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虽然想立刻将那不要脸的廖波一家收拾掉,可自己的女儿说得也对,万事将就拿证据,要不然他们被偷了不说,理亏的还是他们。
“好,听我家乖女儿的。今天我就要让那不要脸的付出代价,让他知道我王大河家不是好惹的,偷东西不说居然还把你母亲给打伤了,真是不可饶恕。”
看来,娘是自己爹的逆鳞,估计这下廖波一家有得受了!
王静香奸笑两声,小声的叮嘱道:“爹,到时可要把德寿叔和铁锤叔给喊着,免得他们趁乱跑了。至于我和石头哥就不去了,那毕竟是石头哥的堂伯父,我不想他难堪!”
不想他难堪?王大河有点纠结了。上次村长还问过他是不是准备将小石头留给静香,他点了头,可这时候听自家闺女为小石头考虑,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呢?
不过,小石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闺女嫁给小石头自己还能天天看着,就冲着点,这一点小小的不舒服自己就让它随风而逝吧!
在纠结,煎熬的等待中,天上的夕阳总算发挥了它最后一点余热,带着瑰丽的彩霞投奔了夜幕,让一轮上弦月挂在了天空中,柔柔的撒着银白的光。
果真是夜凉如水,这天气跟白日比较起来,真是说不出来的舒坦,除了蚊虫有点多,还真没其他好嫌弃的。
“大河哥,你说他们是不是未卜先知不来了!”啪的一声打掉巴在自己脸上的蚊子,王铁锤龇牙咧嘴的揉揉自己的脸颊,悄声嘀咕。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刚说完话的王铁锤就看到四个身影正就着月光偷偷摸摸的从往王家老宅那边走了过来,其中南哥比较高的人背着大包袱,再矮一点的背着个小包袱,最后才是一个什么都没有拿的小身影,看样子就是山子的弟弟了!
“来了!”这里面脑子最好使的何德寿朝王大河和王铁锤小声了说了一句,然后就假装喝了酒一般,歪歪斜斜的走出了树影里,临走前还不忘给他们打了个招呼,并偷偷地将怀里揣着的小酒壶给拿出来喝了一口,然后再心疼的将酒壶里剩余的酒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一闻,果真是扑鼻的酒气啊!
“咦,这不是廖家大兄弟么?这么晚了,你去哪?该不是闻着酒香来的吧?”歪扭的身形就快站不稳,可就在每次都要倒下去的时候又奇迹般地站了起来,何德寿酒意朦胧的双眼,迷糊的看着廖波,伸手就想攀扯住他。
“走,廖大哥,我们去再喝一大坛子,大河哥和铁锤还说我喝醉了,你说我这个样子像是喝醉的吗?”
廖波闻着那扑鼻的酒气,正想把何德寿推到一边,却发现何德寿的手跟个钳子一般,紧紧的钳在自己的身上,怎么也推不开,只得心里暗暗叫苦。
“你干什么?快放开山子爹!”廖波家的见自家男人被拉住了,立刻几个大步走了过来,想把何德寿的手给扯开。
瞧着婆娘拉扯人的时候,另外一只手都护着自己背上的包袱,说不定那个梳妆匣子就收在那里,何德寿刚刚还酒意朦胧的双眼在地垂下来时,精光一闪,仿佛被她的力气一带,身子歪斜的转了个圈,然后双手挥舞着,瞅准时机将她背上的包袱一勾,就跟实在是稳不住了一般,大力的将包袱给扯了开来,身子也顺势躺在了地上。
“哇,我说大嫂子,你这是和大兄弟私奔吗?瞧这家伙带的还挺齐全!”
说着说着,仿佛被摔清醒点了一般,装作没有看到廖波眼里的凶狠,继续语嫣不清的嘟嘟嚷嚷,“咦,这不是大河哥给嫂子买的梳妆匣子吗?怎么廖家大嫂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廖波家的正想去拖那个梳妆匣子,听到这句话,心里猛地一吓,伸出的手也一缩,结果看到何德寿那醉酒的样子,又毫无顾忌的准备伸手去抢,“关你什么事?真是猫尿给灌多了!快给我!”
仿佛小孩子一般,何德寿委屈的瘪嘴,然后将梳妆匣子拿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不给,我偏偏要看看你们这镇上人家有些什么首饰!”
廖波一家阻拦不及,就见那支显眼的金簪在这明亮的月光下,露出金灿灿的光,然后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后面传来的王大河和王铁锤的声音。
“德寿,德寿,你跑到哪里去了?喝不了那么多,干嘛硬撑呀!真是的,这还要我和铁锤出来找你!”
听到声音的何德寿狡猾一笑,而廖波一家却同时哀叹,“这下可糟了!怎么就那么凑巧,那么倒霉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