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请父皇定夺也不迟。”
瞧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本宫对那女子好奇得很。回头递了个眼神给季越,季越回本宫的眼神里意思十分明确,若本宫傻乎乎将人交给姬初弦,他一定会将本宫吊在大梁上一顿狠抽。
本宫打了个哆嗦,收起那作弄的心思,正色道,“皇儿未成亲,平白无故带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回去,对你声誉也不太好。这皇宫里重重护卫,她那只剩一口气的样子能掀起什么风浪。皇儿对母后这份心意,本宫领了,这事儿就找本宫的意思办吧。”说罢,疾步而去,生怕福禄王那阿修罗再缠上来。
……
是夜,本宫打开窗户,那被季越弄坏的窗户按了新的,和原来一模一样,若非有些记忆扎根在了脑海里,没有人知道这偌大的皇宫里发生过什么千奇百怪的故事。
季越站在走廊上,如松柏不屈于西风,君子不服于淫威。本宫轻咳一声引他注意,他挑眉不说话,本宫从怀里摸出一颗腌剩下的青梅,“挺甜的,吃不吃?”
“没下什么稀奇古怪的毒吧?”季越挺嫌弃本宫手里的梅子,他每天总能找到嫌弃本宫的地方其实也不容易。本宫想着他也不容易,就不跟他一般计较,夸张地用舌头舔了一圈梅子,最后一口吞了下去,附带一记挑衅的目光。
梅子还不稀罕你吃她呢!
本宫发誓,本宫不知道女人这样舔东西对于男人来说是何种挑逗。反正当时季越的眉头皱了起来,嫌弃的味道更浓。
“那个姑娘真的是花盼的女儿?”
皇上看了她身上那幅画,老泪纵横。抱着昏迷不醒的少女就是一顿不知所云,好似乐极生悲,悲喜交加无法自拔。不过笑公公私下里同本宫说过,皇上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看戏,自己上去演得不比那些戏子差。
之所以这么问季越,实在是搞不明白为何皇上执着于拿“花盼女儿”这个身份来故弄玄虚。人家放羊的孩子说了一次狼来了就骗不下去了,皇上他老人家要挑战第二次。
“她和画上的女子如同一个模子里可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季越环抱双臂倚靠在窗边,以一种非常轻松的姿势在跟本宫闲聊。他可能也不是很嫌弃同本宫说话,只是比较别扭而已。
本宫努力在脑海里将画和人比对了一下,果然是很像。又问,“那今日这出戏是你们和她串通好的?”本宫话里的意思是,既然都串通好了,何必要演得这么敬业,身子骨本来就弱,还要受苦肉之疼。
季越沉默须臾,忽然扭过头认真望了本宫一眼,只听他道,“她的情况,和你差不多吧……”
诶?
什么叫和本宫差不多?
本宫低头打量自己,半响才明白过来,敢情那姑娘和本宫一样是太蠢了,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
(#‵′)╯︵┻━┻怒摔窗门。
(窗: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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