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隐去了天牢,见着慕容欢还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都快要死了,还费力的设了阵法保护。
夏侯溟在天牢内放了毒气,对于易寒来讲根本就不管用,正如夜隐所讲,有蛊人在任何毒物都会被化解。
夜隐从天牢内回到居所,将易寒与媚儿关在一起,有媚儿在易寒应该做不出危害他的事情,可是心里还是不安,是一种预警。
身为大祭司可以为别人占卜人生,却无法预测到自己的未来,这究竟是什么样不合理的规则,他是否要离开?
他决定再给自己占卜一挂,依然是无法窥探天机,察觉到房顶有人,“什么人?”
玄逸丛房顶上跳了下来,“你就是夜隐,是你抓了慕容欢!”
夜隐在阵法内见过玄逸,“原来是你,唐门的阵法竟然没有困住你。”
“老头子命大,倒是你既然逃走了,还弄出些许事端来,与夏侯溟狼狈为奸,无异于自寻死路!”
夜隐并不想同他交手,“少废话,你以为你是月祈凤?你根本打不过我,这里是皇宫,免得被抓,更加的难堪!”
玄逸笑道:“难道你进来的时候没有后发现附近的护卫都被我们解决了,你的房间内早就有人等着你。”
夜隐竖起警戒,她已经感受到蛊虫的气息,难道他们请了月祈风,不可能,月祈风在来仪闭关。
夜隐瞬间出手,手中的权杖想要隐身术,被月无心拦住门口,“想逃,没那般容易!”
夜隐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女子,她手中巫神塔,可是巫族的圣物,“你是月祈风的女儿!”
“夜隐你个叛徒,在父王手中逃脱,这一次就替父亲清理门户!”
夏侯溟在御书房内处理公务,他将阮豫章惩罚在大司马府闭门思过,许多军中的军务都有他亲自处理。
还不知道那边夜隐已经出了事情,解决掉夜隐之后,直接用化尸水给化了。
两个人要想要想抓夏侯溟也是轻而易举,不想亲自动手,月无心跃上房顶,将蛊虫放了进去,夏侯溟只觉得脖颈突然一痛,整个人没了知觉。
两个人出现在御书房内,“玄逸真人,不如你带着人出去,月无心去天牢,将浔儿他们带出来。”
“很快就会有人发现皇上不见了,这皇宫里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皇上在咱们手上,不怕不乖乖的将人送回来。”
两个人借着夜色将人带出皇宫,直接回到民居,来不及再进宫去救易寒与夜媚儿。
月无心很想杀了夏侯溟一了百了,“咱们将皇帝给抓了,皇宫内一定在到处寻找!事情岂不是闹的很大。”
所以玄逸让月无心看着夏侯溟,他还要去一趟大司马府邸,能够将事情压下去的人只有阮豫章,要彻底决绝这件事还是要靠他。
阮豫章正在熟睡,发现房间内有人前来,怕夫人会害怕惊呼,直接封了他的穴道。
瞬间从榻上跃起,多年行兵养成的习惯,河道:“何人装神弄鬼!”
“阮小友别来无恙!”
阮豫章见着站在对面的黑衣人果真是玄逸,“你不是回倾城山,怎么会折返回来!”
“当然是扶风的皇上抓了慕容欢,浔儿前来营救,被皇上抓进了天牢,老头子听到消息能够不来吗?否者我那徒儿可就要当寡妇了。”
“皇上抓了易寒?皇上果真还是放不下!”
“不过老头子也抓了扶风的皇上,这一次前来就是想告诉你,快进宫将事情安抚下来,再去天牢将人接出来,咱们作交换!”
阮豫章大怒,“玄逸你个老匹夫,阮豫章冒死救了你,你竟然将皇上抓了,如此忘恩负义,快将皇上放了!”
玄逸也不忙,“稍安勿躁,老头子既然来,就没打算伤害皇上,只想换人,当然也想彻底解决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你也不想看着他们曾经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因为一个女人自相残杀!”
他是亲眼看着他们长大,自然不想看着他们兄弟自相残杀,毕竟皇上被抓他还是很担心,看向玄逸,“你当真有办法决绝此事?不会伤害皇上性命?”
“当然,不然老头子发誓,若是伤害扶风皇帝性命,就一辈子炼不了丹药。”
阮豫章是最清楚玄逸对炼药的痴迷,看着天色上朝的时辰已经到了,若是发现皇上不见了,朝中必定大乱,这件事一定要秘密行事。
“来人,被马车进宫!”
皇上失踪顾涉四处派人搜寻,就连夜隐也不皇宫,易寒父子和蛊人都在天牢,各宫各院也问过,皇上没有留宿那个妃子的寝殿,不知道皇上去了哪里?
外面朝臣都在等着,突然大殿外宦侍道:“大司马大人到!”
众朝臣都知道大司马大人大司马府养病,突然上朝还是有些惊讶。
阮豫章步入殿中,见朝臣都在,温有道也在,他的儿子被皇上留在囚禁在皇宫,竟然没有意思怨言。
“诸位朝臣,皇上有要事昨夜出宫去了,特命老臣前来通知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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