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排队的人也不多,检票上去之后,白汋看了看时间,有点紧张。
顾谦还当她是害怕,搂着她的腰把人护在自己怀里,还说:“紧张抓住我,要不抓住旁边的扶手。”
白汋果断抓住了顾谦的胳膊。
因为扶手太冰。
摩天轮缓缓的转动,两人离地面越来越远,低头可以看到摩天轮下面的灯光和等下一波的游人,不远处树上的彩灯闪烁,奶茶店窗外挂起的一排红色的小灯笼微微飘荡,更远的地方只能看到霓虹闪烁。
游乐园外的广场上人还不少,有几个住在附近的小孩子在学滑板和轮滑,轮滑上的跑马灯一闪一闪。
白汋在口袋里捏着戒指盒,暖玉握在手心里,竟然也缓解了她不少的紧张。
“maybeihangaroundhere
rthanishould
go
llyou
verthoughtiould
butibelieveyou
iloveyou
stlyloveyou
……”
广场上的歌声低音呢喃,诉不尽的绵绵意,喷泉跟着歌声变换着颜色和形状,远处街灯,近处美景,和着呢喃的歌声,在顾谦身后缥缈抽离。
白汋深吸了一口气,脑子放空,从口袋里掏出戒指盒来。
摩天轮缓缓上升,下面的喷泉越来越渺小。
白汋伸手把戒指盒打开,一整块红色的暖玉雕成了心形,里面掏空了并排放着两个戒指。
“上次你说要等我准备好,我已经准备好了。你,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白汋说出来之后感觉脸上都有点麻,紧张的无与伦比。
“……愿意。”
顾谦又是激动,又是无奈,等白汋把戒指戴在他手上之后,才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绒布的盒子,转身单膝跪在地上,抬头看着白汋说:“本来还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白汋脸红了红,不由自主想到表白那天。
“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很幸福,我已经准比好以后的日子都有你,和你一起进厨房、卧室浴室客厅阳台也可以。现在和未来,我都想和你在一起,不在乎你能不能看到我的脸,不在乎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更帅一点也可以,我你,和你我一样,上天厚待,相的两个人可以在一起。我你,虽然我已经知道答案,但是还是想问,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白汋嘴唇颤抖,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巨大的惊喜和激动依然差点把她淹没,她伸出手,说:“愿意。”
当然愿意,但是进厨房做菜是懂的,卧室浴室客厅阳台是什么……流氓啊!
白汋脸刷一下红了,鼓着脸不说话。
哪有这样求婚的,不正经。
顾谦把戒指戴在她手上,两个戒指互相碰撞,细细的响了一声。
白汋差点笑出声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是很想笑啊。
顾谦站起来捏了捏她的脸。
“笑什么啊。”
白汋拽着他手指头,扭头往下面看着灯火和喷泉,“是想笑。”
当然是因为开心啊,这都不懂。
从摩天轮上下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白汋偷偷打了电话回去,说晚上要和朋友在一起先不回家了。
白京神情复杂,扭头看见赵德也是沉着脸,两个大老爷们相顾无言。
赵德问:“晚上不回家干什么?
白汋及时挂了电话,毕竟出去干什么这件事不好跟家里人说
赵德暴躁的看着手机,简直想蹦出去把人抓回来,白京忧郁的拉住她,“你道她去哪儿了?”
哦,不知道
“算了,她长大了。
白京幽幽的叹了口气,真的是时光已逝难倒回啊…
白汋在心里自责了一番,然后欢快的和顾谦一起去看了贺岁片。
白汋对约会要看电影这个活动不知道怎么得竟然十分热衷,俩人专门找了一个小电影院,位置偏僻,里面的人也少,多数都是住在附近的人老老少少的都带上,贺岁喜剧,中间总是要再加上一点煽情的成分,营造出欢天喜地但是温暖的气氛。
白汋偷眼看着坐在旁边的顾谦,荧幕上的光线铺过来,使得他脸上光与暗界限分明。
“看什么?”
顾谦扭头看着她,瞳孔里含着光,灿若星辰,手掌温热干燥,明明只是正常的体温,白汋却觉得自己好像被烫了一下。
“看你。”
白汋手指动了动,却没有抽出来。
顾谦含笑问她:“不是来看电影的吗?”
白汋心说电影哪有你好看,但是想想自己是个脸盲症,这话肯定没有一点说服力,于是半道改了口,问他:“《瘾》什么时候上映?”
原计划是准备跟上贺岁片的,但是没想贺岁的时候才刚拍完,不过那个题材做贺岁片确实有点不合适。
“定了下个月,首映在a城。”
白汋扣扣他的手心,说:“那我也想去。”
到三月份白汋开学了,如果首映也在a城的话,刚好可以参加,还可以见到顾谦。
十分完美。
身后的小孩子对这个电影明显不是太感兴趣,一会儿踢踢椅子,一会儿要喝可乐,闹得旁边的人也都跟着看不下去,幸好白汋和顾谦对这个电影都不是太感兴趣,刚一散场两人匆匆跑了出来,隆冬深夜里长长的舒了口气。
俩人面对面笑了好一会儿,然后默不作声的看着对方。
顾谦轻声问:“去吃饭吧?”
白汋:“好。”
电影院外面不知道在办什么活动,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许多人,顾谦护着白灼从人群里挤出去,竟然也没有人发现这俩人有什么不一样的。
顾谦定的酒店还是之前他们在这里拍《飓风》时住的那家,进门的时候顾谦一直推着门,等白汋进去之后才放开。
上楼的时候白汋紧张的说不出话,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甚至是期待的,这件事不久前两个人刚刚做过但是没有做到底,但是现在她忽然有一点紧张和不确定。
顾谦看她舔嘴唇,问:“饿了?”
白汋点头。
【嘿嘿嘿嘿,看来是真的饿了。】
白汋对这句听起来非常有内涵的话无言以对。
只好默不作声跟着顾谦进了房间。
温暖的灯光,和一进门闻到的食物的香味,让白汋瞬间放松了下来,还能转头笑着问顾谦:“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顾谦带着白汋洗手,从身后环抱着她,往手上挤了洗手液握着白汋的双手细细的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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