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胥被易寒气得不轻,“小师弟,你竟然向着妇人之言,全然忘了师父的决定。”
“师父只说让泽儿继承掌门,没让大师兄如此,逼着这么小的孩子每日背书。”
玄逸见一群大人因为孩子的事情争吵起来,凌胥却是有些过分,“凌胥,今日可是不懂事了。”
“师叔,您怎么也忘了师父的叮嘱。”
玄逸见易寒怀中的孩子,依然一副宠辱不惊的淡定模样,“好了,你们这些大人在争吵,可想过泽儿心里的想法?无妨问问孩子的心思。”
秦玉拂是心疼孩子,这么小就要看那么多的书,会累坏的,用身子护住孩子,声音很温柔。
“泽儿,你若是不愿背书,没有人可以逼你,母亲只想泽儿过得快乐。”
“母亲,泽儿喜欢读书,并不觉得辛苦。”
凌胥深感欣慰,他这几年教得好好的,快要将他们夫妻当做是白眼狼,还好从出生就给他灌输的思想还是起了我作用。
“泽儿都说他喜欢读书,你们还有何说的。”
秦玉拂知道泽儿是有些惧怕凌胥,“我夫君学识渊博,足矣做泽儿的师父。”
凌胥有些怒意,“你个愚妇,凌胥新亲教授两年,你一回来就要抢孩子,小师弟这么久娶了你这个白眼狼!”
易寒想抱着孩子离开,不过他们夫妻抛下孩子,是大师兄一直教导,泽儿也说他喜欢读书。
“泽儿,你相同父亲修习,还是同你师伯。”
泽儿已经看了半天,知道他们是因为自己在争吵,也是不慌不忙,“父亲,泽儿想同父亲修习,也想同师伯读书。”
玄逸是这里辈分最长,还是要解决一桩家务事,“泽儿已经说的很清楚,不如这样,上午两个时辰同凌胥修习,午后归你们夫妻,毕竟年纪还小,累了可以请假,你们意下如何?”
毕竟不是整日都跟着凌胥修习,就是怕孩子太累,“可以。”
柳氏拉着脸色阴沉的凌胥,“夫君,孩子可是人家的,你还倚老卖老了。”
“可以!”凌胥勉强应道。
这段风波算是过去,泽儿每天都会在凌胥的书房学习两个时辰。
午后,凤归尘离开玄逸的药庐,前来易寒的居所找寻易寒,见易寒正在教授孩子,秦玉拂在一旁哄着孩子陪在身边,意见四口其乐融融他可是很羡慕。
泽儿抬眼,见有人走了进来,凤归尘在山上住了些时日,自然熟悉,忙不迭起身,“泽儿见过凤叔叔,可是从师叔祖处前来。”
“泽儿怎么知道?”
“泽儿嗅到凤叔叔身上淡淡的酒味,倾城山上只有药庐有酒。”
凤归尘将泽儿抱起,他是知道这孩子过目不忘,假以时日定是比他的父亲还要厉害得多,易寒这一双儿女做事喜欢得紧。
笑道:“易兄,真是好福气,有这一双儿女,不如这样若是归尘日后娶亲,诞下女儿就许给你泽儿当老婆,诞下儿子就娶天心为妻。”
易寒没想到凤归尘会打泽儿的主意,原本还怀疑凤归尘是将所有的感情转到了天心的身上,他对泽儿是一样的喜欢,他的怀疑完全是多虑了,完全是爱屋及乌。
“那也要凤兄娶妻生子,天心和泽儿都比凤兄的孩子大上几岁,泽儿无妨,天心还未出嫁便成了老姑娘了。”
凤归尘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秦玉拂,不能够娶心爱的女子为妻,娶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无所谓的,“这一点易兄放心,父皇比你还着急,刚刚来了消息,已经下了旨意在来仪国甄选太子妃,命归尘快些回去,原本还想多住些时日,明日就会起程。”
易寒时间到凤归尘刚刚那一瞥,“这么快!易寒不过是再开个玩笑,归尘兄还是要娶心意的女子为妻。”
“刚刚还在说怕天心成老姑娘,易兄放心这一次易寒是真心的要娶妻生子,马虎不得!”
秦玉拂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心里有些愧疚,这辈子她注定是要欠凤归尘,却也不后悔嫁给易寒,如今能够拥有如此完美的一双儿女。
“不论是什么样的女子嫁给凤大哥,都是她的福气。”
巫神殿的人已经离开倾城山回到苗疆,凤归尘也启程赶回来仪,来仪皇帝在来仪国为凤归尘甄选太子妃。
倾城山突然变得很安静,夫妻每日与孩子在一起,享受一段难得的平静而又温馨的生活。
慕容流光想要带父亲离开,父亲来倾城山也有些时日,易寒打算将母亲的骨灰取回,安置在倾城山上,这件事在苗疆的时候,就已经商议过,夏侯溟已经派了人严密把守,已经设下陷阱,就等着他去。
这件事不能够轻举妄动,还是要好好地与师叔商议,他不能够让母亲的骨灰留在夏侯溟的手中,更不能够让父亲失望的离开。
书房之内,易寒将玄逸与凌胥请到书房,如今山上终于恢复清净,易寒如此郑重的找两人前来,必定是为了他母亲的骨灰。
“浔儿,可是因为你母亲的骨灰的事情?”
“正是,易寒还是比较了解夏侯溟,打算亲自带着人去盗母亲的骨灰。”
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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