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包一出,可就是让周萋棋真的逮到了把柄,边回答,边想把荷包塞回袖袋里,手却一下子被周萋棋给逮住了,随即,那荷包就到了周萋棋手里。
周萋棋摆弄一下荷包,看到那上面绣着一个“义”字后,立刻勃然大怒,“还说不敢,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蹄子,荷包都绣了,还说不敢!”
周萋棋狠狠将荷包掷在地上,用力踩了几脚,“打!把这小蹄子往死里打!”
侯府的那些开路仆役,一听周萋棋的命令,立刻围了上来。
周萋琴一看周萋棋这是要动真格的了,心想不妙。
上次卫琳缃跟年氏在田庄受瘪的事,周萋琴辗转听说了,说那周萋画最近性情变了不少,若真对春果动了手,周萋画说不定会把这事闹回府。
周萋琴于是上前一下,想要制止,可又一想,自己毕竟是二房的人,跟这周萋棋打断骨头连着筋,就年氏那护短样,若自己真的出手,回去肯定少不了责难。
况且,听说,周午煜更是打算借着董家提亲的事,把周萋画给接回府,不如借着现周萋棋与春果的矛盾,试探一下周萋画,看她得知春果挨打后,是跟陈氏一样只知道忍让呢,还是变得真的跟传闻中一样。
于是乎,周萋琴又退了回来。
三娘周萋书比周萋画大了不到一个月,生母本是年氏身边的一个配房,身份低微,又不似闵姨娘那么貌美精明,平日里鲜少出声,周萋书也遗传了她母亲的性子,懦弱,忍让,整日木木呆呆的,整日被周萋棋吆喝来,吆喝去,却也不敢出半点声。
看二姐对春果动粗,大姐想上前,却又退后,周萋书索性把头一扭,假装什么也没看到。
周萋画站在这三人身后,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已经把这三个人的个性摸地差不多了。
她拉一拉衣袖,朝春果一抬手,示意她反抗。
春果看到周萋画的动作,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了,“谁敢动手,儿可是周四娘身边的人,儿犯了错,自然有自己的主子责罚,你们哪根葱,哪根蒜!敢动手!”
周萋棋正在用力的踩着地上的荷包,听到春果反抗的声音,抬头破口大骂:“哎呦,小蹄子,还长本事了是吧!”
说着,她撸起衣袖动手,手高高抬起,还没碰到春果,就被春果一把抓住了手腕。
别看周萋棋比春果胖很多,但平日里娇生惯养,自然比不上春果这敢粗活的人,手腕被春果掐住,随着春果越来越用力,周萋棋呲牙咧嘴,冲着身后的仆役们哀嚎:“你们一个个在做什么,还不赶快把这这小蹄子给我扔了护城河里去!”
一看周萋棋吃了亏,这些仆役也不敢袖手旁观,作势就围住了春果,为首的握住春果的手腕,春果“哎呦”一声,松开了周萋棋的手。
“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地小蹄子,竟敢对主子动手,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给周萋棋开路的那位粗狂男,挥着比碗口还大的拳头就要朝春果的脑袋打去。
“住手!”周萋画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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