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外甥女咋就那般烈了性子。”秦二德说了此话后,更道:“说起来,就是一点小事情,没曾想,却是闹大发了。”
秦二德这般说着,也是把任春花出事前的情况,讲了一遍。
听着秦二德这般说,任二叔有些明白了。感情就是他们春花吃了一些村里的嫌言碎语,回家里后,秦秀才这个表哥忙着读书,也没有顾上她。这一下子就是想不开了……
秦二德的话,任二叔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任二叔只是望着秦二德,问道:“他舅,春花已经去了,你现在讲这些话,能把我家春花换回来吗?”
人死如灯灭,自然不可能换回来了任春花。所以,对于任二叔的话,秦二德给咽着了。不过,秦二德是一个能发家治富,揣摩人心的好手。所以,他是摸着任二叔的脉,那是提出了一些补助。当然,这些补助,也是女婿秦秀才的意思。
“溪南讲过了,你们是他的岳父岳母,又是嫡亲的姑父发母,无论如何也是他这个小辈的一点心意。只盼着春花去后,你们能早些渡过了这一次的心结。”秦二德嘴里是这般说,可真送给了任二叔的东西,也是蛮有份量的。
至少,任二叔是拿着了那荷包里揣着的一袋子碎银子,是心动了。
银子在普通百姓的生活,需要的用度并不大。毕竟,铜钱才是主流。这等太多银子,满满的一个大荷包塞着,倒是足足让任二叔掂量了,有着好几十两的数啊。
任二数的家里,那等忙活好几年,不吃不喝才能挣得这个数啊。
“唉,也是娃的一片孝心。他舅,我们一家人都晓得了,春花这一去,谁也不想。唉……”任二叔收了银子,最后,也是任二叔开口劝着任二婶熄了怒气。
只等着任春花是葬了秦家的墓地后,任二叔任二婶方是离开了秦家村。
任二叔任二婶的离开,米氏最开心。她对秦二德问道:“当家的,这一回真没事儿吧。”
秦二德听着妻子的问话,是点头,回道:“没事,应该解决的,已经解决了。瞧着任二的模样,就是贪心的。也好,他既然贪了,倒也不会误了咱家的事情。”
米氏听得秦二德这般一说,忍不住问道:“当家的,这是啥事啊?”怨不得米氏好奇,她是实在想不通啊。这是啥好事,秦二德能忍着让着摆平了任二叔一家子。米氏可晓得,为了满足任二叔一家子的心意,可是送出去了一大笔的银子。
秦二德的一切,将来都是米氏的儿子秦秀才继承的。这秦二德收卖了任二叔一家子,在米氏年来,那自然是恨不得价码越低越好。只是,事实总算过去了,花掉的银钱米氏心疼,也只能干忍了。
可这一回,瞧着秦二德还有些谋算的样子,米氏自然是好奇了。
米氏有好奇心,秦二德只不隐瞒,他道:“这一回春花去了,溪南独身。这将来自然能觅得一回好亲事,这一回的亲事,咱们可得仔细长眼了。就是溪南那里,也得问一问,是否助于他的学业啊。”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总是一个人脉的关系网,组成了的社会。
在秦二德看来,任春花去了正好,正好给秦秀才腾出了一个妻位,将来能拉拢了真正的好门第姑娘啊。
米氏听得这话后,却是皱眉头,问道:“不能是我娘家的侄女吗?”
米氏这跟任二婶当初的心态差不多,有了好处,除了夫家外,自然也是想着了娘家。秦二德听着媳妇米氏的话后,直骂道:“蠢妇。”
“……在你心底,到底是侄女重要?还是儿子重要?”秦二德是直接的问了此话道。
这个答案不言而喻,在米氏的心氏,侄女再好,那也是好不过了儿子秦秀才的。对于米氏这等态度,秦二德稍稍满意了一些,方道:“这好事,可不是咱们眼下瞧着好,就真好。”
“……要知道,溪南科举有望,将来当了官老爷,咱们为人父母,那是共享富贵。现在,你可不能拉了溪南的后腿。可明白吗?”秦二德对米氏这个妻子,那是重重的警告了一回。
秦二德这般说了,米氏自然是愣了,良久后,方回道:“我晓得了。”
见着米氏是真的认了错后,秦二德才是得意的与妻子讲道:“你晓就好,等溪南过两年秋闺后,咱们再议他的婚事吧。现在,倒当了真急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