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羞耻的东西做下这般不堪的事情,郁芳,你立刻派人把金迁给我送回威海去,至于余氏,过几日就报个疾病身亡吧。”
听了这话,众人心里一惊,看来余氏是活不成了。
而本在哭泣的余氏,已经做好了被休弃的打算,依照父亲母亲疼她的程度,定会再给自己结一门亲事的,先下却听到祖父要秘秘密处死自己,一下子瘫软在地。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都是金迁,是他给我下了药,引诱我做下这事的。”虽然不知当时是谁给自己下的药,反正余氏为了活命,打算咬着金迁不放。
陈郁芳一听,狠狠的一巴掌打了过去,咬着牙骂道:“不要脸的贱蹄子,死到临头了还想拉我儿下水,你这个女人不仅不知廉耻,还心思狠毒。”
余氏仰起脸,阴阴的笑了笑,“小姑姑这话可不对了,金迁表弟是什么德行您作为母亲恐怕是最清楚不过的,您以为你们暗中处死我,这件事就揭过去了吗,别做梦了,只要我一出事,我娘家的父母以及兄长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到时候,要是父亲向圣上参奏,金迁表弟诱拐良家妇女,哼,受罪的可不止我一个。”
果然,爱子心切的陈郁芳一听这话,顿时便没了主意,她望向自己的父亲,犹豫道:“父亲,你看这…”
老魏国公大力拍着桌子道:“妇人之见。”
魏国公夫人谭氏鄙夷道:“余氏,你以为你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你母亲家的人会接受你吗,可别忘了,你兄长家还有两个女儿呢,难道要她们顶着一个不贞不洁的姑姑的名声,一辈子都难说亲吗?”
余氏脸色一下子变得灰败不已,摇了摇头,努力辩解,“不会的,我在家里是父母最疼爱的女儿,他们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不会的。”
听了父亲和大嫂的话,陈郁芳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搂着儿子安抚道:“迁儿不怕,娘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又冷眼看向余氏,“我儿心思纯正,定是被你这贱人引诱才坐下错事。”
黄氏一听,立即反驳,“小姑这话可说得不对,一个巴掌拍不响,要是迁哥儿真是磊落之人,难道还会被女色误了不成,他们两个做下这等不堪之事,无论如何小姑也要给我们二房一个交代,否则,按照大楚律令,与有夫之妇通奸者,流放于西南蛮荒之地。”
“娘啊,你要救我,儿子不想被流放。”黄氏话音落下,最先慌乱的就是金迁,他不过才十五岁,如果要去那等苦寒之地生活,那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陈郁芳拍了拍他的背,祈求的看向许老夫人,许老夫人心疼女儿和外孙,对着老魏国公道:“国公爷,迁哥儿毕竟是您的外孙,您可不要因为外人的一句话就要处置迁哥儿啊。”
她的言外之意,在场的人都能听得出来,陈学榕,陈学栎兄弟俩有些沉了脸,继母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两个前头夫人生的儿子就是外人了。
老魏国公狠狠的瞪了一眼许老夫人,“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你要是再给我挑事生非,我看你还是回娘家呆上一段时间吧。”
被丈夫一番警告,许老夫人只好怏怏的闭了嘴。
老魏国公又对着唯一的女儿道:“芳儿,立刻就将金迁送回威海,让女婿严加管教,不然,依他的德行,在这京城早晚会惹来大祸。”
听到父亲只是让自己送儿子回老家,陈郁芳立刻点了点头,谁知,金迁却不愿意,“娘,外祖父,我不想回去,我就要待在京城。”
老魏国公正要怒骂,门在这个时候被推开了,陈仕瑾铁青着脸闯了进来,手中提着一把剑,指着金迁和余氏,怒道:“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眼看着长剑就要刺中金迁,幸好老魏国公眼疾手快,一脚踢开了剑,金迁这才避免被伤到。
屋里胆子小的女眷,早就被陈仕瑾的举动吓到了,就连金迁,也吓得屁滚尿流,趁着二表哥被外祖父制服住,连忙跑到一旁的角落里缩着。
陈仕瑾气红了眼,大声道:“祖父,您为什么要护着那个畜生,难道还觉得孙儿头上的帽子不够绿吗?”
“仕瑾,你先冷静下来再说。”老魏国公道。
陈仕瑾冷笑两声,“冷静,您觉得我现在冷静的下来吗,明媒正娶的妻子跟表弟有了私情,我要是能够忍了这口气,那我陈仕瑾就是不折不扣的乌龟王八蛋。”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