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能回。”
“好,我们知道绮雯妹妹是心疼王爷,膳再不吃就凉了。”沈君竹道。
慕容丹柠这几日赶路昨夜好似受了风寒,清早起榻有些轻咳,命婢女前去御医那里去拿药。
一身白衫翩翩,容貌俊俏的男子,长公主可是皇后最宠爱的女儿,难得不是那些又老又丑的妇人,自然是想要长久的留在公主身边。
“公主身子不适,良辰为公主去煎药如何?”
“去吧!本宫不喜欢苦药,先替本宫尝一尝。”
“是!”
另外一名男子要比慕良辰更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不如丹枫为公主剑舞一曲。”
“好!”
慕良辰去了煎药的营帐,听到里面的御医们似乎在闲聊,就像知道一切皇家的隐秘。
“连王妃的脉象很乱,是中过毒的迹象,身子这般糟糕,还想要留下孩子,这孩子若是生下来也会是个病儿。”
“既然王爷坚持保住这个孩子,咱们就尽人事听天命吧!”
良辰走了进去,“敢问那一个炉子上的汤药是为我家公主熬制的。”
两名御医想换了一眼,忍住没有讲话,“左手边第一个,还需半个时辰,等汤药熬成两份。”
良辰亲自用小火熬着,讲汤药倒进汤盅内,尝了一口,涩苦难咽,“我家公主很怕苦,可准备了入药的的蜜饯。”
御医又为良辰去了一小盒子蜜饯递了过去,“这是上等的蜜饯,皇后娘娘平日里就是用的这个。”
良辰拿着蜜饯喝汤药离开,两个御医忙不迭啐道:“呸!不男不女的东西,真是世风日下!”
“你也少说两句,免得被人听到。”
良辰提着食盒进了营帐,见公主靠在丹枫的怀中,就知道在自己不再的这段时辰里定是耍了些小聪明,博得公主的欢心。
将汤药倒进碗中吹了凉,又取了蜜饯递过去,“良辰尝过,有些苦,准备了蜜饯儿!”
这两个面首可比驸马要贴心得多,良辰亲自喂她服药,并不觉得这汤药有多苦涩。
“公主,良辰刚刚在煎药,听闻连王妃腹中怀的是个病儿,御医还在发愁,连王下了命令,必须保住那孩子。”
“病儿!”想一想当初岳绮雯为了博得连王的欢心,不惜为自己下艳蛊,孩子也是那时候怀上的,难怪会是病儿,看来即便是江芷苑不出手,岳绮雯诞下那样的孩子,也会痛苦一辈子的。
“本宫很开心,看赏!”
慕容丹柠服过汤药之后,想着今日还没有去向母后请安,这个时辰狩猎的人还没有回来,可以四处走走!
慕容丹柠去了母后所在的营帐,去向母亲请安,见今日母亲的起色还好。
“丹柠向母后请安!”
“都已经这般时辰了,哪里还需请安,丹柠虽然母亲没有反对你豢养面首,毕竟驸马才刚刚去世,你也收敛一些,都这般时辰了才想请安,让你父皇知道又会训斥!”
“丹柠明白!”心里面却是很不悦,母亲竟然也对她大加指责。
见夜媚儿并未在营帐中,“母亲,媚儿妹妹去了哪里?”
“早上沈君竹前来请安,你是知道本宫是很讨厌她,媚儿为她说了几句好话,被母亲训斥,估计这个时候在沈君竹的营帐内。”
慕容丹柠想起了岳绮雯,“母亲,丹柠刚刚听到一个消息,岳绮雯为了得到连王的欢心,不惜对自己下了艳蛊,如今怀了孩子,御医说是个病儿,也许是个白痴,连王下了命令,一定要保住岳绮雯腹中的孩子。”
夜子娴大惊,“岂有此理,连王当真是封了,皇家要是诞下病儿,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夜子娴动怒,想要趁着连王不在,将岳绮雯腹中的孩子除掉,若是诞下一个白痴,整个皇家都会被人笑话的。
却是被慕容丹柠拦住,“母后,您这样去打掉岳绮雯腹中的孩子,连王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母子失和。”
“本宫不能够眼看着连王做傻事,可以为他生孩子的女人多得是,为何要保住一个白痴。”
“母亲,这也不能够怪连王,已经被岳绮雯迷昏了头,又是自己的血脉自然色不得。母亲不是很讨厌沈君竹吗?沈君竹最近与岳绮雯走得很近,不如想办法借着沈君竹的手,将岳绮雯腹中的孩子除掉,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的意思是说借着这件事,将沈君竹废除。”
“这不是母后一直想要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