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皇驾到。”尖锐的声音宛如女人,只见一个身姿摇曳的身影踏过门槛,来者脸上白净无须,一幅玉面书生的样子,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
在太监进门之后,又一男子步入迎客厅,身长八尺九寸,头戴凤仪,黄袍加身,隐隐约约透露出霸王之色镇压场上所有人。
“老臣拜见帝皇。”上官尚书双膝下跪,恭敬的把头磕在地上。
不仅仅是上官尚书,场中人纷纷跪下,柳文却久久未跪。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在他的词典中没有跪帝皇这一说。
“免礼,今日是战兄丧日,可不必行礼。”天丰帝皇双手背在后背,打量着柳文这个生面孔。“你是何人?”
柳文同样打量着天丰帝皇,弓腰行了一礼,然后说道:“小生柳文,乃子卿夫婿,见过帝皇。”
天丰帝皇点了点头,若有似无地瞟了两眼棺木。
“事情我已了解清楚,小景,拟圣旨,孙家叛敌通国,暗杀我天丰帝国栋梁,罪不可恕,叛抄家灭族,只要有替孙家求情的一律当同谋处理。”
“渣。”公公甩了两下衣袖应道。
“谢主隆恩,替爹爹(岳父,将军)找回公道。”柳文、慕子卿、福源和赵雄异口同声地说道。
赵雄有几丝不甘地挂了孙天夕两眼,看来是对孙天夕的死法这般轻松感到不满。
“战兄,你虽然兵法如神,百战百胜,却没有料到会死在自家人的手中,若是朕早日发现异样,或许你就不用死了。“天丰帝皇缓缓走到棺木旁边,看着假慕战眼神中流露出的悲痛不想做假。
天丰帝皇的悲伤并无一点虚假,人生在世能有几多知己,年轻时慕战与他十分投机,两人抱负不同,可却十分谈得来,何曾想到今日自己却要亲手了结了自己这一生的知己。
当天丰帝皇走到棺木的时候,柳文一种人心里搁了一下,深怕天丰帝皇看出异样。柳文对自己的毒素很自信,不过要是天丰帝皇有妙术,也是有可能看出其中的蹊跷。
天丰帝皇留恋的再看了一眼幕战,不舍的转过身,平息了好一会才开口:“孙家军现无合适的统领,军令暂时由我保管,你们可以有异议?”
天丰帝皇说话间眼神看着上官尚书与五部阁老。
六人低头拱手道:“臣无异议。”
天丰帝皇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道:“女子不可为军,这是历古以来定下的,既然子卿你了夫婿,那这军令我就暂且托福与他,可好?”
“帝皇,小生不识兵书六卷,带兵打仗更是一窍不通,妄请帝皇饶过小生。”柳文谦卑地说道。
天丰帝皇眼珠转向福源:“福源副将,你呢?”
“帝皇,这一要职老臣担当不起,将军既然已去,老臣也没有再战之心,妄帝皇能准老臣卸甲归田。”
天丰帝皇脸上不满之色大浓,却是没有发作,语气寒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去吧,小景,拟圣旨,追封慕老将军安定王,慕家世代与皇孙同等对待,若是再有人下绊子,就等于与我天丰作对,那就是叛国。”
”渣。“
天丰帝皇看向慕子卿,语气柔和:“子卿,这几****好好安葬战兄,若是需要什么东西,可以向我提。”
慕子卿哽咽着说:“谢谢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