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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一回生啊二回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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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他还假惺惺的说:“独饮有什么乐趣,你既然不高兴,为师陪你喝一杯。”那架势,压根就不打算再把酒坛还给本宫。

    季越和本宫鲜少一起喝酒,他总是嫌弃本宫,吃饭嫌弃本宫挑食,喝酒就嫌弃本宫酒量浅。其实不是本宫酒量浅,实在是这厮酒量太好,平常人完全喝不过他。

    今夜明月当空,清风徐来,不忍负之,本宫就忍忍他的臭脾气。

    “师父,就这一坛,你悠着点喝。”本宫不晓得封凌儿私藏的新丰酒酒劲那么大,才喝了那几口,这会儿看季越已然有些谍影,浑身燥热,尤其是小腹中游着一股热气。

    这感觉,似乎有点熟悉啊。

    “嗯。”

    季越的话是应了,照样一大口灌下去。

    “师父。”本宫舔舔下嘴唇,侧着脸看正在喝酒的季越,风吹起他的碎发,把他硬朗的轮廓吹得柔和许多。

    今时今日,此情此景,本宫愿意承认,自己是喜欢眼前这个人的。什么时候的事情?也许是五岁那年他救了本宫的时候,也许是八岁那日他朝本宫丢金豆子的时候,也许是十三岁那夜本宫下错药扑错郎的时候,谁知道呢。

    “嗯?”

    “你……”本宫咽了口唾沫,“为啥还不娶媳妇?”

    “……”

    季越不喝酒了,他郑重其事地扭头与本宫对视,我们都眨过三下眼睛,他蓦地莞尔一笑,怪阴森,冷不丁冒出一句:“阿迷,寇远帮你诊脉以后都告诉为师了,你还是个处子,那晚为师没对你做那伤天害理的事情。”

    “……”本宫脚一抖,身子一歪,坐着的人竟都能从屋顶上摔了下去。原来本宫是打算站起来的,可酒劲太大故事转折太快,愣是没有站住。本宫以为这回要面部着地再也不能见人的千钧一发之际,腰上被某人有力的胳膊一托,脚踏在了地上。

    也不知本宫是怎么想的,或许当时根本就没想,双臂越过大脑的思考,毫不犹豫攀上了季越的脖子,不害臊的老脸蹭过去,“吧唧”一口稳稳啃在师父的双唇上。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师父的唇真软。

    而季越可能是喝多了,也可能是被本宫吓傻了,总之他都没有动,我们维持了这个姿势的时间起码可以让三个宫人从面前走过,可惜今晚宫女太监都不知去了哪里。最后本宫犯贱用舌头舔了舔师父的下唇,他才如同被雷劈了似的惊醒,霍地将本宫推出去。

    本宫惨叫一声,整个人在毫无预兆里摔下去脑袋结结实实磕在地上,头晕眼花。

    “阿迷!”师父发了个呆才惊觉本宫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匆匆跑过来,原来他的姿势是想扶起本宫的,但大约是看本宫摔得太惨了,他将扶改成了抱,双臂一抄直接抱起本宫闪进屋子里。

    本宫一只手附在他的胸口,鬼使神差地趁他走路顾及不到本宫之时,滑进了他的衣服里。明显感觉到季越的身子颤了一颤,脚步都顿住了。本宫却不知廉耻,那只手使劲在他衣服里捣鼓,将他的衣襟都弄乱了。

    “阿迷!别动!”季越低吼一声警告本宫,他铁定想把本宫重新丢回地上。但最终没忍心,只是加快了步速。

    我们进屋,你们也常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个什么的。夏天衣服穿得本来就比较轻薄,又是两个喝了酒的男女,干柴烈火什么的,最容易发生一些玉、体、横、陈的情节。

    季越甩了甩头,似乎神志也有些模糊。本宫在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素来酒量极好的他为何会出现这般怪异的举动。整个人就缠在季越身上,小嘴又凑过去想去啄他,他堪堪避过嘴唇,吻就落在了他的下颌上,季越身体又颤了一下,抱着本宫的双臂收紧,那力道仿佛要硬生生将两个人揉成一个人。

    他强忍着什么。

    而床,近在眼前。

    后来,朱湄同本宫深刻地讨论过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不正当男女关系的本质原因。朱湄凭借丰富的阅历和经验分析,像季越这样洁身自好又高龄不婚的单身男性,定力超强,他却在那种时候,在最后一刻妥协,可见,他对本宫也是有过男女非分之想的。而这种非分之想。本宫私以为归根究底还是来自选秀前在京郊驿站发生的乌龙。这货在误以为睡了本宫以后,八成在脑子里一个劲想回忆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乃至那玉体横陈的画面也顺带便刻入了潜意识中。

    反正季越鬼使神差就放纵了这一回。

    反正本宫到底还是扑倒了自己师父。

    啪啪啪什么的,本宫只想留着一个人享受,就不跟你们分享了。

    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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