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晃晃悠悠从吴家大门口走出来,门口一个人也没有,瞎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时的我脑子有点醉意,晕晕乎乎的向家里走去。
进了门才发现瞎子躺在床上一声不吭,脸上两道泪痕,看样子没有吃上这顿大餐他是伤透心了。
自从那顿大餐之后,瞎子一连半个月没有理我。而我为了讨好他,为了让我们两个人的‘友谊’重新被阳光普照,我只能整天为他找吃的,就像伺候爷爷一样伺候他。
殷勤的照顾总算凑效了,终于瞎子开口跟我说话了,毕竟他不是心胸狭窄的人,不然我们也凑不到一块。
不过我也觉得撇开他自己一人去胡吃海喝确实有点过分,还好紧张的气氛总算缓和过来了。
瞎子也是从那个是时候开始对我的‘吩咐’严听不悔,我说东他绝不说西,我让他弯腰他绝对不直起身板。
他坚信跟着我就有饭吃,一定要遵循我的旨意,跟上我的脚步,不然就会有一种被世界遗弃的感觉。
之后的日子里我们开始对那身清代官衣进行“研究”,确切的说是我一个人对这件清代官衣感兴趣。
另外我想吴家的那兄弟几个为了早点分割家产,肯定会花重金寻找那位可能已经逝去的吴老先生。
我的内心世界瞎子根本就不了解,还好他发誓以后永远会跟随我,并且听我指挥。这对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会有很大的帮助,虽说他现在已经五十多岁,可是却拥有着四十来岁顶好的身板。
看着瞎子拖着下巴望着我鼓弄那件清代官衣,眼神里透露着雾蒙蒙的感觉,显然一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我不断的让瞎子穿上那件‘清衣’——清代官衣,试着听听有没有什么声音再次出现,可是结果令人感到叹息。
再看看那些白布上的生辰八字,这里到底藏有什么玄机,有什么奥妙之处。难道瞎子口中的低沉的嘀咕声是他编出来的?
实在是琢磨不出什么头绪来,看天色已经接近黄昏。我让瞎子在家里呆着哪儿都别去,别在出去惹出什么祸端。
而我却一个人闷闷不乐的走在镇里寂静的大街上,抽着瞎子从RB军营搞出来的香烟,虽然已经变质发霉,但总比没有的强。
现在的我再没有任何多余的钱来买这些奢侈品了。
而且我也不需要上吴家打听寻找吴老先生的赏钱了,整个镇子已经传开,哥几个花一千块钱赏钱寻找失踪的老父亲。
镇里有三十多个年轻人踊跃‘报名’寻找吴老先生,毕竟这是一笔巨款,谁都不想失去这次发横财的机会。
理性告诉我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活人失踪都未必能找得到,更何况吴老先生很可能已经死去,死人不声不响,哪儿那么容易找得到。
这件事情我并没有告诉瞎子,怕他扰乱我的思绪,这才一个人走出去透透气。
溜达一路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返回时天已经黑了下来。瞎子已然做好了饭菜,当然我们的一日三餐都是野地里划拉来的野菜,开水里放少许的米粒儿。这种饥荒对我和瞎子来说已经不存在什么威胁了,可以说这也是我们很正常的伙食标准。
用餐时我问瞎子是否还能再次找到以前发现这件清衣的古墓,瞎子以为我想从里面弄些什么宝贝,便告诉我里面除了两口管材和干瘪了的尸体外,再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难道你想再把那具女尸身上的衣服也扒下来。
听完瞎子话我脑子猛地一惊,突然想到那具女尸身上的衣服说不定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打断瞎子的牢骚,让他好好回忆回忆古墓的方位和具体位置。明天必须亲自去一趟,不弄个究竟我是绝不会罢休的。
瞎子想起半个月前没听我的话,挨了一顿饿,与美味大餐擦肩而过。接受那次教训的他连连点头,答应陪我一起重返当年发现的那座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