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周粟乔还要拉着芳菲在她房里鉴赏鉴赏,芳菲笑道:“来日方长,等表姐这儿一一妥当了,我再来!”
出了后院,平南郡王府的媳妇不停的向芳菲道歉:“姑娘赎罪,那西厢原以为是府上的姨娘或丫鬟们要住,便没多费心思收拾。谁想大太太的意思却是要您住进去,要不......要不姑娘容我们两日,一定将西厢收拾的妥妥当当,叫姑娘满意。”
芳菲早笑了起来:“嫂子刚才给我解围,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怪嫂子!瞧着表姐的屋子就知道,嫂子费了多大的辛苦,没理由再叫嫂子受累。我叫丫鬟们简单收拾收拾就好,嫂子若是愿意,就来帮我出个主意?”
那媳妇自然愿意。
一直忙到傍晚,灶上还不能开火,蔡松就从外面酒楼里买了两桌席面。大太太等用过晚饭,也就趁势打发了平南郡王府的人回去。
蔡松与他媳妇也不推脱,赶着夜色回到郡王府。彼时,郡王不在,郡王妃便传了蔡松媳妇去内宅说话。详细问了闵家进城时间,又来了哪些人,听说之中有位表姑娘叫周粟乔,郡王妃恍惚记得这名字在什么地方听起过。
蔡松媳妇笑道:“王妃忘了?世子的小厮回来报信时,就提到过这位表姑娘,说与世子感情极好。”
郡王妃脸一沉,不悦的哼了哼:“一个个见了世子就像蜜蜂闻见蜜似的,涎着脸就往上扑,什么礼教,什么尊卑,都忘了。”
世子是王妃的独子,唯一的孩子。郡王府后宅里不乏漂亮的美人,郡王又是个强势的人,郡王妃根本不敢胡乱出手,所以闵家生了好几个庶子庶女。
郡王妃对这些庶出子们没什么好感,平日都冷淡着,倒是对唯一的儿子寄予厚望。可惜,世子风流的性子随了他父亲,郡王妃舍不得责怪儿子,就将怨气都撒到那些不检点的女孩儿身上。
蔡松媳妇笑道:“所以说,还是闵家的大小姐知书达理,稳重老成,王妃给世子选的媳妇,肯定错不了。”
郡王妃想到这个才稍微露出几分满意:“当日我倒小看了芳华那孩子,以为小地方来的,难免差些。没想到规矩一点儿不错,模样也好,性子也好,这样的女孩儿才能做咱们王府的长媳。”
“王妃想啊,闵家原本是要送闺女来京选秀的,家里肯定聘过宫里的姑姑教导规矩。如今选秀不成,王妃将人接来,她还不对王妃您感恩戴德?”
郡王妃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叫你留意那位四姑娘,你觉得人如何?”
蔡松媳妇想了想,有些说不清楚。
郡王妃白了她一眼:“有什么你说就是,难道凭你那双眼睛,连个小丫头还看不透?”
蔡松媳妇面色发苦:“主子,并不是奴婢不上心。这位四小姐......确实有些叫人捉摸不透,奴婢先时看着,四姑娘和闵大姑娘有几分相像,可细观察,又觉得她小心思多,将来怕是个难缠的。转念一想,怕自己又冤枉了人家!”
郡王妃这下反而好奇起来:“你看人一向不错,能叫你走眼的,我倒是想见识见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