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
尼玛!这又是什么品位?香樟木贵妃椅,已经够奇葩了,居然整个贵妃椅,镶金镀银还不够,中间还镶嵌了一颗硕大无比如成人拳头的夜明珠!更别提那龙眼大小的南珠不要钱地往贵妃椅上头镶嵌了!
尼玛!居然还有珊瑚!麻蛋啊!珊瑚居然可以用来镶嵌在椅子腿上……尼玛啊,哪儿来的土豪啊。
果然……果然是比“破书局的破椅子”强了不知多少倍啊。就这贵妃椅,果然是必须给跪的节奏啊!
众人目光呆滞,还沉浸在刚才的视觉冲击里。……估计此刻正在算着,就这张奇葩中的奇葩贵妃椅,到底能够值多少银子,这尼玛十个手指头,外加十个脚趾头,没个指头代表一万银,居然还不够用!
安牧善和庞蒙哥这等见过“大场面”的人,差点儿也吓尿了。
安牧善果断地闭上了嘴巴。
你尼玛一张椅子价值连城啊……这椅子的主人,肯定更有钱啊,和人家那儿产业一比……果断“安氏书局”弱爆了啊。
一张贵妃椅。到底有多重,这还真不知道,只知道四个大汉抬着四角,贵妃椅落地的时候,惊起一片尘埃。
“娘子。您坐。咱家爷的心意。”光头大汉一脸谄媚地笑。
苏白芷拧着眉头。扫了一眼那椅子,目光又扫向光头。这个光头她认识,是那个开青۰楼的土匪头子身边的亲近。叫什么来着,……“二……二头?”有些不确定地询问。
“是,小的是二头。嘿嘿,娘子坐下歇歇脚,站半天了,累着了吧。”二头谄媚地笑,迟迟不见苏白芷坐下去,二头连忙看了一眼那椅面,随即长长地“哦”了一声。“娘子是嫌椅面脏吧。不怕不怕,我给擦擦。擦擦就好。”说着居然有备无患,从怀中抽出一块崭新的帕子。
真的是崭新的!……众人看的真真的,那光头汉子捏着两个指头,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帕子的时候,帕子角下还刺着一片粉色的樱花……靠!尼玛呀!这是云樱阁出产的绣帕啊!平常一块帕子就要好几两啊。
有没有搞错!
擦个椅面而已啊!要不要这么糟蹋东西啊。没天理啊!
看着二头殷勤无比地擦着椅面,苏白芷的眉头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拧了更加紧了。
沉声问道:“裴公子也在?”
“啊!”二头没想到她会问起他家的爷,回过神来连忙说道:“是啊,爷一直都在呢。在那儿呢。”
苏白芷随着二头的手指指着的方向看去,只看到十米开外一座茶楼的二楼窗户洞开,窗口有个人脸朝着她这里看来。
她狐疑地问:“裴公子在哪儿?”
“那儿啊!”
“到底哪儿啊?我只看到了茶楼窗子洞开。”
“对!就是茶楼啊。爷就坐在窗户边上啊。”二头挠着头说道。爷不过是把胡须全都剃光了,有那么难认吗?爷脸上不是还有两条狰狞的大疤吗?
苏白芷定睛一看……尼玛!这厮把胡须都剃光了,你以为是面对面啊……仔细一看,临窗那人脸上果然有两道细细的疤痕。
其实真不能怪罪苏白芷。以前每次见到这厮的时候,入眼的首先不是那两条狰狞的疤,而是他满脸黑乎乎的胡子。这又隔了十米远,还是二楼,这厮还给她玩儿个欲漏不漏的半张脸!……鬼才认得出来咧。
苏白芳心里暗道:苏白芷,这可是你自己给我的台阶下的。
心里这样想着,面上冷冷一笑,苏白芳冲着苏白芷说道:“大姐姐好忙啊,妹妹可没这么多的时间在这里陪着你……”
眼看就可以脱身了,那厢苏白芷忽地似笑非笑地接了话,打断了她的话:“哦……我明白了,苏三小姐是不是又要说‘告辞了’?”
苏白芷什么坏话都不说,都能让苏白芳嗓子眼儿里像是卡着鱼刺一般难受。苏白芳很恼怒,嗔怒问道:“大姐姐有什么阴谋诡计就使出来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瞧她一副大义凛然的孤高清白样,不知道的人,还真被她的装模作样骗过去,信了她的邪咧!
“别啊,我不是说了吗?既然苏三小姐才情出众,还是赶紧别藏拙了,快快作出一首惊天动地的诗词来吧。
诶?你可别说你是清白的,我不信呢。你说是你写的,那你问问大家伙儿,谁真的亲眼看到你创作出的?你就别推辞了,一首诗作算什么啊,还是‘智美人’的清白重要呢。”
“你!”
看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气怒非常,苏白芷就觉得越欢快。
果然啊,她的心肠好歹毒呢。
ps:
稍后还有更新,大概下午两点。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