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媚儿一边翻阅典籍,一遍研究蛊人,究竟为何他会与寻常的蛊人不同,易寒在等慕容熙昭,四处打量着神殿,见石壁上的星阵,易寒闭上眼能够感受到从星阵上传来一种很奇怪的能量波动。
媚儿见易寒似乎对那星阵很感兴趣,“表哥也会布结界,可能看得懂这星盘上是什么星阵。”
“易寒对域外的星阵并不理解。”易寒道。
夜媚儿笑道:“这是六芒星阵用来占卜很灵验,不如媚儿为表哥占卜!”
这已经是夜媚儿第二次主动开口为他占卜,易寒不愿意让旁人窥探自己的内心,他也不相信占卜之术,多半是考猜测人心与推理。
“易寒相信一切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师父一直说道法自然,只要依照天道而为,没有不昌盛的道理。凡是从心内求,依靠外道得来的东西,即便一时满足了私欲,也不会长久。”
夜媚儿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道理,“你们中原的道理都是这般让人琢磨不透,不懂你口中的道法自然?我们信仰的神也是有自己的法则,祭司若是施了禁忌的法术同样受到天谴。”
门扉涩然开启,酒楼的人见天色不早,亲自将易寒定的酒菜拿了过来,小二将食盒放下就走了。
夜媚儿看看这一桌子的酒菜,“咱们两人如何能够吃得了这么多,可惜三表哥来了又走了,也不知二表哥会不会来!”
“对不起来晚了!”
慕容熙昭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身上染着风尘,看上去是匆忙赶回来的。
“誉王这是去了哪里?如此匆忙!”易寒问询道。
“刚刚从东山狩猎场归来,每年的这个季节父皇都会带着皇子公主去狩猎,今年驸马殒命,父皇和母后关系闹得很僵,还没有定下来是否狩猎,猎场那边前些日子就已经开始围捕猎物,前去视察。”
夜媚儿偶尔也会跟着去东山狩猎,这几年的狩猎任务都是誉王在准备,“表哥,今年是多事之秋,不如取消得好。”
“本王已经递了折子上去,还不知父亲的意思,明日方能够有答复。”
易寒知道因为他的事情,父亲与皇后夜子娴关系闹得很僵,稍后他是要进宫去一趟。
可是他一个人进宫有些不方便,“誉王,易寒身子刚刚好些,想要进宫,不如一起去,也好问一问狩猎的事情。”
慕容熙昭想着母亲很讨厌易寒,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好兄弟,血浓于水,又中了控魂术,妻儿丧命浑然不知着实是可怜。
“一起进宫倒是可以,不过父皇最近身体不好,到时候说出的话不要当真。”
慕容熙昭的意思是害怕他知道秦玉拂母子被烧死的事情,其实慕容鞘已经将这件事情告知父皇,他与连王是被蒙在鼓里的。
不过还是很感谢他的两个兄弟,并没有像夜家父女那般对他,毕竟都是慕容家的人。
“好,誉王刚刚回来就赶到这里,应该还没有用午膳,不如一起!”
一顿饭吃的倒也舒心,两个人看上去更像是彼此不见的老友,做朋友也是不错的。
两个人用过晚膳就要离开,夜媚儿有些不悦,嘟囔道“我这里刚刚热闹起来,你们竟然要走了,神庙又剩下我一个人了,好寂寞的。”
“媚儿,每日给那般多的百姓占卜,还说寂寞!”慕容熙昭道。
“算了,你们这些男人是不会懂得,快走吧!免得耽误了正事。”
兄弟两人进宫去了御书房,这几日只有上朝的时候夜子娴会出现,夫妻两人正在冷漠相待。
听宦侍说誉王和易寒求见,自从秦玉拂被抓,慕容桓就很后悔没有同易寒商量,就将他的身份公布。
“快将人进来!”
兄弟两人一并进了御书房,“誉王,易寒见过父亲!”
“都起来吧!难得你们兄弟感情和睦,父亲甚是欣慰,只是浔儿,以后还是唤回本名吧!朕会封你为寒王!”
易寒早晚是要离开的,只是暂时留在桂霜城罢了,并未反对,“好!浔儿进宫就是想看看父王,誉王到是有事情要讲的。”
“誉王有何事?|”
“父王,儿臣昨日去了狩猎场,每年这个季节都要去,父皇至今还没有下命令,准备狩猎!”
“朕没有心情,与你母后关系闹得很僵,不如不去!”
“父皇正因为父皇与母后关系闹得很僵,才要通过狩猎让夫妻感情和睦,不能够这样一直别扭下去!”
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