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凌默南的速度这么快,才刚刚收到配方就已经把解药研制成功了,他怕陆笙旅途耽搁,所以派了亲信的人坐最早的航班赶到日本。
罗希今天才知道,凌默南还有一个弟弟叫凌默北,比他小五岁,还在上高中,他好像感冒了,戴着白色的大口罩,时不时的咳嗽,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跟他的哥哥不太像,剔透明亮,像是两汪碧绿的泉水,那不是属于纯正中国人的眼睛。
“小北是混血儿,母亲是瑞士人,他跟凌默南同父异母。”陆笙做了简单的解释,又跟凌默北说了几句话,他看样子着急回去,送完解毒剂后就笑眯眯的跟大家告别,胖子主动请缨,“我送你出去。”
解毒剂被凌默南做成了液体形状装在一只塑料针管里,颜色是淡淡的橙色,看上去很像一小口橙汁。
众人注视着盒子里这点珍贵的药剂,无不感慨万分,为了得到这只解毒剂,几年来,他们可谓历经千辛万苦,其中的辛酸与绝望可想而知。
“都怪那个崔鼎天,当初要不是他让队长中毒,我们也不用这样大费周张。”胖子愤愤的说道:“我真想给那个死老头子也扎上一针,让他跪在我的脚下求我给他解药。”
“RNA当时只留下两只,一只被用掉了,另一只在崔鼎天手里,你就算想给他注射,也没有可以注射的药物。”徐穿杨将小小的针管递到陆笙手中,“队长,给。”
陆笙接过来,针管上的寒意透过皮肤传至四肢百骸,RNA曾经害苦了他,如果不是他忍常人所不能忍,恐怕早就被它吞噬了
他要感谢鬼兵队的所有人,更要感谢罗希和近藤沣。
崔鼎天以为一只针剂就可以打垮他,殊不知,他并非一个人在战斗,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初出茅庐的热血少年,现在他的背后有着强大而坚固的后盾。
“我来吧。”罗希拿过针剂,一只手将他手臂的衬衫挽上去,她在护理班学过扎针,这对她来说不是难题。
尖锐的针头刺进肌理,陆笙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直到她把整管液体推进去。
罗希用消毒棉在针眼上擦了擦,心情同大家一样紧张,“感觉怎么样?”
“现在还没感觉,不过凌默南说,这药反应很大。”陆笙舒展了下自己的手臂。
“那你先躺下来休息一会儿。”罗希拿来枕头将他的后背垫高,伸手拉过被子。
“队长,那我们在外面等着,有事直接喊。”
陆笙的药劲好像开始发作了,摆了摆手,闭上眼睛。
罗希坐在一旁,问他,“喝水吗不跳字。
他摇摇头。
“哪里不舒服?”
“胳膊痛。”
应该是很痛,要不然不会这样直接的说出来,那是刚才扎针的地方,看来药效已经开始缓缓蔓延了。
罗希洗了干净的热毛巾,轻轻覆在他的胳膊上,隔着毛巾做舒缓按摩,“好点了吗不跳字。
他嗯了一声,眉头依然紧皱着,其实只是有一点点好转,疼痛好像许多细小的刀片游走在血液里,不断的凌迟着他的身体。
所谓的解毒剂也是病毒,以毒攻毒,强强相遇,他们之间的厮杀凶猛惨烈,而陆笙的身体就是他们的战场,他被迫承受着这段根本不间歇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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