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带着月祈风进宫为父皇解除诅咒,此举就是名目张胆的挑衅,逼着夜隐谋朝篡位。
“前辈,咱们这样进宫,怕是会成为众矢之的,也隐在皇宫内定是布下了天罗地往来抓咱们。”
“咱们既然敢来,自然是不怕他的,这小小的皇宫,还拦不住我。你有蛊人应该也很好脱身,有怕什么?”
易寒是顾及到父亲的安危,原本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一开始月祈风来到大衍并不配合他的计划。
马车停在了宫门口,两人步行来到御书房外,不见林天放与慕容鞘的身影,也就是说皇上多半是被夜隐给抓了起来。
易寒冲着夜家的护卫道:“我们想要见皇上!”
那护卫直接交给易寒纸条,上面写着,易寒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他父亲的性命就掌握在他的手上。”
父亲果然被抓了,夜隐并没有派人围剿他们,看来一切还有转圜的余地,要知道夜隐筹谋这么多年,是不回轻易让自己变成谋逆之臣。
两个人扑了个空,易寒与月祈风直接回了寒王府,父亲在夜隐的手中,即便他先为父亲解除诅咒,也难保父亲不会落在夜隐的手中。”
首先一定要找到父亲藏身的地点,两个人回到寒王府,慕容鞘神色焦灼,带着人将易寒拦住。
“寒王,皇上被大祭司抓了起来,对外称皇上病了,看样子大祭司是想拥立其他的皇子登上皇位。”
“慕容将军,我们刚刚从皇宫回来,夜家的暗卫也不多了,不闹翻脸才有转圜的余地,夜隐还是有所顾忌。知道没办法对付前辈,采取暗兵不动。
月祈风觉得一行人有些婆婆妈妈一点都不痛快,着实不爽快,“既然如此,擒贼擒王,去将夜隐杀了,就一了白了了。”
“先等等,先找到皇上的下落再说!”
“夜隐究藏在哪里?皇宫现在戒严了,我们已经进不去。”慕容鞘道。
“前辈,看来咱们晚上要夜探皇宫了。”
誉王得知沈君竹破解诅咒,母亲找到反噬,也知道沈君竹的苦心,先将沈君竹藏了起来。
回到誉王府,管家说刚刚慕容丹柠派人前来,大吵大闹,说是要找王妃报仇。
慕容熙昭的心里长舒一口气,还好夜媚儿提醒他,提前将沈君竹藏了起来,他想要去皇宫见母亲。
不过管家说客厅还有一位不速之客,是夜家的人前来找他,说是大祭司有事要同他讲。
既然是外祖翁找他,暂且没有去皇宫见母亲,跟着那个人去了圣殿,夜媚儿已经回到圣殿,站在三楼,望着门口,见誉王前来,不知道祖翁命人将禹王叫到圣殿想要做什么?悄悄的躲在偏殿偷听两人讲话。
誉王被人带了进来,神色恭敬道:“西昭见过外祖翁!”
夜隐不想失去三十几年的心血,方才忍着没有与月祈风和易寒翻脸,既然慕容桓已经不听话,夜隐打算辅佐誉王登上王位。
“誉王,你该知道你母亲的事情?”
誉王以为外祖翁是想要治沈君竹的罪过,“外祖翁,这件事君竹也是受害者,要怪就怪熙昭当年一意孤行,害得母亲。”
“这件事誉王妃却是受到蛊惑,寒王请了苗疆的巫王前来对付我,蛊惑你的父皇罢黜夜家的势力,外祖翁也是没有办法,将你的父王囚禁起来。对外宣称你父皇病重,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母亲那个样子不能够再参政议政,祖翁打算立你为新皇。”
“不,这万万不可,父皇将在熙昭万万不能够夺了父皇的江山,父皇不过是一时糊涂,还请外祖翁将父皇放了。”
“誉王,你父皇的皇位是我给他的,他既然不听话,就没有利用价值,你这个皇位是不当也得当,难道你想让丹柠去当皇上,或者直接由外祖翁亲自做上那个位置,你自己看着办!”
夜媚儿没想到姑姑的事情竟然让祖翁谋反,还抓了皇上做威胁,她不能够看着朝堂就这么乱了,最主要的关键还是要找到皇上的下落。
誉王并没有答应,心事重重的来到寒王府,虽然皇城表面上一片宁静祥和,过年的喜气尚未冲淡。
他的心情很乱,沈竹君去找易寒解开诅咒,她知道这么多年沈君竹过得很苦,他也在倍加疼爱她,沈君竹去解开诅咒她也没有怪她,可是受反噬的毕竟是她的母亲。
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正是他一直信任的大哥,父亲被外祖翁囚禁,逼着他去夺父皇的皇位,他的心请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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