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经过某种特殊处理,暂时只是隔三差五的有些波动,还不会复发,而且就在前几天,似乎有人在借助某个阴毒至极的阵法在替你疗伤,可惜那人完全不懂医理,纯粹是乱来,结果当然也是毫无作用。”薛大贵边说,我内心边思绪万千,好像经过他这么一提点,我一下子明白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应该就是瑶瑶,她那天是为了救我,而自己搭了进去。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真正可怕的在后面,应该就在两三天前,你遭遇到了人生第二大痛击,这一次痛击造成的伤害比七十一年前还要厉害。”薛大贵说这话时,脸颊几乎都白了。
我有些懵懂,直接脱口而出道:“两三天前?我好像没有遭受到重创啊?”
“呵呵。”薛大贵微微一声冷笑,老谋深算道:“最可怕的内伤不是肉体的,而是精神上的,我问你前两天你有没有看到非常诡异的一幕?”
“什么诡异的一幕?”我咽了口口水,心里感觉这薛大贵越来越神了。
“一转身,突然看见自己的死人照片,照片里的自己还对你笑?”薛大贵突然做出了一个夸张的动作。
我简直完全懵了,当时在女寝,我清晰的记得那装骨灰的乳白色罐子摔碎了,随即一转身就莫名看到了自己的亡照,那场景很诡异,诡异的到现在想起那画面都忍不住发颤。
不过当时事发突然,事后也没感觉到任何影响,这事过去也就过去了,而显然我,甚至包括老常他们都忽略了这个细节。
旁边薛巧儿突然凑过来道:“二叔,你说的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薛巧儿不懂,我更茫然无知,只能薛大贵给我们解谜。
而薛大贵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是依据病理和一些杂书的判断,具体我无法描述,我只能说这好像是从湘西传来的一种失传多年的禁忌蛊术,能会这个蛊术的在这个世界上不会超过三个人,这种蛊术悄无声息,但却阴毒之极,想破解根本不可能,因为施蛊者也会变态的以身殉蛊,他会先死,而后会带你共赴黄泉,而传说这个蛊术的名字就叫死咒。”
“死咒?”我和薛巧儿相互对视了一眼。
“难道真的就破不了了吗?”薛巧儿忙替我问了过去,这一刻她突然一把握紧了我的手。
“难,非常难,我不知道是谁跟你的恩人有如此大仇,他已经不仅仅是要将他置于死地,更是想让他永世不得超生,这种手段简直是闻所未闻。”那薛大贵说完,我脑海立刻浮现出那个跟我说话的“自己”,这一切肯定是他在背后搞的鬼。
“二叔,我想在这个世界上以你的名望如果也破不了的话,普天之下就没第二个人能破了,我相信肯定有办法,肯定能对得起鬼医这个名头。”薛巧儿忙又道。
“呵呵,你这丫头,这是纯心将你二叔往死路上推啊,罢了,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二叔只能豁出老命了,咱们今晚就去一个地方碰碰运气。”
薛大贵刚说完,薛巧儿就急道:“什么地方?”
“死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