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蓝国成到底透露了什么内幕?”施得端起一杯茶,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是不是透露了卓氏集团背后的黑手都有谁?”
“是呀。”全有兴奋地一拍大腿,不过又一脸遗憾地说道,“可惜的是,只透露了有限的几个名单,没有全部倒出来。”
能透露一两个名单就不错了,蓝国成又不傻,蓝民心现在还人在官场,如果传了出去,让别人知道是蓝国成透露的内幕,蓝民心的官场之路就不好走了,施得问道:“都有谁?”
“商建超。”全有一脸兴奋,似乎商建超身陷卓氏集团的泥潭之对他而言是天大的好消息一样,“商建超是卓氏集团非法集资的幕后推手”
不是吧,施得大吃一惊,如果说商建超在卓氏集团有一定的经济利益,还可以理解,但如果说商建超是卓氏集团非法集资的幕后推手,就不由施得不震惊莫名了,这个消息太惊人太吓人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一旦碧天集团接手了卓氏集团的烂摊,碧天集团真有可能会被商建超盯死,唯恐他在卓氏集团的利益链曝光。
“除了商建超还有谁?”施得权衡了一下利害关系,又问。
“官场的人,蓝国成没再说还有谁,但说了几个商场上的同谋。有贾氏集团、有信誉集团,当然了,还有两个主要推手是碧的父母碧天和游红。”全有摇头叹息一声,“也不知道碧天和游红到底怎么想的,宁可搭上自己的碧天集团,也要推动卓氏集团的非法集资,是脑进水了还是短路了?”
施得才不会去想碧的父母是脑进水还是短路的问题,他现在考虑的是如果曾登科今天的集体活动收到了预期效果,商建超就算迫于压力将卓氏集团的烂摊交给碧天集团,碧天集团接手之后,如果深挖卓氏集团非法集资的内幕,势必会触动商建超的根本利益。但如果不深挖卓氏集团的内幕,不但碧天集团要扛下卓氏集团所有的债务,还没有办法将卓凡等人绳之以法。
见施得沉默了,全有以为施得被商建超吓到了,笑道:“施老弟,你不会打退堂鼓了吧?虽然商建超很有势力,但本着为民除害的出发点,说什么也要为民请命,为党和国家、人民清除商建超这个害群之马。”
这话说得有见地,也很有公心,施得点了点头,说道:“你误会了,全有,我不是打退堂鼓,我是在想,怎样才能兵不血刃地解决卓氏集团遗留的难题。”
“想兵不血刃,很难,有些人就是死心眼,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血不认输。”全有一脸坚毅,“我反正不怕,烂命一条,大不了同归于尽,谁怕谁?”
“说什么呢你?同归于尽?你还替不替别人考虑了?你是烂命一条,但在爱你的人眼,你是独一无二的唯一一个”花朵生气了,扬手扔了一个东西打在了全有脸上,“就凭你心里没有别人还当自己是孤家寡人的心态,你活该打一辈光棍。”
见花朵急了,流露出迫切的对他关心的神情,全有满意地笑了:“谁说我是孤家寡人了?想嫁我的人多着呢,比如小诗,比如盛夏,信不信我现在打一个电话,问她们谁愿意嫁给我,她们会立马飞到我的身边来,哭着喊着要嫁给我……你信不信?”
“信你个大头鬼”花朵又抓起一个抱枕投向了全有,“你敢打电话,我就敢和你断绝一切关系。”
“那你嫁给我好不好?你答应嫁给我,我就死了对所有女人的心。”全有趁热打铁,把正事放到一边,又向花朵求婚了。
施得却是乐见全有向花朵的求婚,全有虽然不能算是一个浪,但现在他很有浪回头的喜感,更让施得感慨的是,也许是他的姻缘成熟的缘故,他身边的人在感情问题上相继有了阶段性成果,比如花流年和贾宸默,比如黄梓衡和黄素琴,再比如全有和花朵,最后是他和夏花……
似乎所有的事情之间都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内在联系,既神秘莫测又耐人寻味。施得越来越感觉到了他的人生即将迎来一次全新的改变,甚至会是巨变,到底仅仅是感情上的改变,还是有另外的改变,就不得而知了。
“嗯……”花朵咬着嘴唇,眼睛转来转去,最后落到了施得身上,“施大师,你说我要不要答应全有的求婚?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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