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涛喝了这酒也不过二十多度,以他曾经在军中多年的煅炼,这种酒就是喝上几坛也就是涨肚子而已,根本不会醉。王海涛便来者不拒。一时间,连凤姑敬的酒已喝下二十多碗,王海涛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这酒量惊呆了堂上众人,所有的人都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酒量。”
酒至半憨,唐老说道:“贤侄真是酒量过人,老夫有一事欲与贤侄相商,贤侄既是从海外归来,国中又无亲人,老夫有心留贤侄在我这恶虎寨落脚,不知贤侄是否愿意?”王海涛还没来得及回答,凤姑已说道:“海涛哥若是留下,我这二当家的位子给你海涛哥来坐。”凤姑话音刚落,旁边的唐龙仔冷哼一声,转过头去。王海涛本就没有想好何去何从,便推脫道:“唐叔所邀,海涛本不该推辞,但是海涛有先父遗命在身,不得不往祖籍一行,待海涛去过祖籍之后,再定如何?”
唐老虽被王海涛推辞了,仍是不动声色,说道:“贤侄既有遗命在身,那老夫倒不好强求了,只是贤侄在我这多住几日再走,让老夫一尽地主之谊。来喝酒、喝酒。”王海涛也不再多说什么,一心吃喝起来。一顿酒宴直至半夜才尽欢而散。
夜里,王海涛躺在床上,闭眼在想着心事。那个该死的外星基地,无故捋掠了自已,自己虽然逃了出来,却穿越时空,来到这一九三三年的广西。一九三三年,日寇已侵占了我东三省,蒋介石还在拼命围剿我红军,而不抵抗日寇的侵略。再有四年就要爆发侵华战争了,做为一名中国军人,保家卫国是应尽之责。我一定要参加军队,狠狠打击日本侵略者。可我该参加哪支军队呢?参加红军?我这个说不请来历身份之人如何能被红军所相信?参加国民党?更不可能,先不说自已是多年的老党员,就凭国民党军队那一溃千里的样子,自己就不能去参加他们。自己单干?自已就算有混身的本事,可在这场大规模的战争中能起多大作用?干脆自已拉起一支队伍来,正好有那个庞大的军火库做根底,让小日本尝尝来自未来的武器的厉害,看他们还敢不取狂妄的叫嚣什么“三个月占领中国”。既然要自已拉起一支队伍,那么眼前的这伙土匪不是正好吗?自己凭着一身本领先降服他们,再改造他们不就行了吗?
想到这,王海涛打定了主意,这才沉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王海涛习惯的醒了过来,披衣下床之后,推开房门来到门前空地上。一阵清凉又清新的空气随着山风扑面而来,王海涛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心中一阵畅快,脫下上衣,在空地上一招一式的练起擒拿格斗术来。
一套擒拿格斗术练完收功时,身后传来一声:“好功夫!”王海涛回头一看,唐老正站在廊下看着自己。王海涛忙披上衣服走了过去说道:“唐叔早啊!”唐老赞许的冲他点点头说道:“贤侄也很早啊。老夫见贤侄所练之拳法,既不是套路中拳法,又实用狠毒之极,以贤侄的功力已是习练多年了吧,不知贤侄这拳法从何处学来?”
王海涛无法说出实话,只好编道:“海涛在海外之时,先父请得高人为海涛之师,师父结合中国拳术和海外拳术创出此拳授于海涛。”唐老点头说道:“令师也是武术大师了,贤侄何不在国内把此拳法传授出去,让它发扬光大,如此方不负你师父传你此拳之心意。”王诲涛答道:“不瞒唐叔,海涛也正有此意。”
唐老又点点头,接着说道:“贤侄,老夫昨日邀请贤侄加入我恶虎寨,见贤侄面有难色,莫不是嫌我恶虎寨有匪名在身?老夫告知贤侄,我恶虎寨虽有匪名,伹老夫从未做过一件违背良心、道义之事。老夫建这恶虎寨也是仅为自保而已。”说完不等王海涛答话就又说道:“贤侄你随老夫来。”说完转身而走。
王海涛只得跟在唐老身后,二人来到一处山峰,唐老指着山下说道:“贤侄请看。”王海涛顺着唐老所指往山下看去,只见四面环山中有一块几千亩大小的平地,有农夫在田地中耕做,远处一座村庄隐隐冒出炊烟。唐老又说道:“那是我唐门一族之人,老夫为避战火,带着族人选了这世外之地定居,可如今这乱世,恶匪遍地,官兵更不如匪,何来安居之地啊,老夫无奈在这险峻的恶虎山上建起这恶虎寨。这片村庄,只有恶虎山后一条小路可以通到山下,这样老夫才得以保全我唐门一族。老夫诚心邀贤侄加入我恶虎寨,也是看中贤侄一身本事,好为我唐门多留些保障。既然贤侄无意于此,老夫也不会强留,只能叹声无缘了。”
王海涛听了唐老这番话,感受到唐老正直之心,又想起昨夜的决定。断然说道:“唐叔盛情一片,海涛再要拒绝就是不通情理了,海涛却之不恭,愿意加入恶虎寨。”唐老听后不禁喜上眉梢,追问道:“贤侄此话当真?”王海涛断然答道:“大丈夫一言既出,肆马难追。”唐老高兴的哈哈大笑,连声说道:“好!好!好!”恶虎寨有贤侄加入,那是如虎添翼啊!贤侄你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