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高兴的。可是如果我回了将军府,万一又被禁足,那我出不来要怎么来师父这里学习?”他林寻一个人逍遥快活了半辈子,实在是不习惯有人管束,要他回那个受尽人白眼的将军府,他宁愿一个人在外闯荡!
绿釉担忧地看着他:“公子是对将军死心了吗?其实将军他……”看林寻面无表情的,绿釉柔和了声线,把林寻搂住,叹道:“罢了,公子去哪儿,绿釉就去哪儿,只要公子高兴就好!”
再次享受到被埋胸的待遇,林寻的老脸可耻的红了红,连忙挣脱绿釉的怀抱。绿釉看他居然红了脸,捂着嘴轻笑。“我家公子居然也会害羞了啊!”
“害羞”的林寻摸摸鼻子,满头黑线。绿釉笑道:“公子,我们不回去住了,可还是得回去拿些东西的。今晚在这过,明早我们得回去收拾东西。”
林寻点点头,他们两手空空的,至少要回去拿些生活费。
两人说好,绿釉就去准备晚膳,林寻一个人想到处走走看看。
“乖徒弟,为师还没答应今晚要收留你们呢……”忽然男人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
林寻心中一紧,急忙跑到男人身边,可怜兮兮地道:“师父,那林子可危险了!你看我不就被蛇咬了一口?我们两一个稚儿一个小丫头,万一遇到野兽岂不是……”
“如果你没能活着回来,我就当没收过你这个徒弟……”男人眼皮也不抬地道,语气不容置疑,“用过晚膳你们就走吧,明日再来找我。今晚我不想看到你们。”
“……”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林寻深呼吸了一口气,把想骂爹的话咽下肚子里,硬挤出一句:“是……”师父大过天,他还要抱紧师傅的大腿,先忍忍再说!
把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绿釉的时候,林寻神情严肃地问:“绿釉,高人都是这样的怪脾气的吗?”和蛇精病一样?
绿釉连忙捂住他的嘴:“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估计您师父会这样也是想看看您的胆量和应对能力什么的吧……”
听起来好像有几分道理……,林寻摸摸下巴若有所思。
向男人问清楚路,用过晚膳后,趁着天色未暗,林寻和绿釉就动身了。
林寻从厨房顺了两把刀出来,给了一把给绿釉。
“公子,你……”绿釉看着不久前用来切菜的刀,杏眸微睁。
“拿好!万一不走运遇上野兽,这个也能用来防身!”林寻把菜刀塞给绿釉,神情严肃地道:“就算敌不过要逃跑,把这菜刀甩过去说不定也能给它一记重伤!”
握着手里分量不轻的菜刀,绿釉挥了挥,“公子这个主意不错!这暗器的确挺厉害的!”
暗器?林寻摸摸鼻子,管他是暗器还是菜刀,能防身就好。
吃饱喝足的两人精神好,脚程也快,又是朝着将军府直走,在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已经走近将军府后山范围。
“公子,小心!”绿釉突然神色凝重的把他拉住。
怎么了?林寻用眼神询问。
绿釉做了个口型,林寻看明白了,她在说——狼!
林寻眼珠子转了转,看到一丛灌木后有一双散发着绿幽幽的暗芒的兽瞳,不由眉头紧皱。
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林寻心里咒骂一声,警惕起来。
绿釉把林寻护在身后,手里紧握着菜刀,紧张地盯着灌木丛。
只是十一二岁的小女孩,面对凶残的野兽难免害怕,可绿釉还是强忍着恐惧,咬紧牙关挡在林寻身前。
看着故作镇定的绿釉,林寻叹了口气。
真是老脸都丢光了,一个大男人还要躲在小女孩身后……
那躲在灌木丛后面准备偷袭的野狼发觉被猎物发现了,也不再躲藏,慢慢的走出来,一步一步充满压迫性地朝两人走去。这是一只落单的野狼,身上的皮毛有些脏污,似乎许久不曾进食,它盯着两人的目光即垂涎又贪婪。
绿釉盯着那只狼,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地道:“公子别怕……绿釉保护你!”
林寻一愣,勾勾嘴角,心里很是感动!要是他能早点遇到像绿釉这样可爱的女孩子,说不定他老早就结婚了,那还会被人因爱生恨推下天台!
老天就是爱捉弄人!林寻叹了口气,握紧手里的菜刀,目光如炬的盯着那只龇牙咧嘴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