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东西。”任玉望着赵石头,突然叮嘱了话道。赵石头瞧着小院子里越来越多的人,听着任玉的话后,就是问道:“我去拿东西,他们坏人多,欺负你怎么办?”
说着这话时,赵石头脸色很严肃。这时候,任玉突然发现了,她跟任二叔任二婶吵闹时,赵石头居然一直是站了她的身侧前面。而且,刚刚是站到了任二婶的正前方,瞧着赵石头一直凶狠眼神盯着任二婶的模样。
任玉突然有些明白了,她刚刚一直努力表演了一翻被欺压的大侄女,为啥任二婶这个多嘴爱嚼舌头根子的长辈,没有叽歪话了。感情一直让赵石头给无声无息的恐吓着。
任玉拉了拉赵石头的衣袖,眼神之中有认真和肯定,道:“何二叔是村长,何二叔来了,就是相当于衙门里的青天大老爷看着呢。咱们不怕,何二叔是一个公正的人。”这是任玉在高高捧了一把何村长啊。
当然,任玉心中也清楚,当初她那五亩地的地契,可是何二何村长给帮忙补回来的。所以,她家和何村长可谓是一条船上坐着的人,对何村长这个“盟友”,任玉还是比较信任的。谁让何村长小芝麻官的日子里,让任玉瞧明白了,这何村长是一个会装的人。至少,面上一定能让人看明白了,何村长最是正义公道。
君子可欺之以方,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对症下药,绝对错不到哪里去的。
何村长被何四婶请来时,任玉就晓得,任二叔一家子的坏主意,已经是跟逝去的东水一样,昨日之事不可追了。
任玉的话,赵石头自然是听了,不过,在去了屋里前,他还是狠狠的再盯了一眼任二婶,然后,方是去了屋里。
不多时,赵石头出来了,手里还拿了一张众人眼熟的东西。至少,对农家人来讲,那是叫命根子的东西。
任玉接过了赵石头递上来的地契,她没给旁人,是直接给了何村长,道:“何二叔,你是衙门里任命的管事人,村里的大大小小事情,都是何二叔管着。这地契你帮忙给验验,看看是不真的?”
“族长祖爷,若我的地契是真的,你老是过来人,怕是也明白了,我这个大侄女没本事。二叔二婶养了我,我一直想息事宁人,可二叔二婶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全吞了爹娘留给我这个亲闺女的东西。娘的嫁妆没了时,我没吭声,我以为二叔二婶会满足了。”任玉望着任族长是讲了明话。
接着,任玉又是望着任二叔,慢慢的继续又道:“后来我和石头成婚,若不是二叔二婶既想吞没了我家的地,又不给我和石头一粒米,干瞧着起心思,想让我和石头活活饿死了,我不会闹到了村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咱们任氏不和睦的地步……”
说着这话,任玉看得到,院子外面的村民们,已经开始指指点点了。任玉接着,再道:“爹娘留下来的五亩地,我家收回来种后,我哪时待二叔二婶不恭敬了?逢年过节,春花出嫁,二叔二婶的生辰,我时时上二叔家里去探望,送些小吃食和代表晚辈敬意的东西。我做足了晚辈的礼,二叔二婶这两位长辈却是心思一直不纯良,逼着我和石头一直想去死啊……”
任玉的一张利嘴,是暂时不停歇,她要再接再利的把任二叔一家子,钉上了坏人的名牌。至少,在瞧着村民们三三两两挤满了她家小院外面时,任玉就想借着这个机会,和任二叔一家子一刀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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