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我已经没了抵抗能力,整个人被他直接扔进了装死尸的冰柜,我突然觉得好冷,特别是下档和背部,一下子都有点僵硬了。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那老头似乎还不放心,突然从旁边的冰柜里抽出了一根针管,特粗那种,我记得小时候老家猪瘟的时候,兽医会有特大号的针筒给猪打针,我感觉现在老头手里拿着,比那兽医的还要粗。
妈的,这老头疯了吗?这冰柜的冷气都要把我给活活冻死了,难道他还嫌太慢,想用针筒直接给我活活扎死吗?
“你……你别胡来!”我挤出最后一点力气冲他喊了起来。
可老头哪里会听我的,反而冷冷一笑,那模样极像恐怖片里的那种杀人医生,而这个时候我感觉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到门口了,一时间我甚至已经听到“砰砰砰”的撞门声。
“来不及了,事情早晚会到这一步,必须得这么干,你就自求多福吧!”那老头自言自语说了一句,似乎他拿着针筒也有点犹豫,不过听着外面急切的敲门声,他最终还是咬着牙,猛的扎了过来,而他扎的位置还不是屁股或是手臂,直接是胸膛。
我感觉我真******冤,没有被水暮的那个幕后黑手活活整死,反而莫名其妙会被一个老头子用针筒扎死,如果真要是这么死了的话,下了阴间,那得有多冤啊!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事情出现了,就在那一针筒不明液体扎进我胸膛几秒钟后,我突然感觉我非但没有被扎死,反而原本冰冷的身体竟慢慢暖了起来,原本我都冻得不行了,可一下子竟还舒服了起来。
而扎完针后,老头不由叹了一口气,随即自己竟也躺进了旁边的冷柜,而就在他躺进去的刹那,我突然发现他的脸开始塌陷、腐烂,犹如一具冷冻多年的腐尸。
这老头难道是敌是友?我吓的不行,虽然现在我浑身不能动,但意识是清醒的,不过转头那么一想,这老头看的出来是在帮我,但应该不可能是敌人。
而正当我满是疑问间,突然那太平间的铁门被撞开了,那沉重的脚步声慢慢地向我靠近,似乎对方根本就不需要一个个开冰柜就能知道我的藏身之处。
一眨眼间,我感觉到一个“人”站在了我身边,瞬间我的心本能的紧缩了起来,同时我感觉周围再度冰寒了起来,而这种冰寒跟冰柜的不同,冰柜的是慢慢地、一点点渗透,而那老太太的是瞬间渗入骨髓,我觉得我的血在一眨眼间都冻住了。
旁边站着的究竟是个什么狠角色?我突然间反而好奇了起来!
而这时,那冰柜的门终于被对方给抽开了,没一会儿,我感觉有一只手在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的摸我,好像我在对方眼里,非但是人,恰恰是一件遗失多年的艺术品。
然而就在对方摸到我胸口的位置时,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即手指猛的一弹,瞬间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停顿了一下,更夸张的是在他的弹指下,我感觉体内所有的器脏都猛的跳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