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你再回家慢慢修理你媳妇……”何大在旁边,是对任二叔劝了此话道。
当然,何大会这般认为,无非就是在古代的农村,家庭暴力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特别是男人在外面低头哈腰了,回到了家里后,更是老鼠窝里头横啊。更甚者,还有些粗鲁,满口脏话的人,那就是嘴里常念叨着“天上下雨,捶捶媳妇,打打娃娃,闲着也是闲着”。
何大在旁边劝话,跟火上浇油差不多。任二叔的脾气,那就是越来越爆。别看平日里,任二婶是叽叽喳喳,可任二叔真发火时,任二婶是心中非常糗着怕着的。
“都在干啥子呢?大伯,大嫂子正寻你回家呢,你可得赶紧回去,好像有什么急事。”此时,何四婶来了村头,瞧着何大在任二叔和任二婶夫妻俩面前是议着话时,忙是开口说道。
“四弟妹,你咋来了?”何大瞧着何四婶,还是有些不自在。
何四婶青年守寡,女儿嫁得不错,村里人都是给几分薄面的。再则嘛,就是何大和何二何村长这二人之间有些龌龊,两兄弟有些不和睦。
这不,何二何村长是希望何四婶百年之后,何四家的田地让家里的人平分了。可何大不乐意,他是长子,自然希望给何四婶过继一个儿子,然后,把何四这个弟弟名下的田地,一口独吞了。
有这等想法,何大和何大婶子对何四婶的态度,就是非常的微妙了。只是何二是村长,在村里的地位,何大是拍马也比不上的。何大能依仗的,就是长子这个名头了。
“哪能不来,听人讲任二一家子来了村头。”何四婶回了话,还对任二叔和任二婶说道:“你们夫妻是来寻夏花吧?夏花在玉娘家里……”
一听何四婶这话,任二叔是抬头,脸上不敢置信的问道:“夏花跑到了大侄女家里?”
“那个死闺女,就会说瞎话惹事情,她跑去那干啥子……”任二婶听得这话,却是觉得她的打,挨得特别的冤枉。
“你们也别骂夏花,夏花是不错的好姑娘。人牙子来村里,她就要卖自己。这等孝顺的闺女,你们啊,就要懂得珍惜。”何四婶摇头,对任二婶的话,听听也便算了。这若是记了心头,怕是任二婶的那张嘴,何四婶是受不住的。
“是玉娘劝了夏花,让她再想想,跟你们夫妻再商量商量。毕竟,夏花的大姐春花,可是嫁给了秀才老爷。这秀才老爷的小姨妹,还要卖身成了奴婢,这不是闹了天大的笑话吗?往后,你家和春花家,就别想抬起头来……”何四婶是不住的说了当时任玉劝解任夏花的话。
“这事情是夏花和她娘在胡闹,我晓得后,就是赶紧来阻止了。”任二叔忙是表明了他的态度。见着任二叔这般说,何四婶倒不在多话了。
任二叔就是谢过了何大、何四婶,那是对任二婶说道:“我回家里,你去喊夏花回家。去的时候,客气一点,别没事就懂得瞎嚷嚷。你那张嘴,还有那个不会转的脑子,都给我老实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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