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倒也是。”
宁七坐在窗前把菜慢条斯理都吃了个干净,高喊一句,“小二,结账!”
他走出酒楼牵过自己的马,看着高升的太阳,小声嘀咕了一句,“吃饱了,该干活了。”
宁七按着沈杨给的地址找到分堂口,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卖笔墨纸砚的小铺子,把马拴好直接走了进去。
“这位公子想买点什么?”伙计立刻热情的迎了上来。
“什么都不买,我找沈杨堂主。”宁七倒是直接。
伙计收了脸上的笑,带着点戒备的看着他,说:“公子莫不是来和我开玩笑的?想找什么堂主,应该去门派,我这里只是个卖笔墨的小铺子。”
宁七不想和他缠磨,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牌子,在伙计面前晃了一下,说:“去吧,这位师兄,我真的是来找沈堂主的。”
那块牌子只有掌心大,是恕人谷外出办事弟子才会佩戴的,用以表明身份。
伙计眼神好,只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什么,立刻正色道:“师弟请随我来。”
沈杨正在后院歇息,和管事商讨应该怎么继续找,看到宁七进来,立刻对他招招手,给管事介绍道:“这位是宁七,刚来恕人谷一个月,协助这次行动,他进恕人谷破阵只用了一刻钟的时间。”
管事有些惊讶,他们都是领教过恕人谷的八卦阵的,这年轻人只用了一刻钟,实力不容小觑。
“你来的正好,在城里转的怎么样了?”沈杨问道。
“还好,知道了一些事情,还需要确定。”宁七答得很谨慎。
“管事说,城里城外他都找了,除了这把青蚨堂主的折扇,什么都没找到。”沈杨指了指桌子上的铁扇。
宁七的手抚摸过已经有裂痕的铁扇,轻声道:“内家功夫很好,激斗,人可能多了一点,青蚨堂主他们可能是寡不敌众。”
沈杨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怎么看出来的?”
还从来没有人能从一把破碎的武器上看出端倪。
就连管事都一脸不可能你在胡说的表情看着宁七。
宁七的手点了点铁扇的尾端,那里有一个不太明显的凹痕,说:“精铁的扇骨,需要强大的内劲才能震裂,而且不可能是一次,青蚨堂主和玄武堂主也不是吃素的,不可能一个照面就让人拿下了,这里有凹痕,应该是青蚨堂主自己捏的,他的内力也很深厚。”
“可是内力深厚的人更能控制自己的力量,这种情况显然是控制不住了,那么只能是损耗太快,敌人太多,为了防身,用力握紧武器所致。”宁七垂下眼睛看着那块凹痕,慢慢的说:“用力,直到力气用尽,武器掉落,脱力被擒。”
若不是宁七一个月以来一直呆在恕人谷,沈杨都要以为他是亲眼见过这场战斗了。
说完,他看着沈杨和分堂口管事,不好意思的笑了,“我随便猜测的,二位不要太当真。”
这么详细的随便猜猜也是没谁了。
不等他们从震惊里回神,宁七又看着管事问:“你确定城里都找过了,没有发现人吗?”
管事很肯定的点头,“我仔细找过了,没有发现两位堂主的踪迹,甚至反常的踪迹都没找出来。”
宁七摇摇头,提出了反对意见,“再找吧,我敢肯定,他们还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