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悦的推了推,翻了个身,反而被重物也在了身下,被子也被揭开了。不冷,她也就没在意,直到身上一冷,她惊慌的睁开眼,刚想开口,却被男人攥住了下巴,狠狠地一抬,嘴巴被柔软的舌,坚硬的牙齿充满了,她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想去推,身下却被狠狠地刺入。
暮兮的后背顿时溢出一层细细的香汗,上下失守,入鼻的是男人清冽的沐浴露味,入目的是男人异常璀璨的蓝眸,他专注的盯着自己,长长的睫毛在自己的皮肤上一下一下的轻扫着。
呼吸越来越急促,唇都被吮的麻了,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撞击,仿佛要刺穿她的身体,她甚至怀疑自己要死在这场欢--爱里,柔软有力的舌却从她的小口里移出,疯狂的亲吻顺着她的喉咙往下。
无法拒绝,身体被一波又一波的颤栗侵蚀。
她娇小的身子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在男人强势的攻势下越陷越深。
不知过了多久,暮兮只觉得自己小死了好几回,大脑都因为长时间的空置而显得有些呆滞。
“不舒服?”牧孜霄看暮兮空洞的大眼,柔声问着。性感的嗓音因劳累过度而显得有些低哑,双眸专注而深情,炙热而滚烫,仿佛一触碰就会被化掉。
暮兮竟不忍看,她觉得自己包裹在身上的铠甲被牧孜霄硬生生的击出了一个洞,她只觉得委屈,无法言说的委屈。
牧孜霄看着落了泪的暮兮,惊慌失措的伸手去擦。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比起以前,他自认为自己照顾到了她的情绪,等她够了才闯入,虽然猛烈但自己控制好了力度,亲吻也是恰到好处,虽啃噬但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他自认为这是一场彼此都身心愉悦的欢--爱,甚至因为超越了肉体而是灵魂上的碰撞。
可暮兮无缘无故的哭泣令他措手不及,他以为自己做错了,小声道:“我是不是做的不好?你告诉我,我下次改。”
暮兮只觉得他低沉宠溺的语气砸在了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而让她越发的想哭泣。泪水就越涌越多。
牧孜霄慌了,他从来没有哄过女人,应该说他只有过暮兮一个女人,对于女人的脑回路完全不懂,只想着自己肯定做的不好,让她疼了,于是抱起她,把她放到腿上,就和哄小孩似的,一只手托着她的头,一只手擦着她的泪,语气轻柔道:“别哭了,乖,我下次会更努力的,你相信我,下次一定更好。”
暮兮被牧孜霄一本正经的话弄得哭笑不得,自己擦了擦泪,看着他满是疼惜的眼睛,不由得伸出手,覆了上去,然后轻轻地摩挲,“不要这样看我,我受不了,求你。”
“到底怎么了?”牧孜霄握住她的手,裹在自己的手里。
“没事,“她不知道该怎么说,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出了一身汗,想洗个澡。”
牧孜霄知道她不想说,眼眸一暗,沉声道:“好。”说完,用被子裹着她,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之后的暮兮一直在想,如果她在那个夜晚不感动就好了,可能日后的真相不会让她惊慌失措。
可她又想,世界上怕是没有女人会拒绝那样的男人,闭上眼似乎还能看到,氤氲的浴室里,他温柔的手一寸一寸的抚摸过自己的皮肤,就像轻抚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