侯溟,不会冒着危险留在戎狄,不过隐患依然在。
“拂儿应该已经等急了,易寒就先告退了。”
秦玉拂在房间内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不知道扶风的人前来做什么?外面天色已经很晚了,人却还没有回来。
秦玉拂见易寒回来,嗅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进宫赴宴难免喝酒。
秦玉拂很想知道这次温良玉来戎狄的目的,忙不迭问询道:“夫君,可知良玉此翻来意?”
易寒命蛊人守住门口,没有敢偷听两人谈话,知道他心里不安,拉着秦玉拂到塌上坐下,怕他知道夏侯溟前来,会害怕。
“拂儿,他来了。”易寒道。
秦玉拂有些手足无措,被易寒稳稳的握着,她还是有些惧怕夏侯溟。
“他竟然敢来戎狄。”
易寒将秦玉拂揽入怀中,让她安心,只是轻描淡写道:“刚刚见了一面,两人吵了一架,他应该今夜就会离开。”
秦玉拂处理他的怀抱,将他一脸的从容,“他千里迢迢得来,岂会那般容易离开,夫君拆穿了他的身份?”
“嗯,人都是怕死的!何况他是皇上!”易寒道。
夏侯溟怕死,更怕失去他的的皇权,她这个不怕死的,易寒死过千百回的人,要比夏侯溟无顾忌得多。
易寒的话说得轻松,可知他内心的苦闷,“夫君算无遗漏,说他今夜会离开,就一定会离开。”
易寒眸色郑重,看着她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看来咱们还是要离开的。”
秦玉拂上前将他抱住,靠在他的怀里,“不论夫君走到哪里,拂儿都会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