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在最前面,后面紧跟着几十台摩托车,一个男人站在吉普的天窗外,向着后面的摩托车队射击。
骑手们怪叫着,左右摇晃着改变着行驶路线,吉普上的男人由于紧张,抖着持枪的手,神情慌张的胡乱射击。
一名骑手趁男人换弹夹的时候,拧紧了油门,冲到了吉普的右侧,伸手把一包粘性炸药贴在了车门上。
一声巨响,吉普翻滚着撞在了排水沟中。骑手撒开手把,回过头怪叫着挥舞着双手。然而他挂在面上胜利的笑脸忽然凝滞了,因为其他骑手没有像往常一样一起欢呼,而是扭着车把想要掉头。
骑手回过头,看向前方,恐惧是他最后的表情,吉普被炸开的瞬间,吉普车后的那些骑手,看见了站在百米外的疤脸,然而想调转车头,却已经晚了。
疤脸站在道中央,魁梧高大的身躯配上他面上醒目的疤痕,他带着防弹护目镜,像是来自未来的战士,来到这里收割人命。
号称‘人肉收割机’的95式重机枪,跟玩具一样的被疤脸拎在手里,黝黑的枪口忽然喷吐出夺命的火舌,抛壳口弹射着黄金色的弹壳,在疤脸脚下跳着死亡之舞。
密集的子弹像是倾泻的暴雨,把摩托车骑手拍倒在地面上,14.5毫米的子弹像是一把把锋利的镰刀,最前排的骑手俱是拦腰而断,还有十几个骑手被割断了手臂,一时间,破碎的肢体和内脏四处翻飞,山道间,升腾起一团血雾,久久未散。
疤脸一手持着冒烟的机枪,一手摘下了护目镜:“他娘嘞,就因为你们这帮小犊子,害俺被踹了多些脚?”
凤组的突击队员持枪冲上去,给没有死透的车手脑袋上补枪,叶羽悠闲的站在一旁抽烟,好像发生的这些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灰色的吉普侧翻在排水沟中,凤组队员持枪走了过去,两个男人手忙脚乱的从车里爬了出来,车内还有两具被撞断脖子的尸体。
枪口隔着车门,两发点射,动作干脆利落,尸体的脑袋爆出了一篷血花,两个男人高举着双手:“不要开枪,我们是城南幸存者基地的人,我们不认识这些骑摩托车的啊。”
突击队员用枪口指了指路面上的叶羽,扣着扳机的手丝毫没有松懈的迹象,两个男人战战兢兢的跑上了排水沟,因为疤脸和叶羽的位置是同一个方向,他们误以为疤脸是这组人的头儿。
“你好,我是城南基地的治安长,齐壮,谢谢你们出手相救。”说话的中年人,穿着夹克衫,头上戴着个棒球帽,眉眼间带着一股浩然正气,胆子却小的不行,此时他看着疤脸,像是看着食人的恶鬼,一双手不停的抖动着。
“俺闲的蛋疼嘞?救你?”疤脸扛着枪,在两人懵逼的目光中,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叶羽身前。
“队长,这两人咋处理嘞?他们说附近有个幸存者基地嘞”
“这点屁事还问我?给唐队做手术啊,伤口化脓了,你特么一天天啥也不知道!”
“你们基地在哪里嘞,俺们车上有个伤员,需要地方静养。”疤脸扛着重机枪,气势临人的问道。
“不远,再走2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中年人结巴着回道,一双眼敬畏的盯着疤脸,这特么都是些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