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疯了一般‘哈哈’笑出来,声音里已无法分辨是高兴还是悲痛,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跪趴式过去将牌拿到手里,举起声色干哑的嘶吼道:“我拿到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铁笼在她嘶喊得瞬间,‘呲呲’摩擦着升起,女人眼神发出亮光,拼命向黑暗处跑去。
没多久,便看见光亮,一扇门跟着在她眼前打开,只见门后,暮琛坐在靠椅上,一脸满意的笑容,左边站着杰森,右边站着先前见过的那个穿着斗篷的人。
黄衣女人将牌拿起,激动的说道:“我拿到了,少爷是不是应该放我出去了!”
暮琛优雅的抬起手,看了看表,只勾起一边的嘴角:“时间过了。”
黄衣女人浑身僵住,手中的牌也同时掉在地上。
暮琛舒快的站起身,微微抬手将西服合拢,扣上纽扣,对黄衣女人说道:“我可以放你出去。”他又侧身指着穿着斗篷的人:“但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说完,一行人就向牢外走去,在陈旧的大门关上时,可以隐约听到女人刺耳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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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今天是姚可心出院回到别墅的第三天,身上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绝美的脸有了疤痕,最深的就是额心中间的烫痕,脸颊一侧也有两处,但不算很深。
她安静的靠在落地窗上坐着。
房间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暮琛拿着水杯走到她跟前,蹲下身,笑得温柔:“早上起来就没怎么喝水,来。”水杯递到她嘴边,却被她推开:“瞿卞说了,你要多喝水。”
姚可心懒懒的抬眼对上他,淡淡道:“为什么不让我照镜子?我的样子是不是很可怕?”
暮琛笑着抬手抚摸她的长发:“不可怕,女人都很在意自己的外貌,脸上的伤痕是有的,我只是受不得让你再承受伤害,而我,再也输不起。”
姚可心将眼神看向一边:“你出去,我不想让你看见我的样子。”
自从她恢复到可以下床之后,就一直拒绝自己照顾她,甚至只看上一眼,她都不愿意。
暮琛轻叹了口气,将她从地上抱起:“还没恢复好,不要坐在地上。”
姚可心被放到床头的软垫上靠着,她偏过头不看他:“我想一个人静静。”
暮琛也拿她没办法,默默的放下水杯,起身离开。
书房
杰森随他走进房间,将门关上。
暮琛坐在椅子上,抬眼便问道:“查到结果了?”
杰森咬牙道:“是的少爷,通过之前带头女人的手机记录,查到了那个男人,他就是一个黑道的小领头,手下有20几个小混混跟着,我抓到后,直接送进了内牢,在判官的手中,在坚硬的人也藏不住秘密。”,“男人很快便交代了,从我估算的时间来看,应该是我们到温泉山庄的第二天,就有一个年纪在60岁左右的老人找到他,将一张500万的支票和少奶奶的资料一并给了他,让他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毁了少奶奶的容貌,而且那个····”
暮琛知道杰森没说完的话是什么,就是让姚可心失去生育能力,心中被刺痛的感觉再次升起,他冷冽的目光垂下:“是藴颖做的对吧?”
杰森点头道:“根据男人对老人的外貌描述,应该是藴家的老管家,可是少爷,您难道不觉得藴小姐这样做,未免太明显?藴小姐就不怕少爷查到?”
暮琛沉默许久:“她知道我不会对她怎样。”
杰森几乎连想都没想的说道:“那也不能让她好过!”
他浅笑了笑:“你什么时候变得意气用事了,她的事不急,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保护好可心,不管她是在家里也好,出门也好,你贴身的和在暗处的手下,必须随时随地保护她的安全。”
“手下的人我都已经安排妥当。”
下午
瞿卞带着几个医生护士,还有满车的医疗器材,走进别墅。
暮琛走上前:“今天可以做手术了?”
“美容术很简单,做起来很快,再过一周可心就和以前一样美丽了。”瞿卞说道。
“越快越好,她已经很多天不愿意见我了,早上好不容易进去看看她,还是那个样子。”
瞿卞笑了笑:“很正常,女人都爱美,放心吧,有我在。”
暮琛欣慰的笑道:“你现在的话比以前多太多。”
瞿卞走进一间专门为手术准备的房间里,一边对身后的暮琛,笑着埋怨道:“还不是你逼得!”
“哼,自己装深沉。”
一小时准备工作完毕,姚可心被带进手术房间,她有些害怕的躺在手术台上,瞿卞将她的脸扳正,明亮的灯光打开。
“放松一点,我的技术不会让你有痛感。”瞿卞笑得自如。
姚可心笑着微微张口:“我相信你。”
········
“我的额心上怎么会有个纹身?”姚可心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对着镜子问道。
暮琛在她耳边亲吻:“因为这个伤痕太深,皮肤最薄,不能完全修复,所以我们给你纹了个淡淡的花纹,将痕印遮住。”
姚可心又贴近看了看:“这是什么花,形状很漂亮。”
暮琛推她转身面对自己,抬眼看了一眼纹身:“夕雾。”
姚可心皱眉狐疑道:“有点像,却又不像。”
“我亲手画的,当然是独一无二的。”
姚可心惊讶:“你画的?可,为什么是夕雾?”
暮琛将紧紧拥入怀,在耳畔说道:“因为夕雾的花语是,一往情深。”
姚可心抬起头看着他,指着额心的花纹,笑容恬淡:“它代表你对我的爱?”
“恩,很爱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