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经十几年了。
温家府邸,外面天气晴好,孩子吵着要出去,琳琅在一旁看着婢女陪着孩子在院子里玩耍,温有道回到府中说皇上将温良玉单独留下,说有事要讲。
上一次单独将温良玉留下,与温良玉去戎狄,难道朝堂上又有事情发生,多半是因为倾城山,一直是温家的心病,最害怕的便是皇上让他带兵攻打倾城山。
皇上只留下温良玉一个人,见温良玉神色并不好看,琳琅将孩子交给婢女,命婢女留在院子里陪着孩子玩耍。
夫妻两个人进了房间,琳琅时时刻都在注意京城的动静,再将消息传到倾城山,传给师父凌胥。
得知夏侯溟撤兵,易寒和秦玉拂终于回到倾城山,一家团聚,只消停几日,不知道皇上又会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她的性子比温良玉还要急切,“良玉,可是皇上有什么事情?难道皇上要派你去攻打倾城山?”
“不是,是大师兄出事了,大师兄私下里命人蛊惑盐商盐农罢市,损失掺重,皇上很是震怒,将人抓入天牢,秋后问斩!”
琳琅紧握的手陡然松开,身子恍然下后退了一步,琳琅就是大师兄下山历练时被大师兄到上山,大师兄就是琳琅的恩人,否则琳琅早就死在勾栏之内,大师兄就如同他的父兄,若说师父又授业再造之恩,大师兄却是救命之恩。
“皇上要杀大师兄?大师兄嫉恶如仇,一定是为了山门才会惹怒朝廷,良玉,快去救救大师兄!”
温良玉也是心急如焚,他也是出自倾城山,大师兄虽然下山早,对他们刚刚上山门的弟子都很照顾,对琳琅更是有着救命之恩。
温良玉怕琳琅误会,忙不迭解释道:“琳琅,为夫也是心焦,皇上直接将大师兄的事情告知,就是在警告温家。”
琳琅已经完全乱了心智,“琳琅去算是去劫法场,也一定要将大师兄就出来。”
温良玉有些后悔将这件事情告知与她,这件事她早晚会知道到,到时候更会乱了身子,弄出乱子来。
“琳琅,我知道你心急救大师兄,你现在不仅是倾城山的弟子,你还是温家的媳妇,宜儿的母亲,你要至温家族人与不顾吗?皇上已经出言警告,绝对不能够轻举妄动。”
玉琳琅心急如焚,“那该如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如吃多的顾忌!”
“师叔应该还不知道大师兄出事的消息,告诉师叔!这件事还是有倾城山的人出面最好。”
琳琅唤了信鸽前来,亲手写下纸条,放在竹筒内,绑在鸽子的腿上,希望师父能够有办法救大师兄。
另一边,玄逸打算亲自下山帮助易寒的母亲找寻骨灰,帮助他完成心愿,就是害怕他会着了夏侯溟的道儿。
首先他要在门中弟子中选几名趁手的弟子,还要讲小白抓起来,免得破坏了他刚刚修建好的药庐。
凌胥却是接到了江南何家传来的消息,说何占元暗中蛊惑盐商罢市,突然失踪,怀疑是扶风的皇帝将人给抓走了。
凌胥知道何占元嫉恶如仇,可是也没有想到他会公然与朝廷作对,他当初是为了何家下山,如今意气用事,为了山门出头,将何家推上风口浪尖。
“糊涂,当真是糊涂!”
命人将玄逸从药庐请了回来,玄逸师叔三天后打算离开,这一次怕是要捎带着将何占元救下,妇人的易容术独步天下,可以以假乱真,琳琅的易容术也很高明,看来要通知她配合,才能够将人救出来。”
玄逸在药庐炼丹,要在离开之前再炼上一炉丹药,听闻玄逸找他,说有要紧的事情,命弟子看好火候。
急匆匆的赶往山上,很久没有见到凌胥如此焦急,“发生了什么事?能够让你如此焦急。”
凌胥直接将手中何家的信笺递了过去,他怕说的不清楚,“是占元出事了?”
玄逸看着信笺一字一句生生恳切,是何家传来的求救信,占元可是凌胥的大徒弟,自然是动心尖儿的疼。
“占元这孩子还是有些骨气,竟然敢通朝廷对着干。”
“师叔,不过是匹夫之勇!您怎么就不担心?扶风的皇帝一定会拿何家的事情大做文章,何家几百口人的性命就在扶风皇上的手中。”
“这件事说好半夜好办,说难半夜难办,占元不会讲把柄留下来的,若是真的有证据,扶风的皇帝也不会偷偷摸摸的抓人。”
“就只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老头子这几天就起程去京城,顺道将人捎上,这下你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