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脖颈之上,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慕容将军如飞在怀疑易寒此番的意图,实不相瞒在下与慕容家有着极深的渊源。”
“不要故弄玄虚,直接说你来大衍是做什么的?”
“慕容将军可知在扶风还有一名慕容皇族的后人?也就是皇太子孙慕容荼。”
当年就是他的父亲带着慕容鞘去扶风找寻皇族后裔,慕容荼他当然认得,当初找慕容荼回来当大衍的皇帝,他死活不干,才会抓了慕容浔会来。
“你与慕容荼是何关系?”
“易寒是我师父,在下的妻子是玄逸师叔的关门弟子,我们却是在周游各国,离开戎狄之后,就想着来大衍看一看,也算是替师父完成心愿。”
易寒能够清楚的说出玄逸和慕容荼的身份,“难道你的师父已经圆寂了?”
“师父正在闭关,一闭就是十年,易寒带着妻子出来是专门来大衍,替师父看一看慕容家的子民,也算完成师父的一个心愿。”
慕容鞘收了手中的长刀,“为何不早说,也免得误会。”
“师父当年不回大衍就是不想当傀儡皇帝,对故国王朝也不过是一个念想罢了。”
“像尊师那样的人是不会甘心做个傀儡皇帝的。你师父那样选择是对的。”
慕容鞘也已经明确易寒对大衍没有恶意,还想着将这件事告知给皇上,也已经撤了留在易寒身边监视的护卫。
这些对于易寒来讲都是极为有利的,等他进了皇宫见到父亲之后,再决定是否要表明身份。
易寒在庭院里陪着秦玉拂四处走走,听到有步履声,很急切,不知道是何人人前来。
见着慕容夫人带着婢女来,看样子似乎有心思,秦玉拂道:“见过慕容夫人!”
“易夫人,妇人有事想要求易公子帮忙。”
易寒最近几日都没有见过慕容流光,听说他最近几日都很忙,就连誉王这几日也没有来将军府。
“慕容夫人,可是廷尉大人出了什么事情?”
“正是,夫君最近遇到了棘手的案子,只有易公子能够帮他。”
难怪这几日都不见慕容流光,他也未开口,既然慕容夫人开口,他时一定要帮忙的,当初住进将军府时,就已经承诺过。
“慕容夫人放心,易寒能够帮得上的一定帮忙!”
“多谢易公子!”
慕容流光遇到了棘手的案子,于是慕容夫人去神庙向祭司占卜,看一看夫君会不会有事。
夜媚儿平日里都是待在神庙,时常会替人占卜,见来人是慕容流光的夫人,方才知道京城出了银库失窃的案子。
听慕容丹柠的口中说,慕容流光身边有高人,不过一直躲在将军府中不出来,她早就想会一会,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于是她告诉慕容流光的妻子,她们家有一位高人,无需前来占卜。
慕容夫人回到将军府,便直接奔着易寒所在的院子前来,求易寒帮助慕容流光。
秦玉拂叮嘱易寒去寻慕容流光,她们住在将军府,慕容夫人已经开口,利用帮这个忙。
慕容流光如今还在廷尉府,已经有几日没有回到府中,秦玉拂留在将军府还是很放心的。
易寒出了将军府,他是客人不好命人被马车,无需坐马车,这里离廷尉府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他的脚程快很快就到了。
穿过人群,行自十字路口,突然一辆飞来的马车,一名红衣少女直接从马车内飞了出来,众人皆惊。
那女子直接奔着他的方向而来,易寒眸光如炬,还在盘算着马车急速行驶过的速度,若是寻常女孩子是不会这般姿势飞过来,很显然这名红衣女子是会武功的。
夜媚儿没有想到面前白衫的男子,竟然没有出手去接她,脚步点地还是化解了一些冲进,直接扑到易寒的怀中,易寒身子却是向后退了一步。
夜媚儿整个儿扑了一个空,甚是懊恼,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瞪着灵动的眼眸,看着神色清冷的易寒,“你这个人懂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本姑娘这般娇弱,马匹受惊直接飞过来,已经是很惨,你这个人竟然躲了。”
周遭的百姓纷纷指指点点,“这个人还是不是男人?”
夜媚儿一时间很是得意,易寒冷哼一声,“姑娘轻功了得,就这样奔着在下扑了过来,更像是个碰瓷的!”
夜媚儿飞过来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这个人竟然看出她是碰瓷的,“你这人一点清理都不通,竟然还在这里冤枉本姑娘,倒打一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易寒眉色清冷,“姑娘该去医馆看看哪里受了伤,有没有摔坏脑子,而不是前来纠缠在下!”
易寒不想与她纠缠,直接将夜媚儿抛下,朝着廷尉府的方向走去。
夜媚儿还没有见过这般清冷傲慢的男子,看着易寒朝着廷尉府的方向而去,是去找慕容流光。
“你们不是想要查案吗?那就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