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啥时候能醒啊!”
“我的天呐,这不是真的,这一切绝对是我在做梦,对,嗯,这是梦…可是……”
“救命啊!不,我不能这样下去,我的人生才刚开始…他妈的,狗日的顾平我x泥马……”
“额…”魏昆的眼皮动了两下,他是被一旁吵闹的声音折腾醒了。
“卧槽,兄弟你终于醒了,你快看看我们怎么办?”
“什么…”魏昆想要揉一揉疼痛的额头,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从上到下被绳子绑的严严实实。
魏昆又摇摇头睁眼去看,眼前这一切不是梦,自己的身体的确是被绳子给绑住了,而且现在自己的姿势是横躺在地上头紧挨着地面。
“不用看了…我们被阴了。”
魏昆双腿使劲挪动着,待适应身体大力的往右边倒双腿平衡之后弯曲双腿,一个仰卧起坐就坐了起来。
在他的旁边不远处李时充伤痕累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靠在墙上,身子五花大绑难以动弹,在他肿起来的半张脸上翘起眉毛深陷的眼睛里看出那激动的目光。
魏昆扫了一眼四周,这是一间普通不过的三人间病房,但是没有常见的消毒气味和药味,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魏昆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预感非常强烈。
魏昆脸色难看的说:“这他妈是…什么情况?我记得刚把一群怨鬼给灭掉就被人从后面偷袭把我打晕了。”
“你也被人从背后偷袭了?”李时充吐出一口浓痰,深有感触的骂道:“马勒戈壁,一定是顾平这龟孙。”
李时充歪着头看着魏昆疑惑的说:“大好机会他为什么不杀掉我们,然而放我们一马?这不像是邪修的套路啊,他们不可能改信佛教了吧。”
魏昆转动眼珠脑里闪过很多念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依我看被绑在这里也不是什么好的事情,祸不单行,邪不仁慈。”
“你有没有闻到房间里的血腥味很重呢?”
李时充朝着魏昆打量一番,又低着头左右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闻是闻到了,我挂了一点彩之外都没有受严重的伤,看样子你除了过渡疲劳精神不太好也没什么大碍。”
“会不会是…不好!”魏昆腾的一下艰难的站了起来,因为双腿都绑着绳子行动不便阻碍很大他难以控制平衡,还没看清楚病床上的画面就往前栽了过去。
咣当!
魏昆磕碰在了床尾跪在的地上眼角溢出来了几滴泪水,神经疼痛加上外伤,他的脑袋里嗡嗡作响,时而针扎时而打鼓震鸣。
若不是有人他早就放声大叫了,憋着实在太难受了。
李时充被魏昆的怪异举动吓了一跳,缓过来神担忧的叫道:“你不要命了?”
“没…事…”魏昆靠近被子已经闻出血腥味是从鼓起的棉被里传出来的。
为了证实心中的设想,魏昆忍着痛楚看准后张开嘴往被子角上咬去。
成功咬到被子角魏昆抬起头往后方拉扯着,随着他不间断的咬扯大半截被子掉在了地上。
魏昆扑在了被子上,被子受到压力不在留恋床铺的温暖卷盖在了魏昆身上,床铺变成了没有遮掩的少女,一丝不挂洁白无瑕的映入了李时充的眼帘。
李时充看到十八禁的画面瞬间脑中闪过一道闪电呆住了。
床下传来魏昆的声音:“你都看到什么了?有没有可疑的地方?发现血腥味的源头没?”
“…血…床上全是血!”
魏昆噌着滴在脸上的血水无奈的说:“我知道有血,除了血还有什么?”
李时充目瞪口呆,哆嗦起来:“兄弟…死人了…床上躺着一个尸体,不不不,他刚刚断气!!!”
鲜红的床单上渗透了血迹,血水慢慢顺着床栏往下滴落,床上躺着一个果体的男子,他脸上还戴着呼吸器,往下看去脖子上有一个圆形的血痕像是用棍子插穿了脖子,留有余温的血液从他的脖子下流到耳根末入枕头。
死者看起来四十多岁,临死前扩散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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