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高高的山巅之上,月无心望着远远离开的队伍,祈愿他们一家人团聚,再无病苦。
秦玉拂醒来时,发现他们已经启程了,月无心竟然没有与她当面分离,心里也是很不舍。
易寒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也许婆婆她不忍离别,若是想了可以常来,”
经过半个多月的赶路,终于到了倾城山脚下,沿途一经发现了扶风皇帝留下的探子,他们留在回倾城山的消息早晚都会传到京城。
虽然已经到了倾城山脚下,秦玉拂一想到可以见到泽儿,难掩心中的悸动,两年了他终于回到倾城山,见到一直牵挂的孩儿。
易寒怀中抱着孩子,他们夫妻从来没有忘记泽儿这个孩子,两年以来日思夜念,终于能够一家人团聚。
“拂儿别紧张,已经传了消息上山,很快山上就会有人前来接咱们。”
马车继续朝着山上形势,夫妻两人要回山门的消息早就传了回来,凌胥命人时刻注意山下的动静,有门下弟子前来禀告,山下的发现一大批人马朝山上而来。
知道定是易寒带着人回到山门,命人去药庐去通知是师叔,带着人前去迎接,这一次有凤家的人和巫神殿的人前来,都是贵客,命人去准备茶点。
凌胥则亲自到山门迎接易寒等人,小师弟可是师父最记挂的徒弟,他虽然不喜欢秦玉拂的命格,毕竟是师叔的徒弟,易寒的妻子,未来掌门的母亲。
马车驶上山门,还未命人通传,山门大开,凌胥带着弟子前来山门接人。
易寒拂着秦玉拂下了马车,见凌胥前来接他们,“浔儿见过大师兄。”
秦玉拂怀中抱着孩子,没有见到师傅,更没有见到柳氏和孩子,心底顿觉失落。
不过想一想,孩子还小来来回回往山下抱也是很不方便,怀中抱着天心,向凌胥见礼,“拂儿见过大师兄!”
凌胥见着易寒没有变,秦玉拂怀中多了一个奶娃娃,知道是两人的女儿,“已经命人去药庐通知师叔,至于泽儿还在书房读书。”
秦玉拂有些心疼,泽儿才两周岁,不过是三岁的孩子,凌胥时间到了秦玉拂眼中的心疼,与柳氏如出一辙,他是觉得太多妇人之仁。
“泽儿是倾城山未来的掌门,自然要细心照料,泽儿可过目不忘,如今以已经习得万字,经典也可随意阅读,怕是浔儿也是不记及的。”
秦玉拂既心疼又无法责备,这是易寒师父的意思,她宁可孩子是个寻常的孩子,不会那般累。
易寒见气氛尴尬,他也不想孩子过的辛苦,毕竟这里是山门,见凤归尘似乎有写按耐不住。
看向凤归尘,“大师兄,这位是来仪的太子。”
凤归尘身为盘观者,也觉得凌胥对秦玉拂的态度有些严苛,毕竟是母子,这里是倾城山,也不能够让夫妻为难。
凌胥已经先见礼,“凌胥见过来仪太子殿下!”
“归尘见过代掌门。”
“太子客气了!”
与此同时,马车后面,慕容流光扶着慕容欢走到凌胥面前,“凌胥掌门,可还记得慕容欢!”
凌胥看着面前与易寒有着像是容貌的慕容欢,“一别三十几年,你怎么回来了?”
易寒见众人,父亲和大师兄也是旧相识,“大师兄,还有苗疆的护卫,都是护送浔儿回山门的,有什么话不如进去再讲。”
不过凌胥在人群中见到一身红衣的夜媚儿,看她身上全无生气,那没见煞气很重,那面像完全是早夭之人的面相。
凌胥突然将易寒拦住,浑身充满了警惕,“小师弟,那名女子全无生气,是个异类!有危险!”
易寒忙不迭阻止,害怕媚儿会误会,毕竟当初夜媚儿是很在意自己会变成怪物。
在凌胥眼中媚儿就是个行尸走肉,是个真真切切的怪物,为了避免恐慌。
“大师兄放心,媚儿是蛊人,她已经认主,是绝对不会伤害到山上的弟子。”
“蛊人”
凌胥并未听闻,既然易寒保证,应该是没有事,“好,众位赶路都很辛苦,山上备了茶点为各位洗尘!”
父亲身边有慕容流光保护易寒并不担心,上山的路还很遥远,易寒接过秦玉拂怀中的孩子,与秦玉拂带着一行人进了山门,秦玉拂运起内力,走得很快,她想尽快见到孩子。
易寒知道她思儿心切,“拂儿莫心急,从山上到山顶还有些距离,只要到了山上,一定可以见到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