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蛊人是夫君的,并未说那蛊人是我夫君修炼。是一名罗慎的人临死前,怕他的蛊人失传,将蛊人强行送给我夫君的。”
“还在撒谎,蛊人是炼蛊之人的毕生心血,岂会转送。”
“我夫君用身子滋养那蛊虫十几年,被人取了出去炼制蛊人,所以蛊人会同我夫君心意相通。大祭司也说了,蛊人是逆天的存在,炼蛊之人也不想毕生心血白费。”
夜隐不管易寒的蛊人是如何来的,如今易寒的身份威胁到夜家,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而这个女人是易寒唯一的一个弱点。
神侍匆匆忙忙前来禀告,“大祭司,外面有人擅闯圣殿!”
易寒来的还真是快,竟然带着人闯圣殿,圣殿外结界已经开启,即便蛊人出手都无能为力,这可是圣殿的最高防御模式。
“我夫君根本就不会在乎你们的皇位,你们怕是会错意了。”
“你们的存在对于夜家就是威胁,我是不会允许任何威胁出现,宁可错杀也不放过。”
命殿中的神侍照顾秦玉拂,夜隐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站在圣殿的高处,见着易寒带着御林军在门外叫嚣,蛊人一直对着结界发起攻击,就像力量打在棉絮棉絮之上,瞬间消失。
夜隐不打算出去,就让他们在圣殿之外闹下去,很快就会围满百姓,他相信这么多年神权控制下百姓是有多么仰仗圣殿。
只考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就可以对付那些人,他在找一个借口,让人知道大衍国的大皇子是个妖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解决问题。
夜隐在圣殿内悠然的看着热闹,易寒带着人在圣殿外面,喊了许久也不见圣殿内有人出来。
这结界如同倾城山上的结界,只有像师父那样的世外高人才能够自由出入,想要摧毁是不可能的。
午后,慕容熙昭回到府中,见连王已经醒酒,夫妻两人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们是兄弟,没有要赶他们走的意思。
也许连王还不知道易寒的真正身份,他们可是又多了一位大哥。
主动为连王倒了一杯酒,慕容延昭见誉王似乎很高兴,“大哥可是有什么好消息?莫不是嫂夫人有喜了。”
他倒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不是,是咱们又多了一位哥哥,是父皇在扶风的妻子所生的子嗣。”
“噗!”连王刚刚和入口的酒液全数喷了出来,直接喷到了熙昭的脸上。
岳绮雯忙不迭取了锦帕递了过去,“誉王莫怪,我家王爷不是有心。”
“谁这么大的胆子,敢跑来大衍来认亲,母后不剥了他一层皮不可。”
“母后和外祖翁竟然没有发作,你才那个人是何人?”
“臣弟上哪里猜去,还是不要卖关子的好。”
“就是昨夜同咱们一起喝酒的易公子。”
这完全出乎连王的猜测,“那他为何不早些说,咱们也好找个地方多喝几杯庆祝一下。”
原来连王同他一样,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并不排斥,反倒是觉得很亲近。
“如今大哥正在皇宫陪着父皇喝酒,改日将大哥约出来,多喝几杯!”
兄弟两人高兴喝得正酣,听到护卫前来禀告,“誉王不好了,易公子带着人去大闹圣殿,似乎要出事!”
两个人刚刚还提起他,“连王,咱们一起去看一看!”
誉王府离圣殿很近,大约一柱香的功夫!圣殿门口已经围满了人。
远远地见着易寒带着人在圣殿门口,可是御林军的统领林天放,究竟因何与百姓起了争执,而且是在圣殿之地,要知道里面住着的可是他们的外祖翁,在霜叶城如地位最高的存在。
两人穿过人群,来到易寒身边,“大哥,你怎么来到这里?父皇怎么会派御林军来圣殿?”
林天放开口道:“见过两位王爷,我们是封了皇上的命令保护大皇子妃,大皇子妃神不知鬼不觉的失踪了,大皇子说人是被大祭司给掠到圣殿来。”
“大祭司为何会掠一名孕妇,大哥可是错了。”
易寒见誉王与连王对他并未疏离,对两人的印象并不坏,“绝对不会,昨日我去誉王府讨要宝石就是要设置结界,那结界只有大祭司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带走我妻子。”
连王见着百姓议论纷纷指指点点,与御林军即将爆发纷争,附耳对易寒道:“大哥,这些可都是刁民,还是走吧!”
易寒自然之道这些人打不得杀不得,所以命蛊人没有命令绝对不会打开杀戮。
易寒冲着熙昭道:“大祭司是王爷的至亲,还请誉王出面,就说易寒请求见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