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务都是由夜子娴在处理,朝堂中的老臣多半是夜家的人,即便他上朝,也没有多少人会听他的命令,不上朝倒是落得清闲。
夜子娴一度想要废了慕容欢,坐上女皇的位置,被夜隐给打压了下去,当女皇那可是逆天之举动,会遭到天谴的。
夜家的气数已经由盛极转衰,不能够再轻举妄动,
慕容欢所性留在亲殿内好好休养,听说易寒前来,命人将亲殿内外的人都摒退,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易寒。
慕容鞘主动地站在门口给父子两人把风,易寒走了进去,将父亲已经备好的清茶在等着他。
解下身上的狐裘搭在架子上,找了位置坐下,“浔儿见过父亲!”
慕容欢递了一杯热茶过去,“外面天儿很冷的,喝杯热茶吧!”
“谢谢父亲,父亲唤浔儿前来,一定是关于谭玄的事,人已经被浔儿带回将军府,大祭司并未有过多刁难!”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没有提条件来威胁你。”
“大祭司是提了说他在将拂儿抓入圣殿,就对拂儿下了诅咒。”
“那该如何是好?”慕容桓满眼担忧,毕竟那是慕容家的血脉。
“父皇放心,拂儿母女已经到了巫神殿,婆婆会为她解开诅咒,拂儿也已经请了巫王前来帮助浔儿除掉夜隐,还大衍一个清明。”
“当真!巫王肯帮忙?慕容家就有救了。”
无神殿内,前几天寨子里面赶集,凤归尘除去买了一堆小孩子用的物件,在房间内整理孩子所需要的物件。
秦玉拂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似乎有事情要发生,总觉得身子沉的厉害。
临盆在即,只能够在房间内休息,身子越来越不是舒服,巫王离开苗疆已经有些时日,算一算日子也快到了,她应该很舒心。
凤归尘察觉秦玉拂脸色不是很好,“云儿,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许是没有睡好,昨夜总是做噩梦,心口总是堵得慌,睡上一觉就好了。”
凤归尘中午来给她送午膳,发现秦玉拂还在睡,不忍心打扰她,就将食盒放在矮几上,人退了出来。
月无心见凤归尘没有在秦玉拂的房间,“拂儿在做什么?”
“归尘见拂儿脸色不好,拂儿说这几日总是在做噩梦。”
这几日秦玉拂的身子愈发的沉重,月无心给她安排了单独的房间,毕竟就要临盆了。
“难道拂儿生病了。”
月无心带着凤归尘去了秦玉拂所在的房间,见灵蛇就盘踞在她的身旁,正在冲着月无心吐着信子。
灵蛇要比她的感知更敏锐,灵蛇也察觉到月无心身上,有着已让的能量波动。
谈了谈秦玉拂的脉息,很是虚弱,她眉间隐隐煞气,从腰间逃出灵蛇巫神塔,“归尘,取拂儿的血来。”
凤归尘去了匕首,划破秦玉拂的指甲,将血滴在巫神塔上,鲜血被吸收炼化。
见秦玉拂的后脖颈之上,出现奇怪的字符,“原来,是有人催动了早就施下的诅咒!想要拂儿母女的性命!”
凤归尘不懂巫蛊之术,“前辈,该如何是好!”
“别担心,这里是巫神殿,小小的诅咒还难不倒婆婆。”
需要借助圣物的力量来化解,只是需要消耗一些内力,“归尘,帮婆婆护法!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秦玉拂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见月无心她的身边,她浑浑噩噩迷蒙中是能够听到两个人的谈话,明明是醒着的就是无法出离。
“婆婆,拂儿是不是受了诅咒,腹中的孩子可好?”
“诅咒是一种很强大怨恨的念力,只需要念动咒语,很容易就解除了。”
“谢谢婆婆,拂儿总是给婆婆添麻烦。”
“你叫我一声婆婆,岂会不管你,安心的养胎,过几日就要临盆了,安心的等着孩子降生。”
秦玉拂轻抚高高隆起的小腹,“巫王殿下说这一胎儿是个女孩,拂儿与夫君已经孕有一子,这个孩子若是女儿,变儿女双全了。”
“父亲的判定一向是很准的。”
“婆婆,巫王殿下应该已经到了霜叶城,不知道有没有与夫君回合?”
“算算日子应该到了。”
殿外,婢女前来禀告,“族长,外面有一盏天灯朝着圣殿的方向飘了过来。”
秦玉拂是知道,倾城山的人最擅长以天灯作为代步的工具,“婆婆,会不会是倾城山的人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