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正在帮着慕容流光调查案件,夜隐几次想要控制他,去见夜媚儿,都是以要为慕容流光办案拒绝。
就是不想与夜媚儿有过多的牵连,他从来就没有给过她希望,一直将他当做是妹妹一样看待,夜媚儿似乎已经逾越了两人之间的约定。
易寒在调查十几年前风筝铺一家人被灭门的案子,他已经进牢房见过犯人,通过卷宗以及犯人的证词,确实一起冤案,是一间案中案,而且犯人似乎还有隐瞒的地方,却是不肯说。
易寒去了十几年前风筝铺所在的地点,调查当时案件后,都有什么人离开这条街。
这是十几年前的老案子,还是上几任廷尉留下的案子,慕容流光觉得可疑,于是条件了出来。
易寒正在与百姓交谈,见沈君竹身边跟着丫鬟,在附近的点心铺子选点心。
沈君竹走上前,“君竹见过大伯!”
易寒对沈君竹印象还是不错的,“誉王最近可好,忙着帮流光办案,都没有时间找他喝酒。”
“誉王一直在忙着父皇做事,看大伯的样子当真是很忙?大概还不知道媚儿病倒了,你们毕竟是未婚夫妻。”
“最近却是很忙,无暇顾及!”
沈君竹倏然拉住易寒,“大伯不如同君竹一起去看一看媚儿,她一个人病得躺在榻上,很可怜。”
沈君竹不顾着身份拉住他,却是有些不对劲,蛊人就在附近,示意沈君竹中了法术,易寒不好出手。
“好,本王答应你,去见媚儿。”
沈君竹依然不松手,易寒知道夜隐发布的命令一定是沈君竹将易寒带到神殿,否则沈君竹是不会放手的。
夜隐是的法术对他没有用,却打上了外人的主意,沈君竹若是被控制,誉王怕是没好日子过了。
还是让夜媚儿想办法帮助沈君竹解除法术,夜媚儿病了他不去,却是通情理,毕竟大殿上夜媚儿一开始是拒绝的,是受了大祭司的蛊惑。
易寒与沈君竹一起来到神庙,夜媚儿刚刚付了御医开的药,她就是心思郁结,不思饮食,染了风寒。
推开门就嗅到浓浓的汤药味道,夜媚儿的脸色很不好,原来夜媚儿真的病的不轻。
沈君竹将夜媚儿脸色很不好,“媚儿,看我将何人带来了。”
夜媚儿虚弱抬眸,见易寒前来,她已经有很多天都没有见到他了,他总是躲着自己。
“表哥,你来了。”
“你不是有内力护身,怎么将自己的身子糟蹋成这般模样,身边也没有个人照看着。”
“是我习惯了一个人,将人都打发了,煎药送饭的人还是有的。”
夜媚儿没有死缠烂打,让易寒心里面有些对不住她,“御医可说是什么病?”
“不过是受了风寒,媚儿也不过是凡人怎么会不生病。”
沈君竹命人将点心盒子放下,将两个人在讲话,想要离开,被易寒叫住。
“媚儿,誉王妃中了大祭司的法术,你看一看能否破解。”
沈君竹却全然不知,“大伯在说什么?君竹怎么会中了法术。”
夜媚儿闭上眼眸,察觉到沈君竹身上确实被人施了法术,从床头取了一张符卡过来,易寒将她虚弱。
“媚儿你只需告知誉王妃即可,让她平日里小心些,等你的身体好些了,再为她破解法术。”
“没事,媚儿只是病了,法术还在的。”
夜媚儿将符卡拿在手中催动咒语,但见一道白光摄入沈君竹的眉心,“破!”
沈君竹只觉得身子微微打了一个寒蝉,整个神智恢复,她记得自己在门口遇到了大祭司。
见易寒也在,“君竹见过大伯,大伯是来看媚儿的。”
“你不记得刚刚发生什么事情?”
“刚刚发生什么事情?君竹就是来看夜媚儿的。”
易寒见她记得不,不知道也好,“没什么?”
沈君竹看向塌上,更加虚弱的也媚儿儿,完全不记得刚刚夜媚儿为她解除法术。
“媚儿,你怎么病成这般模样。”
“媚儿没事!”
沈君竹负者夜媚儿躺下,媚儿虚弱的渐渐睡去,两个人都很担心,夜媚儿还病着,身边竟然连伺候的人都没有。
易寒知道夜隐正是想拖住他,夜媚儿睡了一觉身子好些了,见沈君竹与易寒还在。
“天色不早了,不用担心我,还是回去吧!”
“我将婢女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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