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欢带着一行人在山间狩猎,很享受狩猎带来的欢欣,感觉自己又年轻了许多。
易寒多半是跟在身侧,负责保护父亲的安危,偶尔还会出手。
易寒并不喜欢追逐猎物,蛊人同样坐在马上,随时保护易寒的安危。
蛊人感受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易寒朝着远处看去,果真见到远远有人前来。
拉动马缰,冲着誉王道:“有人朝着咱们的方向而来,好像是父皇的亲卫!”
连王闻言,也停了下来,“却是从营帐赶来的,难道营帐出事了!”
慕容欢察觉几兄弟没有跟上来,驾着马匹又反了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熙昭道:“那人好似营帐来的。”
不多时人已经到了近前,是追了几十里方才找到这里,那护卫飞身下马,“连王殿下,连王妃滑胎,皇后娘娘请您回去!”
连王如遭雷击,听说岳绮雯出事了,也顾不得许多,有些慌乱的拉着马缰,来不及向众人辞行,直接飞奔朝着营帐的方向疾驰而去。
誉王也很震惊,看向慕容欢,“父亲,看来咱们要早些回去了。”
听说岳绮雯出事,一行人也已经没有兴趣狩猎,整理军队,带着今日狩猎的战利品,一定朝着军营进发。
连王回到军营,铠甲没有脱直接奔着去了营帐,见岳绮雯躺在榻上,脸色苍白。
夜媚儿和沈君竹也在,依然没有顾忌。“绮雯,你的身子可好。”
“王爷,咱们的孩子没有了,是被人害死的。”
连王以为岳绮雯腹中的孩子,是他不小心才滑胎,并未打算责备她,怕她会更加的伤心。
“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
“有人在臣妾的汤中做了手脚。”
“究竟是什么人?别担心本王一定将人抓到,来向你谢罪!”
岳绮雯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她刚刚小产,不能够哭会落下病根,“绮雯,你别哭,会落下病根的。”
沈君竹完全陷入惊恐与担忧之中,她害怕皇后会诬陷她害了岳绮雯,毕竟皇后很不喜欢她这个儿媳,单凭她五年未孕有子嗣,就可以直接将她休离。
夜媚儿拉着沈君竹离开,让连王好生安慰岳绮雯。
沈君竹依然心事重重,“媚儿,你一定要相信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总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是针对君竹来的。”
夜媚儿思亲眼见着沈君竹是如何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活着,她是平民女子,与生俱来还是有些自卑。
“你别胡思乱想,你与誉王能够在一起五年相安无事,就是靠你的真心实意,姑姑她早晚都会看清楚的,你也不要一有风吹草动,就害怕。若是这件事真的是冲着你来的,你要相信有誉王在,他一定可以保护你。”
初秋,天气和煦,照在身上没有一丝暖意,只觉得打心里面开始发抖,她患有心疾,身子并不是很好。
誉王的营帐被搜查,夜媚儿也不能够将她带到自己的营帐,皇后哪里更是难做,陪着她在外面等着誉王归来,取了药丸送入她的口中,心口方才有暖意。
媚儿握着她的手,竟是冰冷刺骨,可见她是有多担心,取了外衫披在她的身上,“别担心,虽然你出身平民,没有人会低看你一眼,不用如此谨小慎微,哪怕所有的人都不喜欢你,只要你誉王的爱,什么都不要怕。”
没有遇到誉王之前,她也是个明媚的女子,过着平凡的生活。
“媚儿,你是不会明白,君竹很感念誉王的抬爱,君竹出身卑微,从未想过退缩。”
“这就对了,记得当初你们大婚之时,媚儿只有十三岁,很羡慕你与表哥之间不问世俗身份轰轰烈烈的爱。
她一直在努力不让人看轻,还是无法得到夜子娴的承认,听到你远处的马蹄声,见大队的人马已经归来。
易寒在马上看了一眼夜媚儿,将她与沈君竹在一起,看沈君竹的样子并不是很好。
夜媚儿同样看向他,又看向他身旁的誉王,两人已经分身下马,誉王直接奔了过来,“王妃可是病了?”
“今日留媚儿与绮雯一起用午膳,没想到有人在汤中做手脚,害的绮雯滑胎,母后怀疑事情是臣妾做的,王爷,臣妾真的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沈君竹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去害岳绮雯滑胎,分明是诬陷。
“不行,本王要去找母后理论!”
“不,王爷如此就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臣妾就会成为挑拨是非的小人,只要王爷相信君竹,臣妾没做过,就不怕察。”
夜媚儿也道:“姑姑是对表嫂心中有成见,事情未必那般糟糕。”
易寒一直听着事情的原委,“誉王,若是真的诬陷,一定会再有人出来指证,若是没有就一定是连王家里面哪位做的。”
易寒的分析一针见血,夜媚儿还是很赞同的,这件事若是真的冲着沈君竹来的,一定会再次出手,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大表哥,母后命人将誉王的营帐搜查,咱们还得去你的营帐坐一会儿。”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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